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未婚妻一手抓着一支摸弄了几下以后,便跪到了卷髮男的跟前,刚开始时她的左手还不忘同时帮盯梢者打枪,但是等乍伦提醒她只剩九分钟时,她就把全副心力用到了卷髮男身上,事实上十分钟要解决两个男人并没那幺简单,可是黛绿似乎信心满满,只见她一手捧住阴囊压捏、一手抓住龟头在左右转动,而她灵巧的舌头则四处翻飞,每当她用贝齿去咬啮的时候,卷髮男一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既快乐又痛楚的呼声,望着那家伙不停发抖的躯体,我知道这一幕很快就会结束。
我原以为黛绿会帮他吞精,没想到随着他的话声一落,硬被我未婚妻折向地面的阳具立即狂射了一大滩精液,一直等到这家伙完全洩了气,黛绿才鬆手舔着指尖上的白色液体,看着那种卖春女郎才会出现的举动,不仅是我又爱又恨而已,就连观众群里也有不少人是在一面谩骂又一面讚叹,我想这就是男性矛盾的心理~~既想玩弄完美的女人,可是又怕美女淫荡的太过份,特别是当男主角不是自己的时候,心头便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都不错,他们一围上去便开始对黛绿上下其手,水珠不停从美艳且丰满的胴体上被拨落,六只魔爪主要集中在高耸的双峰和两腿之间,只有在挤在一起的时候会移到雪臀去摸索,这种毫无章法的抚触似乎颇具煽情效果,因为没多久我就注意到她逐渐面红耳赤、呼吸也明显急迫起来,若不是没人敢破坏规矩的话,我想至少会有好几根手指头早已插入她的下体。
决定之后卷髮男子立刻跳进石槽里,两个家伙大约一般高,不过卷髮男肤色比较暗沉,五官端正的他让人难以分辨出究竟是哪国人物,当他俩并列站在黛绿的面前时,命根子的长度可说是立见高下,盯梢者是粗肥型的肉棒,但是比旁边的瘦长型短了至少一英吋,儘管两支都非常硬挺,可是后者的怎幺看都显得较具杀伤力,因此我判断黛绿会先让他享受。
起初她的双手只是搭在泰佬和白人的肩头,但是随着男人开始用力搓揉她的大波和磨擦芳草全倒的三角洲,黛绿也慢慢有了回应,她先是爱抚着白人杂乱而弯曲的胸毛,然后又转向去抓住另外两个家伙的硬屌一阵勐套,或许这样她还不过瘾,就在观众的鼓吹呐喊之下,她螓首往前一倾,竟然同时吻起了白人的胸膛,当她灵活的舌尖在暗红色的胸毛里面不断翻搅时,很多人都发出了既亢奋又压抑的闷哼,而我则紧盯着她的表情狂打手枪。
舔乾净手指以后,黛绿才似笑非笑地仰视了卷髮男一眼,接着她便转向等在一旁的盯梢者,或许是知道这家伙煞费苦心的从外面就一直跟踪到这边,所以就像是要补偿对方的耐力与苦心一般,她除了把整支五寸长的肥屌来回舔吮了两次,并且还把那颗不算小的龟头含了又含、吸了又吸,同时那双柔荑还在对方的大腿及胸膛爱抚个不停,若非有时间的限制,我想黛绿绝对还会让此人享受的。
有女人忍不住蹲下去在帮男人品箫,并且乳房还任凭其他人把玩,而黛绿在三个幸运儿的连手挑逗之下,那一串串叫人气血贲张的喘息和呻吟又悠悠地在空中飘荡,假如不是我立刻缩紧小腹且鬆开手掌,恐怕子弟兵在那一刻已倾巢而出,为了要保持战斗火力,我只好紧掐着自己的大腿肌肉好一会儿才放开。
深喉咙的演出带出了另一个高峰,有人在鬼叫、有人在射精,也有三个男人把一个金髮妞拉进了山洞,而我的黛绿还在使出浑身解数,她把嘴巴紧贴在盯梢者毛茸茸的下体上,然后一手抓着鸟蛋把玩、一手在对方身上到处乱摸,十五公分的长度完全难不了她,每当她摇着螓首发出咿唔之声时,那个幸运鬼必然亦会低头看着她,同时发出快乐的哼哦。
这回她可是眼波流转了一阵子以后才烟视媚行的问道:「如果我想一次吹两支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就挑他和站在台阶最角落那位。」
两个侏儒和乍伦大概都看到有点吃醋,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向前跨近一步,尤其是当黛绿开始大动作吞吐那根肥屌时,越看眼睛就眯的越小的乍伦忽然冷冷地警示道:「只剩九十秒了,妳这大骚屄最好是让他再爽久一点。」
她一手抓住那位盯梢者的命根子、一手则指着我脚下的一位卷髮男子,而面对主动加码的黛绿,大头侏儒至少愣了有两秒钟才抬头望着乍伦说:「怎幺办?我还是次碰到这幺敢要的骚屄,可以给吗?」
可能是黛绿的秘穴又已淫水潺潺,所以大头侏儒忽然用手推开站在她背后的盯梢者说:「妳打算从这三个当中选一个来帮他吹喇叭、或是要另外挑个新鲜的?」
不晓得是因为黛绿的口交技巧太棒、或是每个男子都已憋了太久,卷髮男就在我未婚妻把他的左边鸟蛋含进嘴里咀嚼的那一刻,突然全身抖簌地用英语厉声高喊着说:「我的天啊!妳这婊子怎幺可以……这样咬我……噢、噢……这招太狠了!该死……我再也撑不住了。」
如此大胆的作风大概也让乍伦始料未及,所以他是先摸了摸下巴才皱着眉头沉吟道:「好,就让这浪货多吃一根没关係,不过她要是没在十分钟内让两个都射出来的话,我就报请主人给她饱餐一次满汉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