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饭后,仙蕙在院子里转了转,消了消食,便回到房中练习玉竹教她的吐纳术。
这两日不曾让男人近身,仙蕙早已欲火焚身,刚开始还能靠皇兄赠予的那龙纹玉势缓解,慢慢就有些撑不住,毕竟这玉势不像男人的rou棒那样又热又有弹性。玉竹便教了她一套吐纳定气之术,用以调和身心,虽然今晚可以享用驸马,仙蕙还是照姿势修习,听得动静才松懈下来,差兰馨置备衣物香汤服侍她沐浴。
沐浴过后,那绝美小脸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嫩得仿佛一弹便能弹出水来,桃花般润泽的肌肤泛着珍珠的光彩,越发显出仙蕙的绝色来。
却说拓跋玹从娄浔那知道了仙蕙的意思,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贿赂了兰馨人等,趁仙蕙沐浴之际钻进了仙蕙屋子躲在了她的香榻上。
见了仙蕙的美姿,待她禀退左右,便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拉起仙蕙的手将她抱在怀里。
仙蕙被他一抱,身子就软了,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本宫并未召见驸马,驸马如何进来了?”
“是我对公主日思夜想,买通了公主的侍女偷钻进来的,求公主怜惜。”
这当然也是仙蕙默许的,否则以兰馨等人的忠心,拓跋玹又得向前两日那般叫侍卫团团围住,确保他连院门都进不了。
“听说驸马府上已有数房姬妾,多是北地有名的美人呢!”边说边伸手握住他的命根,温柔地抚摸。
拓跋玹连忙按住她的手使劲揉捏自己硬物,却不能跟她提过去那些风流之事,那时可不是不认识仙蕙,一边动作一边哄道:“公主美若天仙,那些都不值一提。”
见他不肯正面回答,仙蕙一把松开他退出他怀抱,“听说驸马最宠爱的一位舞ji出身的柳姬,听说容貌、舞技皆无与lun比,色艺双绝,驸马得了她以后可是一连宠幸数月,这柳姬舞姿到底有多优美,驸马与我说说如何?”
拓跋玹还没答话,仙蕙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来,就叫他的心抖了抖,越打量仙蕙的美貌,内心的悸动越来越难忍,像要把她整个人都侵蚀才甘心。
忙凑上去将仙蕙抱了个满怀,闻着仙蕙那雪肌玉肤散发出来的馨香,心弛神荡,火热的嘴噙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允。
仙蕙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两条舌头激烈地绞作一处,互喂津ye,不知不觉中,仙蕙已经被拓跋玹带到了床前,并被他倾身压在了榻上。
拓跋玹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手从宽松的寝衣探了进去,握住那两团软腻nai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仙蕙顿时感觉腿间黏滑起来。
意犹未尽地分开彼此时,仙蕙感觉自己的情欲已升到最高点,配合着拓跋玹褪了寝衣,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被他架在臂上。
拓跋玹盯着仙蕙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细细打量,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中间那透明的yInye已汩汩流出,烛光下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实在不曾见过如此姣净的花溪。
点了一点那透明的薄露,带着一丝透明光丝的手指,将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赏,只觉得她的味道催情至极,美妙得令他神魂颠倒。
轻轻拨开花蕊似的粉嫩小xue,见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便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仙蕙嘤咛一声拼命想将长腿蜷起,却夹住拓跋玹的头,被他有力的手臂向两旁撑得更开,然后继续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拓跋玹还从未舔过女人的下体,如今献出第一次,全是为了取悦仙蕙,再者上次被她细细品尝时自己泄得溃不成军,也得叫仙蕙尝尝他的厉害。
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仙蕙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拓跋玹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仙蕙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啊!”长长地娇yin一声后,大量汁ye从那小口里喷出来,拓跋玹伸舌去卷了那汁ye吸到口里,尽数喝光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rou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ye,吸允得啧啧有声。
他却也并非不顾一切乱舔,而是缓缓摩擦,待发现仙蕙敏感地时,就停留以舌加意拂弄,诱引仙蕙释放体内的热情。
“驸马,快停……”仙蕙懊恼地嘤咛,伸腿缠着拓跋玹的肩膀,手也按住他埋在腿间吸允舔弄的头颅,渐发的奇异快感如同浪水一般,渐次涌来,终于抵受不住,哼唧着出声,“别舔了,受不得了……”
拓跋玹凝视着自己揉开的禁地,那娇羞的rou芽也在其间悄然冒头,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剔透又yIn靡,他忙不迭脱裤子,掏出怒勃的大宝贝抵住滴水的花xue口,伞盖状的大gui头却只是不断摩擦着两片粉嫩贝rou在外面徘徊,仙蕙的欲火已经达到鼎盛,将心一横,把拓跋玹推倒在旁,分了腿跨坐在他身上。
自己把Yin唇一分,扶住拓跋玹伞盖状的大gui头放好,一点一点的往下送,哪怕蜜ye很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