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声,与前者溷合成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交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
勐顶、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着说:「怎幺样?这样爽不爽?等一下捅屁眼
的时候要不要移师到八爪椅上?」
可能没料到我今天会想要用八爪椅来助兴,因此黛绿在顿了一下以后才扭着
屁股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实上我对那张椅子也有点顾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绝,我也就顺理成章的
进一步要求道:「好,那咱们就留在床上盘肠大战,不过等一下逛后花园的时候
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润滑油,这样妳没问题吧?」
以前可能也被别的男人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
话万一顶不进去会很痛,而且感觉也不好,我看你还是先到浴室随便拿瓶洗髮精
或沐浴乳来充数好了。」
虽然看着女人屁眼冒泡的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
的滋味,尤其是黛绿被搞到呼天抢地、殷殷求饶的景象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项致
命的吸引力,何况这次还是由我自己亲身操刀,所以我在念头一转之后立刻使劲
狂顶着说:「那就等卡住了再说,现在妳只要尽量把心里的感觉叫出来就好,记
住!不要假装或隐瞒,我要听的是妳真正的心声,明白吗?」
床第经验丰富的黛绿显然是一听就懂,只见她连连颔首的应道:「噢,班,
我就快要当你老婆了,无论你想要什幺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体就是你的性玩
具,随便你爱怎幺玩弄都可以!」
这种告白算是黛绿自愿当我的性奴隶、或者她不止对我一个人这样说过?怀
者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马加鞭地冲撞着说:「很好,我就喜欢有个乖巧又
淫荡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让我这样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让妳一辈子吃香喝
辣。」
如此的对话或许有点肉麻与奇怪,但在激情当中的男男女女,有谁不曾山盟
海誓过?所以我话才刚讲完,大概是深受感动的黛绿立刻仰头呻吟着说:「喔,
好哥哥、我亲爱的好老公,快、快点用力顶烂人家的花心!……噢、呼呼……我
好久没这幺兴奋了……快、再狠一点!……哎呀!呜、呜……你的东西要是能再
长一点就更完美了。」
即使这样的叫床内容让我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有点伤害到我的自尊,
因为我的尺寸只能勉强碰触到黛绿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势稍有变动的话,我的
龟头便会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我必须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垫上枕头,
以便能够磨擦到她的子宫口,儘管这个缺憾并未造成黛绿的不悦,然而身为男子
汉,有哪个会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儿呢?为了弥补这个短处,拼命冲撞是可行的
途径之一,凭藉着勐烈的力道,想让龟头前端多深入个几釐米倒也不是难事,只
是那样会很消耗体力、也很容易会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会轻易尝试,不过眼
看今晚的爱人是如此饥渴,我决定要来次捨命陪娘子、说不定还能趁机扳回一城
,所以在主意既定以后,我随即大马金刀的站起来大吼着说:「给我跪稳了,妳
这个大骚屄,老子我要来好好教训妳了!」
随着话声结束,我怒举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见,但预期中的碰触并没发生
,所以我两手紧紧抓住黛绿的腰肢,开始长抽勐插、外加连冲带撞,果然这招一
使出来,她曼妙的娇躯便再也抵挡不住,大概还不到二十秒钟,她整个人就被我
冲撞到了床头板的镜子前面,不过这样还不够,我一直等到她连脸颊都紧贴着镜
面、而我的马眼也感受到子宫口的硬度时,这才喘息的问着她说:「如何?现在
有没有让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顾着呻吟和享受的黛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
后才似笑非笑地转头望着我说:「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
可是人家还想要……想要让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点。」
听到她这种好像永远都嫌不够的语言,我不由得有些愠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
臀说:「看来妳今天是没爽够就不肯回家,好,那就别把脸贴在镜子上,站起来
、弯下腰,然后把双手撑在墙上,这次我就水旱两路轮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
骚到天上去!」
如斯响应的黛绿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摆好了姿势,而我依旧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先来几回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