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么多男人里沈郢最仇视哪个,除了池昱,当然属拓跋玹无疑了。
仙蕙本应是他妻,结果被池昱毁约把她嫁给了拓跋玹,沈郢自然是恨池昱的。但他是君又是仙蕙兄长,沈郢不能与他为敌。
而拓跋玹,于他有夺妻之恨,还让仙蕙移了情。仙蕙出嫁后第一次回洛京,他就动手想杀了拓跋玹。
拓跋玹在仙蕙寝宫没有一丝防备,而沈郢打跟仙蕙订亲,就记住了永泰宫的布局,打算将来为她在丞相府建一座别无二致的府邸,但这一切都被拓跋玹毁了,叫他如何不恨。
劈上去那一刀他是下了狠手的,拓跋玹右臂立刻被他重伤,打算乘胜追击时小娃娃大哭了起来,惊得沈郢猛然清醒,他如何能在仙蕙寝宫杀人。
沈郢清醒过来,也反被拓跋玹所伤,并非全然无力还击,但不欲同他纠缠,逃至一处无人的宫室内,决定等仙蕙回来向她解释,仙蕙可以恨他,但他不希望仙蕙恨这座永泰宫。
这座宫殿有太多他们的回忆,而没有他拓跋玹的。
而拓跋玹,自从知道沈郢就是那晚的刺客,对沈郢当然也没有好感,不是因为沈郢要杀他,天下想杀他的人何其多,不少他沈郢一个。而是那次竟险败于沈郢之手,哪怕他暗中出手不光彩,但终归被他所伤。
自己一个常年带兵打仗的,竟然被一个动嘴皮子的所伤,说出去都丢人,尤其是仙蕙要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壮,比不上他沈郢叫拓跋玹如何自处。
再加上沈郢不光和仙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曾经还定过亲,要不是池昱半道悔婚,他们二人便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想想拓跋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们两个不碰面还好,但撞在一起,尤其面前只有仙蕙,剑拔弩张的氛围有多紧张可想而知。
仙蕙刚从浴室出来就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不免怀疑皇兄是不是故意要让她为难。他们两个这仗势,只怕自己小命休矣。
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立刻往门外跑,刚跑了两步就被拓跋玹眼疾手快地捉住扛在肩上扔到了床上,还示威地朝沈郢看了眼。
沈郢倒也不恼,只把眼朝仙蕙看去。
因为才从兰汤里出来,仙蕙全身勉强靠一件红纱蔽体,根本遮挡不住那傲人的身姿,乍泄出一片迷人的春光。
此时雪白的肌肤粉光若腻、莹润剔透,尤其是那一对细腻无瑕的嫩白nai儿,在薄纱后头躲闪跳动着,把两个男人都迷得魂飞九天。
拓跋玹大手一拉,便将她唯一蔽体的薄纱扒掉了。
两团雪白娇嫩的玉ru瞬间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两道有如火焰般的目光下,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立马怯生生的耸立了起来。
拓跋玹呼吸一沉,张口含住右ru上那颗诱人的红缨,舌尖下的力道时轻时重。他一路舔吻过去,一双魔手也毫不犹豫的在她玲珑曲线上摩挲。
他不似父兄那般风流,却也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但除了年少初试云雨那会儿,他都把Jing力放在了习武带兵上。甚至因为当初母亲给那柔然公主让位,他对劳什子公主很是反感,但仙蕙改变了他。
或许出于对美色的喜好,因为他实实在在没有见过比仙蕙更美的人儿,恍如天人,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间烟火气息,却又矛盾而谐调的极艳极媚。叫人见了她一眼,再也装不下别的美色了。
只想想尽一切去讨好她,满足她。
又在沈郢面前,更是想把他比下去,咬了整片ru裹在齿间,一边捏一边舔,舔吮得啧啧有声,仙蕙只觉酥麻感从胸口蔓延全身,亦不住地哼着鼻音,偶尔轻yin低哼。
此刻双颊更是红霞般的绯色一片,星眸娇媚地微阖,眸光潋滟,钗横鬓乱,朱唇微张,沈郢看的眼都直了,只觉得血脉喷张。
一下子就扯掉了腰带除掉深衣,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阿蕙还记不记得,从前醒来总是偷偷抓着我的宝贝嬉戏。”
沈郢只说嬉戏,但仙蕙却是记得自己总是会忍不住滑到他腿间吸吮起他的鸡巴来。
甚至回想起那gui头硕大红艳的模样,便主动帮着褪了裤子掏出这根火热的大鸡巴,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
“阿蕙的小嘴儿好生厉害,哦!”沈郢舒服得直叹息。
却是看得拓跋玹又是眼红又是嫉妒,明知道这小sao货给男人含阳都是这样一副yIn荡模样,可心里还是倒翻了醋意,有心不让沈郢好过。
探手到仙蕙两腿间,轻抚玉户,又将指拨弄着那敏感的rou核,引得仙蕙满面chao红,鼻音重重,差点没用牙齿咬了沈郢的命根子。
沈郢当然知道拓跋玹打了什么主意,也担心被仙蕙误伤,遂从她小嘴里拔了出来,又抱着仙蕙亲吻,在她诱人的小嘴中兴风作浪,吸舔自己的味道和仙蕙的香津,手也不含糊,把玩着仙蕙两只胀鼓鼓的美ru,仙蕙被他揉的好生快活,上半身都钻进了沈郢怀里。
拓跋玹这时也撑不住了,扯掉裤子,捻住铁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