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气。
眼前的男孩像朵花,不对,他就是一朵花,刘重志觉得自己好像把Yinjing插到一朵花的花管中一样,躲在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当中,管内里充满花蜜,等着刘重志采集。
“我的花……我可爱的花……”刘重志用他人类的Yinjing在花管内抽插,小花颤抖着,像是喜悦,又像是快乐。
因为花没有声带,男孩没办法发出声音表达出他的愉悦,可是他的表情叙述出他的心情,他的双眉因快感而紧皱,他的舌尖伸出不断舔嘴,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一样。
仔细瞧他的ru头与下身的小Yinjing一样,都已直挺挺的站立着。ru晕很淡,和少年外表的年纪一样,叙述着他还是半个孩子的事实。下身也是,一根Yin毛也没有,两颗卵囊捧着一根包皮Yinjing,可是Yinjing是站立着的,并且随着刘重志律动的加快加重,那小Yinjing越显Jing神,还从顶端的尿道口流出一滴滴前列腺ye。
刘重志低头,一下子看到男孩,一下子看到花。他看到自己的紫红色Yinjing插在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粉色的肛门内,眨眨眼的下一瞬间又看到咬住自己Yinjing不放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花瓣大张着让当中的花管被自己的Yinjing捅进去,随着一进一出,花管内还不断流出甜浆蜜汁。
“喔!喔喔!喔!”刘重志开始乱喊,那已经不是语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不断地大叫,并且用他的成人YinjingjianyIn这朵小小的花,这个小小的男孩,他要射Jing,射在男孩的花管内。
刘重志的马眼张开,他的Yinjing因为输Jing管扩张输送Jingye而显的又大上一圈,男孩的嘴张开,没有声音的嘶喊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太过美味的Jingye,也许是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重志大喊,射Jing。
一个人类,一个猎物,一个食物。
男孩顶着一双紫罗蓝色的眼瞳望着刘重志到处忙碌,他们依旧在雨林中生活。刘重志有不少研究成果,靠着那些经费让外界继续提供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用品,而刘重志也继续在雨林中做他做不完的研究。
好怪的食物,小花想。
本能的,每一朵小花在醒来时,会跟着宿主离开。因为失去土地来的滋养,他们会把根系上宿主,一直吸食到宿主死亡为止。
听说,宿主的寿命通常很短,大约二十几个日夜后就得寻找下一个适合的宿主人选。
其实宿主很好找,在一代又一代的繁殖进化中,小花们已经演化成雄性生物最爱的模样,位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带着青涩蜜汁的半成熟状态。
紫蕊小花趴在刘重志的背上,感受到他体内依旧充满Jing气,一点也不像是被他寄生两个多月的模样。
带有魔性的紫色眼眸半眯着,里头隐藏的情感有一点点的不解,但却也有着一点点的……庆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这个宿主味道不错,而且,看着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热情与……那个,人类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吗?
趴在刘重志的背上,男孩与花的身影重迭着。
在城市的一角,诡异的传言慢慢传了开来。
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一个传言,一个和孩子与花有关的传言。
丁大东是乡下人,去年才从老乡出来,靠那在田梗中锻炼出来的一身好体格去做些苦力活,人有力气又肯做,倒也得到不少工头的赏识,几乎每天都有活儿干,在这大城市中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一日,工作完了和几个工地朋友坐在路边,三五个人拿着罐装啤酒喝着聊着,分享最近哪里有好工作,抱怨哪个工头爱欺压苦劳工,说说家里那口子或是女朋友之类的事。
“对了,王五呢?好一阵子没见到他,是换工地了吗?”丁大东突然想到,那王五和他虽然不熟,不过也挺有缘的,好几次和他在同个工地碰面。
“他……”眼前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困惑。
“怎么了?”丁大东不解。
其中一个和王五同乡的开口:“别提他了,前阵子有个好工作,我还特地上门找他通知这消息,没想到他甩都不甩我,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出来,我看他是完了。”
丁大东很吃惊:“怎么回事?莫非他惹上了毒品?”
在劳工中,这不是太少见的事,因为工作完全靠体力,有时劳工们或多或少会去用些提神饮品,一个不小心碰上了含毒品的提神剂,那可说是人生就这么给毁了。
“那倒不是,是这个~”那同乡的伸出小指头,脸上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他那间单人房藏得了什么?我从外头看见床上明明就躺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瞧不是很清楚,但个头挺小的模样,大概是南方女孩吧。”
会有这种事……丁大东不太敢相信,就他对王五的印象,那是一个很老实的乡下人,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每每发工资时总会把生活最低需要的金额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