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在淫笑,她满脸春情,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随着我持续的发射,她不但一
边套弄还一边乱摇,导致乳白色的黏稠物洒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后一股子弟
兵时,她才低下头用力把牠们全吸进了嘴里。
这招生吞活剥最是阴狠,因为残存在输精管里的液体被高速吸出时,那种彷
彿灵魂也跟着激射而出的诡异感觉,虽然无比舒畅却也有着一丝痛感,就在难以
言喻的极度刺激之下,我蜷缩着身子疾呼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张开,
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头来的黛绿嘴角挂着一丝精液,她先舔了舔那条约半尺长的液体,然后
才笑吟吟地问道:「很舒服吧?你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饶般的摇着右手说:「大概连一滴的库存都没了,妳得先让我休息
一下咱们再去淋浴。」
不过黛绿没有等我,她抹着嘴角的最后一滴精液应道:「人家连头髮都被你
喷到了,我还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着她娉婷婉约却又摇曳生姿的风骚背影,我不禁在心里暗叫道:「天啊!
黛绿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究竟她是因为天生媚骨、还是经过许多
男人的调教呢?」
有时候不晓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则唯美的情境很容易就破坏殆尽,所以
我宁可把问题放在心里也不愿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请好十天的假期,
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迈出发,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因为在潜意识里我有
着想要放纵与报复的念头,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国的期间黛绿绝对会不安于室那样
,一场似无心却有意的性冒险正在迅速萌芽,而在远渡重洋数千公里的中南半岛
上,又有谁能预测到将会发生什幺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