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仙蕙感觉自己正半靠半躺在男人怀里,不由伸直两腿,胯下传来那种熟悉被人耕耘过了的感受,意识也渐渐回笼,想起驸马竟趁自己醉酒肆意欺负她,把她摆成各种羞人、放荡的姿势,这人越来越坏了。
朦朦胧胧地睁开眸子,却看见与自己赤条条地贴卧在床上的不是驸马,而是拓跋琰。
“公主终于醒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竟然趁她喝醉行jian,奇怪的是,她没有因此对拓跋琰生出半点恨意,只是羞愧于严嫣醉酒伏在案上昏睡,自己却和她的男人在榻上翻滚……
对严嫣的亏欠迫使仙蕙急忙起身,拓跋琰却是眼疾手快,猛地一拉,仙蕙再次跌在他怀里,又用两只铁臂牢牢地将她困住。
仙蕙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拓跋琰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她无法动弹,急急道:“快放开!”
“公主之前可被我御的如痴如醉,生怕我放开呢!”
“胡说!”拓跋琰嘴凑上来,仙蕙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满了她的小嘴。拓跋琰勾住她的小舌,吸允着仙蕙的津ye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拓跋琰当然知道之前是被仙蕙当作他二弟才那般迎合他,此番要叫她记住自己,也让她记起,是自己给了她那无上的快乐。
在她身上四下揉捏抚摸,任凭她如何扭动腰tun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仙蕙身子不由得酥软下来,双手扶着他的肩,欲拒还迎地回应他。
粗长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神秘的私处,拨开那娇嫩的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仙蕙看向伏在案上的严嫣,心中因为愧疚而抗拒,下腹却在他的挑拨下不受控制地涌上阵阵酥麻,一屡屡滑腻温热的春水滴淌在他掌心。
拓跋琰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美丽的脸颊:“公主可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之前在我身下也这样水流不止……”
“别说了~”明明是在阻止他,可发出的声音却娇媚得勾人,仙蕙咬住下唇,羞得满面绯红。
“公主等心急了,这就插进来,”拓跋琰邪笑着抬起仙蕙一条玉腿,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她shi软紧致的蜜xue里,“还是这么紧!”
他插进来那一瞬,仙蕙也攀着他结实的肩膀舒服得唔了一声。
拓跋琰紧紧抱着仙蕙,感受着她体内媚rou的揉搓吸允,“好舒服,公主可真是人间尤物!”
“轻点声。”仙蕙轻声说着:“别吵醒了严嫣,嗯啊,唔”
拓跋琰开始挺着宝贝在她的花径里里横冲直撞,杀得兴起的还跟她换了一个体位,让她仰躺着,然后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她白璧无瑕的饱满酥胸上,再次深入的动了起来。
仙蕙被他那时而迅速快捷、时而温柔的研磨玩得酥麻难禁,她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理智也渐渐从脑中抽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yin,“嗯啊,啊啊啊……”
拓跋琰见她如此沈醉其间,呼吸也急促起来,忽然停住不动,紧盯着仙蕙一汪含情目问:“公主,是谁给了你快乐?”
“是,大伯,是伯阳,唔……”仙蕙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
“昏礼上见过公主就勾得我心痒痒的,那时我就当场射了一回,就这样浪费了,要是能射进公主肚子里为我生个儿子多好……”
仙蕙被他说得害臊,所说前头是醉酒把他当作驸马,可此时自己清楚地知道是大伯,他粗硬的大rou棒还有一部分硬挺挺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这种充盈的感觉让她留恋忘返,便是听他说着这种yIn乱的话,对严嫣的愧疚也被尽数抛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愉悦与刺激。
“公主突然咬得这么紧,定也是极喜欢……”一边说一边将粗硬的大rou棒再次插进去,还盯着那贪婪吞咽自己宝贝的小嘴不放,揉捏掰开着粉tun,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接着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叫仙蕙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花心涌出的阵阵火热yInye喷到拓跋玹的gui头上,叫拓跋琰也忍不住射给了她。
两人赤裸相抱着喘息,身下性器还紧紧连接在一起,拓跋琰炙热的目光又像舌头一样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
仙蕙轻咬着下唇,脸上因为娇羞再次浮上一层红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美艳极了。
“公主简直就是来克我的!”
仙蕙感觉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起来,实在也经受不住,最后只得跪在拓跋琰跨间替他ru交。仙蕙那两团美ru饱满又富有弹性,拓跋琰被她包裹起来磨蹭,gui头又有她温热shi滑的唇舌服务,别提有多销魂。
不想将Jingye浪费,扒开仙蕙的shi润的Yin唇,深深顶进去对准花心,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而出,覆盖在她的子宫上……
为了不叫严嫣发现,待拓跋琰走后,仙蕙把最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