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转,不知不觉已是一年多过去了。孙竹影和叶悯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来看望他们,那孩子粉嘟嘟的,十分讨人喜欢。
木癸等人不过是怀着长者的慈心欣赏一个漂亮婴儿,而知道这婴儿来历的沈冥天却是心中暗自羡慕,有些期待自己也怀上孩子。
秋天的山中到底有些凉,小婴儿过了两天竟然有些发烧,这可急坏了孙竹影和叶悯,连带着知道这孩子来得有多么不容易的沈冥天也揪起了一颗心。
好在徐子剑就在附近城中,便被叶悯一封急信叫了过来。虽然他看着浪荡肆意,对着孩子却格外细致,看了好半晌才十分肯定地告诉叶悯孩子并无大碍。
大家俱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招待客人,邀徐子剑和随他来的那位一脸正气的年轻侠客去客厅饮茶。同样松了一口气的徐子剑看向在他身前有着的沈冥天,眼睛一亮说道:“原来你也有了!哈哈哈!看来月佩效果不错!”说完,拉着身边的侠客就要走。
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沈冥天和孙竹影十分高兴,想要仔细问问,哪里肯让他这么离开。于是叶悯叫住那位侠客:“林兄,你为人最是正直,何必跟他这种话说一半就走,还喜欢藏头露尾的人为伍?”
那林姓侠客的脸不知怎的就红了,恳切地看着徐子剑。
徐子剑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这弟媳妇的身体好得不得了,就算日日夜夜就和他男人们厮闹也没问题,再过七个月孩子足月了自然会生出来的。叶悯你这个坏心眼的,现在你们都有孩子了,还不让我早点回去,平白让我儿子闺女晚一刻才来!”
他话音刚落就被羞得满面通红的林姓侠客狠狠掐了一下,于是转脸就去讨好这个头一次羞成这样的男人。放下心来的几人也无心耽误他的事,笑着看他一路追着侠客走了。
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木癸等人也已经想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毕竟刚看到一个可爱的婴儿,就知道自家也要有孩子了,当然会期待,可也担心爱人的心理和身体是否可以承受。
同他们熟起来之后叶悯也早不像最初那般冷淡了,反而半是调侃半是劝慰地说道:“子剑说你们日日行房也是无妨的,不用担心,听他的意思最近一年至少要留在附近专心研究生孩子,若是有什么问题,也能立刻请他过来。”
虽然有了叶悯的劝慰,可是四个男人还是不敢再近沈冥天的身,欲望上来就自己用手疏解一番,连让沈冥天用手帮他们都不肯。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沈冥天肚子也大起来了,他询问最近十分得意的徐子剑,得到的答案是行房无碍。
其实不仅是四个男人在忍耐欲望,沈冥天也一样在忍耐。尤其是显怀之后,他的两个rouxue里常常都是shi淋淋的,ru头也一直发涨,可是男人们就是不肯做那事,今天确认行房无碍之后他也想要享受一番。
他拉着秦远躺到床上,告诉对方:“阿远,我的xue里好痒,nai头也涨得很,你快帮帮我。”
忍耐了这么久的秦远听到这番话当然立刻就硬了,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才稳下来。他轻轻地解开了沈冥天的裤子,看着已经被yIn水浸透的亵裤忍不住用手开始拨弄愈发成熟的花xue。
“啊快用大rou棒来好痒啊”沈冥天近来下体本就异常敏感,被隔着布料这样拨弄花唇自然酥麻难耐,开始软声叫着期待着粗大rou棒的填充。
秦远想劝沈冥天不要纵欲伤身,可是喉咙却因为兴奋感而哑得说不出话来。再说他看着那已经被yIn水濡shi的亵裤,也不忍心让沈冥天难受,决定用手指和唇舌温柔地抚慰对方一番。
他脱下沈冥天的亵裤,用嘴包住xue口轻轻一吸,便吸了满嘴的yIn水。别说是已经被吸得通体酥麻的沈冥天,就是一直牢记不要让对方受伤的他自己,也在yIn水的甜香味道中更加兴奋起来。
感觉到嘴边的rouxue抽动起来,秦远也有些心疼饥渴成这样的沈冥天,于是用把舌头塞进xue里去舔软嫩的xue壁。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花xue旷了几个月,非但没有变得干涩,反而愈发嫩滑,舌头舔过xue壁时如同是在细腻的蛋羹上滑动一样。
对于饿了很久的花xue来说,舌头还是软了一些,沈冥天现在想要的是被一根火热坚硬的阳物贯穿花xue,然后被大rou棒好好开凿一番,难耐地呻yin出声:“啊舌头在里面别乱动啊要硬硬的rou棒阿远为什么不喂我吃啊”
就算胯下的阳物已经将裤子顶得老高,秦远却还是在克制着自己,只是用粗糙的手指玩弄起了花xue。花xue里的软嫩水滑是他的手指从未体验过的,开始他还记得动作轻柔些,后来被不停吸咬的xuerou勾引着,也就忍不住塞了几根手指进去,屈伸抠挠,放肆地玩着。
手指自然不能跟rou棒相比,对于饿了这么久的沈冥天来说仅算是聊胜于无。就在他发出更多呻yin顾忌秦远动作快些时,听到刚走进门的孙飞仪说道:“好啊,我们为了忍住每天在外面苦练武功,你们却在这里偷偷地乐!不行,我也要吸阿天的好东西!”
沈冥天巴不得孙飞仪用那根丑陋却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