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是拓跋琰正妻,原是住在拓跋琰的正院,公媳丑事暴露以后,拓跋枭让了方便自己,另修葺了一座引嫣阁给严嫣住。
只不过此刻严嫣并不在引嫣阁,而是在军营一处营帐里。
“啊啊……澹台,太深了,嫣儿受不住,唔唔”
澹台羿俯身压住欲挣脱他的严嫣,将自己憋了月余的浓稠尽数灌在了她的花房内。而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看着严嫣眼冒绿光。
澹台羿虽然不舍,想到魏王的命令,还是拔了出来,又将严嫣翻个身,使她胸前那对白嫩玉ru展现在殷驰眼前,瞬间让殷驰更是目眩神迷。
严嫣被他打量得娇羞无限,将美丽的臻首埋入澹台羿脖颈间,身子更是紧紧依偎他。
澹台羿本就对她极为怜惜,感受到她依赖自己,心中不禁一动,却又不得不让殷驰在自己面前享受严嫣的绝艳美胴。
原来这澹台羿、殷驰二人均是拓跋枭的得力爱将,其中澹台羿年纪轻,五年前被拓跋枭赏赐享用严嫣时还是个雏儿,不免对严嫣生了些异样感情,如今已二十二还未曾娶妻。
而这殷驰年纪比拓跋枭小不了多少,由于那处在战场上被伤了那处,轻易硬不起来,唯有看了男女性交的刺激场面才能起反应,此番严嫣逃离拓跋枭月余,拓跋枭有意折辱她,便将她赏给殷驰享用。也因为察觉到澹台羿对严嫣的心思,故意让澹台羿配合殷驰,还命澹台羿向他汇报明细。故澹台羿不得不仔细观察。
见严嫣双手交叉捂住丰满之极的胸脯,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渠,顶端那两只粉红ru蕾也亢奋地高高挺起,心道她未免不觉得享受,不由一阵醋劲,连带欲火大炽,双手拍打起那挺翘玉tun。
殷驰更是双眼直辣辣盯着随澹台羿拍打的动作而起伏的莹洁雪峰,直吞口水,而严嫣虽早遭多人jian污,可并不能真正像个娼ji一样乐在其中。尤其此刻不着寸缕的任殷驰火热视jian,仍是让她感到羞愤欲死,不禁再次求饶:"澹台,求你……别再打了……呜呜……好羞”
澹台羿听到严嫣对自己软语,自然忍不住怜惜,但已是骑虎难下,咬了咬牙朝殷驰使了个眼色。
殷驰连忙上前来,抓住严嫣高高耸起的白嫩ru峰肆意揉搓,啧啧两声“好嫩好软”,接着一口含住了尖端的那颗粉红的ru蕾叼在嘴里吮弄。
吃完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严嫣一对美ru全部吞下肚去。
那是自己的最爱,现在却被别人肆意享用,澹台羿的心像是被揪着一般痛,当中的屈辱更是难以言说。
见严嫣螓首侧靠在自己肩头,檀口半开,便捧住她的脸狂热地吻她,一边吻还将手探入她下体花瓣间,却惊觉另一只粗糙的大掌已在摩挲严嫣的私处,一想到殷驰把严嫣摸了个遍,简直恨不得将他的手剁了去,却又不得不配合他挑逗严嫣。
不一会儿感觉她坐腿处已然濡shi,知道她再次陷入了云堆,便舍了她的红唇,也叼住她一只nairu。
严嫣对他来说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由得他轻吮细尝,品够了她娇嫩的rurou,才埋头在那堆软腻里,含住一朵ru蕾吮舔轻啮起来,盼着永远也不与她分离,两手却忍痛将她两条纤巧娇柔的玉腿朝着殷驰大大分开。
殷驰顿时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从那双光洁如玉的美腿一直看进那微微鼓起的粉色蜜xue,严嫣感到羞耻,妄图夹紧大腿,奈何被澹台羿那双铁臂紧紧扳着,徒劳挣扎无果之下,两条雪白细腻的修长玉腿因惊慌而胡乱踢蹬。
殷驰见那两瓣滑腻肥厚的花唇间已有一条长缝微微张开,侧身半蹲把中指捅进了她粉嫩的花xue里用力指jian她,一会儿严嫣就达到了高chao,yIn水和着白Jing如洪水般流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见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如此yIn亵,澹台羿登时一股揪心的刺激,夹杂困惑的屈辱,堵在胸口,而这时殷驰快速的褪下衣物,腿间的巨大阳物终于雄起,跳了几跳。
知他已迫不及待要cao自己怀里柔弱无骨的尤物,醋意和yIn欲交织着让澹台羿突然控制不住强烈的占有欲,轻声在严嫣耳边问:“想让野鸡巴cao么?”
严嫣摆动脑袋弱弱,那故作矜持半贞半yIn的模样更让殷驰觉得一阵刺激,伸手在她Yin蒂上悄悄使劲,引得严嫣“嗯”了一声。
接着一手勾了她脖颈,另一手握了rou棒她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严嫣不知所措间,被他插了半个gui头入嘴。
澹台羿更是瞪大了眼看那根rou棍在她口中越涨越大,嫉妒里却又有几分兴奋,rou棒要爆掉一样,忍不住撸动了几下。
殷驰则全神贯注地俯视着胯下伺候自己rou棒的美人儿,觉得再忍不住,扶着rou棒抽了出来,将gui头在她花瓣间蹭来蹭去,严嫣不久前才被澹台羿狠干过,这会又被另外一根硬物顶着,又羞又臊,快感却也成倍积累,空虚的欲火令她极度需要被彻底填充,应有的矜持都冲洗一空,水蛇腰扭动着凑过来就他的rou棒。
随之听到严嫣啊了一声,双手也搂住了殷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