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xue里还有王五残留的Jingye,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一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一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一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一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一掏、gui头一提,就往男孩shishi软软的肛门口一塞,熊腰往前一推,竟然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一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一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真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Yinjing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睾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tun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他妈的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型公狗一样,腰部以下的肌rou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Yinjing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yin似的一张一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更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Yinjing又更加胀大一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一紧。
“啊啊!这嫩bi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tun一紧,全身肌rou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射Jing一样,标准的ji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gui头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ye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rou眼所看不见的上亿Jing子Jing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Jing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沉迷上男孩rou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yIn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ji,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真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ji。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眯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鸡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鸡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真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