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初春时节,月诗却不那么高兴。她的姐姐梦华病了,这让她很是担心。
姐妹俩并不是亲姐妹,姐姐梦华是大伯李文的女儿,而妹妹月诗是爸爸李武的女儿。但两家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和亲姐妹也没有分别。
自从月诗记事起就没有妈妈的存在,梦华同样也没有妈妈。爸爸和大伯年纪其实都不大,两个男人没那么细心,比月诗大一岁的梦华在某种程度上代替了妈妈的角色,姐妹俩从小感情就好,总是形影不离。
“早点回去看看她吧!”月诗心想。
傍晚,月诗向老师请了个假,早早回到家中。客厅的灯开着,但没有人。梦华的卧室门大开着,也没有人。
梦华去哪了?
房里隐约传出点动静,月诗来到大伯卧室的门边,房门紧闭着,隔音效果很好,只能听见里面传来朦朦胧胧的微弱人声,具体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
月诗鬼使神差的出了门,来到大伯卧室的窗边,那是条狭窄的小巷子,黑漆漆的,只有窗户隔着窗帘漏出几缕灯光。
月诗趴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向里张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白嫩丰满的身体——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孩儿趴跪在床上,身后一个黝黑健壮的男人正掐着她浑圆的翘tun用力挺身,撞的女孩儿如风中的树叶儿摇来晃去,女孩胸前那对更胜于成年人的巨ru也被撞的不住荡漾着。
月诗已经十四岁了,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呢?可那男人是她的爸爸李武,正跟他做那事儿的赤裸的女孩儿竟是她的姐姐、爸爸的侄女——梦华!
月诗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看下去,可心中莫名的兴奋让她挪不动步子。
卧室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着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居然是自己的大伯、梦华的爸爸李文!月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音。
爸爸并没有对大伯的出现表示出惊讶,他正将梦华的双腿凌空架起,更加用力的挺腰抽插。梦华那两条洁白柔软的手臂攀上爸爸的脖子,眼睛舒服的微微眯着,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有些红肿的樱桃小口中发出隔着窗户也能让月诗脸红心跳的娇媚呻yin。
爸爸猛的加快了速度,梦华的声音也拔高了。爸爸低吼一声停下了动作,梦华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了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尖叫一声瘫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儿,脸上是月诗从未见过的chao红与媚态。
爸爸和大伯说了些什么,两人相视一笑。大伯一把抱起梦华,将半勃的下体塞进梦华口中,而梦华也毫不排斥,顺从的吮吸着,甚至用双ru夹住rou棒,上下摩擦,片刻后大伯再将那物拔出时已经是生龙活虎的挺立着了。大伯将梦华揽入怀中,胯下的巨物一下没入到梦华腿间看不见了,而梦华的表情再次变得迷乱起来。
月诗深吸了一口气,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月诗早早就醒了。路过爸爸的卧室,卧室门大开着,爸爸正躺在床上打着呼噜,被子被踢到了一边,露出爸爸结实的身体。黑黢黢的东西从内裤的边缘滑出,此时虽是软趴趴的,但月诗还是忘不了这大家伙在梦华丰满洁白的tun间飞快进出的样子。
月诗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露在内裤外的gui头。爸爸的呼噜声突然一滞,吓得月诗立刻窜了出去。
好在爸爸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月诗还不死心,又悄悄跑回到爸爸身边,隔着内裤握住了rou棒,这回爸爸的呼噜声断都没断。月诗壮着胆子撸动了几下,爸爸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倒是原本软趴趴的rou棒慢慢变大了,硬硬的将内裤顶了起来。
月诗的胆子大了起来,将爸爸rou棒从内裤中掏出来,双手握住上下撸动着。月诗看着手中原本皱巴巴的rou柱一点点胀大,柱身青筋毕露,硕大的gui头也从包皮里探了出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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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屋里传出一阵响动,月诗犹如惊弓之鸟,猛地蹦起来,将爸爸rou棒胡乱塞进内裤里,飞奔出门去了。
月诗一整天都恹恹的,梦华很奇怪,平日里月诗是话最多的。可今天,她不等自己一起上学就罢了,放学的路上也一言不发,这未免也太反常了。
放学的路上,梦华忍不住问月诗:“诗诗,你今天是怎么了?”
“姐姐,我、我”月诗犹豫要不要坦白。
“诗诗,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跟我说的吗?”梦华看出了月诗的忧郁,拉住月诗的手,道:“我昨天下午没去学校,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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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想早点回去看看你。结果,我看见了、看见你和爸爸还有大伯,你们在、在”月诗低下头。
梦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诗诗”
“这种事不是只有大人才”月诗小声说道。
“我已经十五岁了!一开始只是和爸爸,可是有一次被叔叔碰见了,我们就、就”梦华眼中尽是妩媚,“我才第二次跟叔叔一起,没想到被就你碰见了。”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