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了一会网看看时间都一点多了,躺下刚要进入梦乡,忽然,一阵鬼哭狼嚎把我吵醒了。声音从隔壁传来,不用说又是旁边老冯打老婆了,这个王八蛋三天两头把家里弄的人哭鬼嚎的,那么漂亮的媳妇他怎么下得去手?
说起邻家阿姨,虽说四十多岁了,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诱人美丽,每一次看到她傲然挺立的双峰在上楼梯是上下跳跃,圆圆的两个屁股蛋子左右摇摆,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和她在床上的情景。可是,那个姓冯的家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换了我,还不得天天把她“爱”死,怎么会舍得打。人的想法真是没法理解。
早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为生存奋斗,忽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邻居家的美丽阿姨,她找我干什么?“小张,你家有没有斧子?”“你要斧子干吗?”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难道她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要报复,找我借个一击致命的武器?
“我家的阳台积了很厚的冰,我想刨一下。”
“有,阿姨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我一面往阳台走,一面想,借斧子刨冰事属平常,可是要是她刨的不是冰,而是她老公的脑袋,那我不成了从犯?斧子可以给她,但我要跟着去,要真是刨冰,我就给她刨了,能为她做点事,我心里很满足。
“阿姨,我去帮你刨吧?”
“那怎么好意思。”
“您就别客气了,再说我家的斧子只有我使的顺手,别人使它认生。”
她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就麻烦你了,不会耽误你上班吧?”
“没关系,今天我休息。”我撒了个谎,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服务,少上一天班算什么。
生活在北方下层社会的朋友可能有体会,刨冰可是个体力活。而且,他们家的阳台好象一冬天都没刨过,冰足足有三寸厚。老冯这个懒鬼,除了喝酒、打老婆,什么都不会。害的我足足刨了两、三个小时,累的一身大汗。我把刨下来的冰块装进塑料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总算是完工了,阿姨,冰块放在那里?”
“放在卫生间里就行了,你快过来歇一歇,看把你累的,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邻里邻居的,一点小事,你别客气。我走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你走,今天在我这里吃饭,阿姨要好好谢谢你。”
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多相处一会儿,我求之不得,假意推辞了一会,我就坐下了。
“你先坐一会,我下楼一趟。”看着她拿口袋装空啤酒瓶子,我就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坐了一会儿,想小便,走进卫生间,撒完尿,我突然发现,洗衣筐里有一件淡粉色的胸罩,拿起来闻了闻,好香的女人味!下面还有一件薄薄的内裤。阿姨的女儿在外地读书,她家在没有别的女人,一定是阿姨的。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裆部还有一块shishi的痕迹,是她的分泌物。一定是她早上刚换下来的。凑到鼻子前闻一闻,一股淡淡的腥味。让人陶醉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小弟弟已经在裤子里呼之欲出了。我贪婪的舔着,闻着,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完全陶醉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味道里。这时,开门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我强行压下了欲火,脸上一阵阵发烧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小亮,你怎么了,脸怎么红。”
“我……大概是刚才“干”的太猛了吧。”她往卫生间里看了一眼,脸微微一红,没说什么。我的脸更红了,生怕被她发现我刚才干了什么。其实她的眼睛未必有那么好使。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她把买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竟然都是我喜欢吃的,还有八瓶啤酒。嘿,她怎么这么了解我,连我的平均酒量都知道?
“快过来,阿姨陪你喝两杯,好好谢谢你。”我到真想她好好谢谢我,但不是这种谢法。
“是不是等叔回来再吃?”
“不用等他,他被那帮狐朋狗友叫走了,不到晚上喝的五迷三道的是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吧。”什么叫‘我就放心吧’什么意思?
对了,我想起来了,从我进他们家的时候,她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虽然没有盯着我看,但是眼睛里有一种东西。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且,她的眼睛好象灌了眼药水似的,快滴下来了。难道?不会吧?我要实现梦想了吗?我决定先灌她几杯酒,听听她的心里话再做下一步。
我可是酒坛老将了,虽然我不爱劝人喝酒,但是今天……嘿嘿嘿谁知道我根本没费多大劲,她就两瓶啤酒下肚了,看样子她是成心想把自己喝高。
“小亮,今天辛苦你了,来,阿姨敬你一杯。”
“别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