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几人,在他们惊恐的眼神里扬了扬下巴示意陈子彦就是那几人。
“咱们兄弟二人差别很大么?他们居然说我配给人家当夫郎。还胆大包天的妄议朝政,说是皇上害死了齐燕王。”
陈子彦听完林瑾言的话,冷汗顿时便流了下来。侧头看了看毫无表情的我,挥手示意门口的几个士兵将四人捆绑起来。
县衙的人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平日里虽然也受过几家的‘照顾’,但是真碰上这样阵仗他倒真有些胆怯,直到陈子彦下令将人带走,这才在门口扶了扶戴的有些歪的帽子,抓着佩刀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怎可胡乱抓人,还不快给我放开!”
听到那捕头的话,陈子彦笑着走到他面前,从衣袖中拿出一本文书。那捕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接过文书打开在看到陈子彦的身份和那个鲜红的大印,立时握着刀跪了下来。见状陈子彦挥手让他起身,看了看那几个被吓的面如土色的公子哥们,目光再次转向那捕头
“就先把人收押在县大牢,明日再决定如何处置。”陈子彦说完,让那捕头和几个侍卫将人带走,转头看了看惊呆了的老鸨,开口说道:“子玉,咱们回客栈吧。”
闻言,林瑾言点了点头随着众人回了客栈。
回去的路上林瑾言面无表情的走在几人中间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看他眼神心情似乎有些不悦。不过想来也是,谋害亲兄这顶帽子扣在他头上,不管是真是假总是让人心有不爽。其实说来我的心情也有些低沉,心中的怀疑被人提到明处,即便是林瑾言回应说我的死跟他没有关系,但心中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若要拔了那颗扎了根的种子,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折腾了一天,我替他打好洗澡水便想下去休息,不过林瑾言却好似暂时没那个心情去洗漱,开口让我从楼下拿了几坛酒过来。客人的吩咐我不能不从,应了一声之后便跑到楼下拿了两坛纯正的梨花白上来。
弯腰将酒坛放在桌面上,林瑾言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我。伸手示意让我坐下。我本也不是会客气的人,便顺了他的意思坐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只见他伸手拿过我刚刚送来的梨花白拍开坛口的封泥倒了满满一大杯放到我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客栈里的梨花白我已经馋了许久,此时虽然喝酒的气氛有些不太对,但也没有拒绝。抿了口香醇可口的梨花白,我抬头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林瑾言。
此时的林瑾言面上因酒气的氤氲,面色有些chao红,黑色的眼眸里也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汽。即便是Yin着一张脸,也毫无平日的威严。
林瑾言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加上梨花白的口感确实不错,所以一时之间都除了喝酒,真的忘记了怎么开口。
梨花白的后劲极大,两坛酒被我们俩喝完,我便开始有点儿摸不到北,不过好在脑子还算清醒。抬头看向林瑾言,这会儿他也只能勉强坐得住。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林瑾言抬头与我目光相撞,两人便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气氛很是安静,几乎可以说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林瑾言突然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我目光中有着些许的放松。
“我们家是个大家族,兄弟也很多。从小我没有母亲,我的父亲有很多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也就顾及不到我。在那个家里,对我好的只有我二哥和他的母亲。”
听着林瑾言的话,我顿时清醒了不少,目光转向满脸怀念的林瑾言,我的心情也很是复杂,同时随着他的话,我的脑子也不禁回忆起了以前我们小时候的那段岁月。
“从小我就被欺负,他们说我是个没娘的野种,没人愿意跟我一起玩。只有我二哥对我好,无论他走到那儿都会带着我。他的娘亲很温柔,经常会给我好吃的,一直到我们都长大。”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但是有一天父亲病了,我的兄弟们就有了想当家主的念头。那时候二哥因为犯了一点错被父亲赶出了家,我当时觉得自己的天好像塌了。”
说到这段,林瑾言吸了一下鼻子,抬手抹了下眼睛,见我面色复杂的看着他,嘴角弯了弯对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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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门,赶上下暴雨,回来被淋得跟只鸭子一样……跟来要更新的,但是写的有点儿崩了,于是听从基友的建议推翻重写了,跪求原谅┭┮﹏┭┮
☆、10·醉酒表心迹
我被贬出京的时候,林瑾言刚刚十五岁,而我也不过十七。我记得当时在我临走之际他死死的抱着我的腰不肯让我走,最后还是被父皇着人将他打晕才把他带回了母妃那里。
让林瑾言跟着我不过是看他傻乎乎的很好玩,加上那张脸确实对我的胃口才会一直带着他。后来等到我们都长大了,我再想甩掉他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平时很喜欢捉弄他,看着他脸红上火,着急的跳脚的模样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