我才不要你了呢。”其实没有多少伤痕,零零散散分布了两三处,不过这都一年过去了,看疤结得不薄,显然当时伤势是很重的。
林琳听他话语中有止不住的恼怒心疼,心中受用,料想如今左右无事,干脆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掐了掐腰:“我们去床上?”
就开了一遭荤,还是小半年之前的事情了,林琳这段日子忙忙糟糟也一直无心于儿女情长,此时回忆起往昔,颇有些食髓知味,抓着他就往床边走。
林璐吓了一大跳,上次的教训犹在,他喝醉了对具体过程其实记不大清楚了,但是事后自己在床上挺尸的事情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浑身一个劲儿发僵:“别……和尚你放开我……”受了伤还有好兴致弄这个,可见这一刀确实没啥影响。
“这次我腰受伤了不好动,你坐上面自己来好不?”林林权当他没有拒绝,再接再厉又说了一句,见林璐气得脸都涨的通红,低头咬了咬他软嘟嘟的薄唇,“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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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怀里抱着三条跟他的形象十分不符的红鲤鱼,正颇为紧张地站在林府门口左顾右盼,额头略有些冒汗。
他觉得自己有罪,头一回儿跟未来的小舅子并肩作战,就连累得小舅子受了伤,搞得他十分忐忑,回到家把事情跟自己阿玛一说,略准备了一下,赶忙就拎着补血养身子的东西屁颠屁颠过来了。
林顺打开大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后小小地愣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一声:“哦,富察二爷,是您呐,请快进来,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八阿哥和大爷。”
以往在福隆安跟林黛玉赐婚圣旨下来之前,福隆安往林府跑得很勤,自从乾隆下了圣旨,两家关系一下子亲近了,福隆安倒是来的少了。
倒不是他过河拆桥,而是需要避嫌了,福隆安一般为了防止旁人说道,都是私下里通过海兰察跟林璐来往的,不再直接往这里跑了。
林顺也很长时间没见他了,当即把人请去了客厅,福隆安觉得自己实在不算是外人,挺想直接去书房的,仍然被林顺十分客气地半拽着老老实实去了客厅。
仆从过来上了茶,福隆安喝了几口,额头的汗冒得越来越多,因为他迟迟等不到林璐和林琳过来——这是不是表示着他的大舅兄和小舅子都在生他的气呢?
林顺看着未来的大姑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只能陪着笑脸道:“富察二爷,您是不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您带什么来不好呢,抱着三四条活鲤鱼就直接过来了,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呢。
福隆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都沾了shi淋淋的鱼鳞,带出来一股明显的腥臭味,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想起来自己小舅子似乎有点洁癖,吓得又咳嗽了一声,顺手把三尾鲤鱼丢向远方。
林琳一进门就看到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他眼中冷光一闪,顺手接住了,等看清楚自己抓的是两条鱼的鱼尾巴一条鱼的鱼脑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满手都是滑腻腻的,鱼腥味也很重,他甩手直接把鲤鱼丢到福隆安脑袋上,皱眉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八阿哥,我是来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的。”福隆安把脑袋上的鲤鱼拿了下来,也没生气,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您的伤口没事儿吧?”
林琳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要是有的选福隆安倒是想要跟林璐打交道,而不愿意直接来面对这尊佛。
他见林琳根本就不打理自己直接到座位上坐下,尴尬了一下,探头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公瑜没有过来吗?”
福隆安嗅觉敏锐,隐隐觉得其中另有蹊跷,再怎么说林璐才是林府真正的主人,林琳自从摆脱了林二公子的名头后,就已经算是外人了,哪有让林府的客人来招待另一个客人的道理呢?
因此福隆安见林琳脸色还好,试探性问道:“可是他身体不舒服?”那正是需要他这个准妹夫大献殷勤的时候。
废话怎么这么多?林琳颇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道:“他昨天熬夜背功课,一宿没睡,今天在补觉了已经。”
林璐怎么看都不是能够熬夜背书的人,这人是什么尿性,福隆安也是略知一二的,对这句话的可信度报以百分之百的怀疑,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顺着林琳的意思点点头,不忘拍马屁道:“那敢情好,公瑜知道上进了,不比什么都强吗?”
林琳根本不想跟他扯闲篇,目前最重要的是回房间好好安慰还在炸毛状态的林璐,皱皱眉道:“行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回去吧。”
别啊,我来这不就是为了套近乎吗,说了没几句话你怎么就赶我走呢?福隆安往前凑了凑,目光不自觉往里面瞄:“八阿哥,黛玉她最近好吗?”
这还没结婚住到一个屋子里呢,这话也是你能问的?林琳二话不说直接抬脚踹了过去,脸色一黑:“你庄重点。”敢用言语调戏他姐姐。
福隆安挨了踹也没敢躲开,颇为委屈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