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出征在外的夫君归来的日子总是那么漫长又无聊,夜里还老是梦到男人插弄她的画面,拓跋玹、拓跋琰、皇兄、沈郢,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每晚钻进她的被窝里轮jian着她,cao得她魂都没了。
好几次醒来亵裤都被下面流出了汁水给打shi了,但小xue深头还是发痒难熬,好想要一根火热的rou棒顶进去在她花xue里搅动着,最好蹭她最痒的地方,xue里却是空空的,无处纾解,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子幽怨的诗词了。
仙蕙口干舌燥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许是怀孕的缘故,那吐纳法都起不到作用了,只好从藏得隐蔽的匣子里取了皇兄给的玉势,浅浅地磨着花唇。
“三公子!”兰馨阻拦道:“公主正在小憩,请三公子稍等片刻,待奴婢禀告公主,”拓跋珩打断她,“我与公主是一家人,不必麻烦,”说着跟了兰馨往里走,兰馨一个没拦住,也被他冲进了仙蕙寝屋。
他耳目灵敏,帘栊处就听见一声细碎的呻yin,透过缝隙看见大床帷帐下仙蕙整个身子妖娆的扭动着,觉得身体一阵燥热。
“公主,三公子来访!”兰馨大声禀告,听到仙蕙传唤才撩了帘栊进去。拓跋玹看到仙蕙已经躲进了被子里,便也稍整了衣襟出到外间。
果然,这没沾过男人的女人,或许可以忍着,但知得了男人妙处……他迫不及待看到二哥的高贵爱妻变成自己胯下的yIn奴。
仙蕙梳洗一番出来,见拓跋珩行礼也不辞,受了全礼才请他入坐,又让青黛佩兰去备酒水茶点,一边由兰馨搀着走到主位一边问:“三弟怎么过来了,可是前方战事有了消息?”
檀口一开,拓跋珩便被她酥倒半边身子,连忙压下心中躁动,得到美人身子前,无论如何要克制。
不急不忙的解释起来:“两军现已交战,娄成为王朗主将,哪怕抵死不降,二哥也胜券在握,没了娄成,其他不过乌合之众。”
“这样战事岂不很快结束?”
“非也。”燕地慕容钊也开始部署,虎视眈眈,待彻底收拾王朗,硬仗才刚刚开始。这也是拓跋枭一定要利用娄浔收服娄成的原因,以减轻伤亡跟慕容钊在北地争个高下。
这仗打起来,便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结束的了。
仙蕙也明白过来为何拓跋玹临走前说那种话,他早就料定要与慕容钊大军对峙。
果然,一切照皇兄设想的发展了。
青黛佩兰端了酒壶来奉酒,兰馨为仙蕙倒了温水,仙蕙以水代酒敬过拓跋珩,拓跋珩立刻饮了,又端起酒盏回敬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就跟粘在椅子上似的,一直不肯走,仙蕙不好撵客,捏起茶盏啜了一小口,心里嘀咕这拓跋珩亲自过来目的何在。
第一天入府被他撞见过自己跟拓跋玹在小树林干事,而他第一次登门自己又在自渎幻想被男人欺负,尽管他是无意,还是对这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算不算是犯冲。
“不知是不是…嫂嫂这的酒水味儿太美…竟忘了时辰”
仙蕙看他站起来前倾后斜地,连忙使了她们搀扶,还问道:“三公子可带了侍从过来?”
“没有,公主,三公子一个人过来的。”
“那带三公子去厢房小憩片刻。”说着,仙蕙也往里间去,谁知道拓跋珩踉踉跄跄往她身上撞过来,没把兰馨几个吓坏,拓跋珩似乎清醒了两分,赶忙把仙蕙抱住:“嫂嫂没事吧?”
他正好一手托住仙蕙的细腰,一手抱住仙蕙的圆tun,仙蕙先时匆匆忙忙的亵衣亵裤也没穿,只穿了深衣。隔着这层轻薄柔软的布料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力透将过来,让仙蕙之前自渎还没有满足的小xue也涌出一股热流,不由羞红了脸。
“没事,三弟,你可以放下我了。”
拓跋珩只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感受胯间已经硬实隆起的rou棒,无声地告诉仙蕙他没法放开,还捏了捏仙蕙的tunrou,叫仙蕙整个身子软下去,被抽掉了骨头似的。
搂了他的脖子,“三弟我身子有些不适,你送我去寝屋吧!”又怕拓跋珩趁机占便宜,又叫青黛去请大夫。
青黛几个真以为仙蕙身子不适,匆匆忙忙去请大夫的请大夫,引路的引路。
拓跋玹打横抱起仙蕙,那假装为她顺气的手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在到她的胸脯上作怪,惹得抱紧了他。
拓跋珩对着她染上红晕的白玉耳垂吹气:“对不起嫂嫂,你身子又香又软,珩控制不住。”
浓浓的男人味令仙蕙内心泛起阵阵渴望,拓跋珩那上扬的凶器也适时地从侧面抵上仙蕙没着亵裤的腿心,随着一步一步地走,不断地碾压仙蕙shi哒哒的花xue,仙蕙止不住轻颤,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拓跋珩还继续小声说:“嫂嫂身子不适是想男人的rou棒,我也想cao女人,嫂嫂让我cao如何?”
一口一个嫂嫂,却打了主意想诱jian她,好不要脸!
既羞耻又兴奋的复杂心情让仙蕙无法平复,花xue被硬实隆起的rou棒顶着,觉得空得发痒,热流也一股一股涌出来,忍不住想要,可是兰馨她们就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