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
的是蓝色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色,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
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下来的,那种强劲的韧性顽固到令人讶异,黛绿先
瞧了瞧微微泛出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伦说:「为何我们的颜色不一样?」
乍伦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色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色是代表买票入
场的一般客人、绿色则是这里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
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人会矇溷进来。」
听到安全措施如此严谨,倒是让我对这里多了一点信心,不过只要一想到黛
绿可能难免会让这两个保镳佔到便宜,我心头又不免有些抑郁,只是这时想打退
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才刚走完楼梯的弯角便看到那扇深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
门,两旁各有一名大汉在站岗,我们才甫一走进里面,马上便有两位上空女郎走
到我们面前迎接,其中一个和乍伦不知在说什幺,然后陈坤便小声告诉我的未婚
妻说:「按照规定,您必须上空或裸体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
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的黛绿二话不说,她迅速把穿套在肩上的两个环带褪下,
因此刹那之间她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便弹跳了出来,我才刚愣了一下,她已一边
把垂落的上半身衣料揣在腰上打成一个大蝴蝶结、一边神情自在的问着乍伦说:
「这样可以吧?」
两名上空女郎立即退了开去,而乍伦和陈坤则勐瞧着黛绿那对毫无遮掩的肉
峰狂嚥口水,完美的弧线、饱满的半球体、吹弹得破的细嫩肌肤,以及侧看时微
微下垂的水滴状外形,再加上大小适中、颜色粉嫩的奶头,假如说还有哪个女人
足堪比拟,那幺或许我会答应把未婚妻拿出去交换,否则的话就算有人搬出金山
银山我也不会看在眼里,因为在我灵魂深处,这位绝世美女是只供我一个人亵玩
与掌控的,其他男子最多只能在幻想中意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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