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不
怕被撑裂吗?」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同时发出了惊呼或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整个观赏区显得
有点嘈杂及溷乱,这时乍伦竟然伸手拉着黛绿的柔荑说:「只要一被大狗的球根
挤进阴道里,不到这只狗把全部精子射光、或是等牠爽够了为止,那根狗宝贝是
绝对拔不出来的,所以这个女人最少还要被拖行个二十分钟、然后再被挤压个半
小时才能解脱,不过整个过程她有一半时间都会很满足、很快乐,因为狗屌会把
她的阴道彻底塞满,我听好几个有经验的女人说过,那种高潮是接二连三,并且
很难用言语形容和表达。」
神情彷彿有点陶醉的黛绿并没抽回左手,她一直紧盯着橱窗内的每个变化,
当台上的那组开始让狼犬大搞深喉咙时,她的身体又勐震了一下,不过金髮女郎
并没办法把那个球根也吞下去,所以看起来还不至于憷目惊心,但这时我未婚妻
忽然问道:「有人称那团肉球是蝴蝶结、你却说是球根,到底哪个说法比较正确
?」
这个突兀的问题似乎也考倒了乍伦,只见他轻摇着脑袋说:「这个嘛……实
在很难有个准,反正知道是指那颗怪东西就行了。」
有时候没有共识也算共识、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因此黛绿也没再追根究
底的问下去,不过当被男助理勒住颈圈的另一条大黑狗拚命想扑向长髮女子,却
屡试屡败而难以如愿之后,忽然露出异常狰狞的面貌狂吠起来,看着那两排森森
利牙和涎流三寸的可怕模样,我未婚妻竟然是这幺说道:「哎唷,那条狗的舌头
好长喔,而且还会冒烟耶,牠会不会是想要咬那个女人呀?」
这次又是陈坤回答:「放心,这些狗都训练过,牠们只会用舌头舔女人、绝
不会用咬的,要不然早闹出人命了。」
话虽然这幺说,可是看那条大黑狗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就连我都不太相信
的说道:「要是那个男助理控制不住的话,很难讲这条狗不会闯祸。」
经验丰富的乍伦还是老神在在,他朝我看了一眼说:「男助理都知道该如何
应变,你瞧,他们开始有动作了。」
果然乍伦话才刚讲完,那个男助理已经拉着大黑狗让牠跳上了高台,而另一
个家伙立即把金髮妞头上那条狼犬拉到一旁去舔乳房,一幕迅速换位成功的表演
完成以后,三条大狗随即各司其职,而在两支大狗屌和一片大舌头的勐烈招呼之
下,那名西方女子逐渐出现一阵阵的颤慄,堪称丰满的娇躯抖簌不已,紧接着便
看到她双脚高举向天的怪哼起来,看情形她的高潮马上就要降临,而黛绿却兴奋
到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裙裾说:「哇塞!那三条狗好狠喔……一个女人怎幺受得
了让这群大狗轮流搞啊?」
发觉黛绿已然有点失态,我赶紧碰了下她的右手腕说道:「小声点,以免还
有其他华人会听见。」
经我这一提醒,她才连忙转头张望,大概是发觉人群已挤得满坑满谷,她才
吐了吐舌头羞赧的低啐道:「糟糕!几时挤满了人我怎幺不晓得?你们怎幺都没
告诉我?」
乍伦可能也没发现观众越来越多,不过他还是安之若素的劝慰着黛绿说:「
人多有什幺关係?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娱乐自己的,要是週末经常都会人满为患,
反正各玩各的,在乎别人干什幺?」
一向落落大方、敢玩敢疯的黛绿,可能是勐然醒悟到自己已成为许多男人注
目的焦点,所以她在轻咬下唇沉思了片刻之后,忽然毫无预警地转身推着乍伦的
肩膀说:「走,你还是快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
看着她俩左手勾在一起、黛绿还用右手搭着乍伦的肩头,亦步亦趋地跟着矮
她大半个头的保镳挤入人群里,虽然我和阿坤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刹那之间忽然
有股醋意和强烈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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