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晨曦!我可是喜欢壮壮的男孩子!”粉粉的拳头轻轻锤了一下我,美丽小声的反驳。
“我也对女孩子没性趣,那是什么?”
“等下你看看,很刺激的事情袄。”美丽看看表,继续神秘兮兮的贴着我的身子咬耳朵,女孩子普通的小事情都非要当作秘密来分享。“时间刚刚好哦。”
“什么刚刚好,什么事啊?方美丽你这女人怪怪的!”我故意抖抖身子企图抖出来一地的鸡皮疙瘩,美丽摇摇我的手,让我看。
光顾着和美丽说话,我没有注意到,原来前面那个小舞台上的人已经纷纷跳了下去,而且,正在缓缓地旋转。有个男人被裸吊着,从后面转到台前。
“哇靠!方美丽,你居然知道这种地方?道德沦丧丧尽天良伤风败俗耶~”我装着被吓了一跳。满脸惊讶的看着方美丽,这个坏女人,果然一肚子坏水,表面的纯情都是假象。
“嘻嘻就知道你在国内没见过。”美丽得意地一笑,很有一种小孩子获得肯定的自豪感,“这里的某种服务业超发达,整个国家常年被各种国家奴役,作为殖民地被掠夺,人民骨子里都存着一种奴性,你这种大艾斯在这里会过的非常开心袄。”
“我要告诉你家老头老太太让他们把你关起来,让你好好背诵三从四德抄写女戒。”我看着那男人笑着跟方美丽咬耳朵,闺蜜就是这样当的,真是了解我的喜好。
“你敢袄晨曦!反正你也来了要死大家一起死。”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桌子底下方美丽狠狠的拧了我一把,两人身体里不安分的血ye开始急速膨胀起来。
被吊在台上的男人只穿着丁字裤,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当舞台停止转动的时候,他的身子便悬吊着转了一周。他一直垂着头,转到正面的时候,脸便扭向一边企图用手臂遮掩,却恰好令人看到他被戴了粉红色的塞口球,口水不停地滴落。
那是十分瘦的身体,屁股小巧,小腹扁平,前面隆起的部份尤其显眼。
酒吧的音乐并没有因此调换,仍是粘粘地慢歌。人们似乎习惯了这种场面,他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注意,仍是在各自窃窃私语。觉得他独个悬在那里,很是可怜。,
过了片刻,才有个女人出现,一身的黑色皮衣和紧身牛仔裤,短短的头发让女人看起来很像变态的男人,左手两指夹着香烟。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方美丽说她穿牛仔裤变态,这女人看来没少来这种地方。
我狠狠踩她脚丫一下,决定至少自己要把头发留起来。
“呀!晨曦你这个死女人!”抱着被踩的脚丫方美丽终于破坏了自己一直保持完好的淑女形象。
当皮衣女人正式面对大家时,人群才有了些反应,舞台上的射灯全亮起。
皮衣女人将香烟搭在唇上,在旁边的架子上挑选皮鞭,那里挂满了各种工具,我在国内聚会上见过也用过这些东西。但没想到在这种灯光下会让这些东西好似被赋予灵魂一样这么美,最后,她取了一条长的,卷起来拿在手里。
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拍拍他的脸,然后轻描淡写地抚摸他。我看不清他的脸,但相信他极年轻。背后的灯光令他的皮肤上似有一层淡淡的绒毛,她的手指游移到小腹,他的肌rou也在颤抖。女人的手从他的丁字裤的侧面探进去捏弄,扩音器里便传出男人短促的呻yin声,极清晰地,他的耳上被扣了一支袖珍麦。
女人似乎来了些兴致,她将长鞭左右穿过他的丁字裤,再从一边拉住鞭尾慢慢地抽出来。男人依旧垂着头,但身体一顿顿地抖动,不停地叫,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我看得想笑,这男人很明显享受被当众侮辱的快感,扭头忽然注意到这个酒吧的侍应,原来有好多都是半裸的年轻男孩,所谓半裸,即是前部为三角皮裤,包裹严整,转过身,却是一条极窄的带子穿过tun沟。全身再别无他物。刚入酒吧时,并没有看到这番景象,大概是表演开始时,有些就换了装。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间看似平常的酒吧,却座无虚席的原因。
这时候便有如此装扮的侍应走过来,弯腰为她们添酒。然后抬起头对方美丽轻声询问了什么。方美丽听了便笑,说:“你问那位大小姐好了。”
侍应便走了两步,稍靠过来。我不等他问,便问美丽笑什么,美丽说:“他问我们要不要陪聊。”我皱皱眉还没说话,美丽便给我一指。
我扭头看到旁边台的女客,正揽着一个身边的侍应亲吻,那个侍应的两只手被类似锁铐的东西铐在背后。
“靠!鸭啊!”我裂裂嘴,原来是变相的男ji。
“不要不要,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台上的表演仍在继续,已经开始鞭打。不过那个男的却换了姿势。此刻是两手反吊,身体弓成90度。裸露的tun上,全是红红的鞭痕。哭一样的呻yin着,但声音很低。另一人女人走过来,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扭过来向着台下。是一张扭曲痛苦的脸,下颌上口水不停滑落。
看到这场景口有些干,我想要杯冰水,见刚才那个侍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