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炮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更加显出成熟少妇的妩媚来。
高射炮伸手拈起芙妮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阴阜和淡淡的阴毛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高射炮将她的内裤徐徐褪下,芙妮顷刻之间被剥得小白羊一般乾乾净净,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娇躯洁白光滑不带任何瑕疵。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肉体,彻底被高射炮的双眼占有。
高射炮俯下身再次亲吻着芙妮的嘴唇,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占有梦寐以求的人是多么激动。芙妮有了反应,或许她在梦中和小丫亲热呢。高射炮不失时机地撬开芙妮的嘴唇,贪婪地吸允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
「嗯……」芙妮的反应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高射炮的亲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高射炮感到无比幸福。他从芙妮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头允吸着。芙妮的乳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高射炮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高射炮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鸡巴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高射炮触到她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鸡巴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小呢,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高射炮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睡梦中的芙妮双腿一紧,高射炮只感觉鸡巴被芙妮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高射炮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鸡巴连根插入。芙妮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睡梦中还以为是夫妻做事一般,她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让高射炮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芙妮平时很害羞,和小丫结婚半年来,甚至不愿意让小丫看自己的裸体,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往往是草草行事,虽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沈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彷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爱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丫…」
听着芙妮轻声呼喊小丫的名字,高射炮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鸡巴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丫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高射炮抽插百余次后,芙妮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蜜穴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高射炮的鸡巴。销魂的感觉传遍高射炮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高射炮觉得,芙妮不像被强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高射炮感觉芙妮已经到达高潮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鸡巴,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芙妮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鸡巴移到芙妮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芙妮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陈刚毫不客气,立即把鸡巴塞了进去。芙妮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舔了舔。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高射炮双手抓住芙妮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芙妮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高射炮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高射炮的刺激,高射炮忍不住一泄如注。高射炮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精液特别多,呛得芙妮连连咳嗽。
看着芙妮满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高射炮满足的抽出鸡巴。然而,就在这时芙妮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高射炮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立即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高射炮的意料,不由得一呆,芙妮已从身边跑过。高射炮在芙妮的茶杯里下了药,看来药性太小,以至芙妮醒来,计划全打乱了,本来他还想再来「一炮」,在芙妮的蜜穴里也射一次,彻底占有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现在全泡汤了。
「她要到哪儿去?」高射炮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芙妮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丫,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高射炮就听到芙妮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高射炮得意的笑了。
芙妮平时最爱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精液让她恶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丫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