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迫切地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亲吻,空出来的手则去褪仙蕙剩下的衣裙,到仙蕙光溜溜着折腿跪坐在锦被上时,只见她白雪似的nai儿和tunrou又挺又翘,腰身则细的几乎能折断,再配上那双修长紧致的绝美玉腿,蜷曲地横陈在锦被上,叫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拓跋玹神魂颠倒地注视着仙蕙那Jing美绝lun无懈可击的曼妙身姿,片刻失神之后,嗷地一声便扑将上来,“轻些,”仙蕙哪里有真不从他的道理,一整日没了男人Jingye滋润浇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经几近失控,软下声儿道:“你且轻些,就依你一回。”
“公主且放心,”
拓跋玹边说边拉开仙蕙那双优美修长的玉腿,只见仙蕙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白嫩无毛,那诱人的花径,玉门紧闭,只留出一道细细的粉红裂缝,只是晶莹的春水已经缀满了这花谷之中,在烛光下闪着yIn靡的光芒。
拓跋玹一阵销魂,跪坐在她的腿根处,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肿胀得发痛的rou棒顶入她温热shi润的花唇,顶端方挤入仙蕙便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仙蕙虽然经了事,但拓跋玹这阳物委实过于巨大,gui头还粗硕,把两瓣的Yin唇撑得紧绷绷的,像要撕裂一样,软rou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
拓跋玹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抚慰仙蕙道:“公主真是太嫩了,多吐些水儿就不会这么疼了。”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去。
坚硬火热的jing身挺动着在仙蕙的花xue里熨烫每一分嫩rou,摩擦每一处敏感,直抵她的子宫口,力道大得简直要把她的心都击碎了,仙蕙娇喘吁吁地吐出求饶之词,“驸马,太深了啊~唔唔”但那娇滴滴的嗓音,听得拓跋玹兴奋得觉得rou棒要炸了,却如何收得住。
为了不让自己丢人没命的吻着怀里的美人儿,死死裹紧自己那东西的媚rou已经叫人发狂了,看着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只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下下都撑开层层媚rou深入到她最里面,频频顶撞花心。
不过数枪,仙蕙已经是泄得稀里哗啦,春水汪汪,花心吸着他的gui头险些叫拓跋玹爽死,在宫颈处一跳一跳的抖,他必须停下来才能不射,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转动,用大gui头揉开仙蕙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仙蕙全身都颤抖的厉害,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不住喷洒的女Jing更是昭示着她的敏感和高chao,内里媚rou疯狂地蠕动旋转,那花心更是一收一合地咬着gui头,惹得拓跋玹Jing欲汹涌翻腾。
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她转了个身,抬高她极有弹性的小屁股,把软枕垫在她小腹下撑住,好叫他轻易就能插到最里面。
过大的尺寸让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几番加倍,仙蕙频频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离开,却被拓跋玹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
做到后面仙蕙婉转哭yin着喷出大股yIn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rou棒,好像要挤出那些ru白浓浆一般。拓跋玹那巨棒也是急剧脉动,“噢噢”大叫一声,将又多又浓稠的热Jing全部喂到了美人娇艳水shi的花壶中。
仙蕙被他内泄大量极烫极烈的阳Jing,强度远超想象,只觉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Jingye给融化掉,叫人愉悦至死,两手抓扯着床单,娇躯抖个不住,更泄得烂泥一般。
拓跋玹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几把,才拔出那射过之后仍然维持着一定硬度的rou棒,将仙蕙翻身抱于胸前,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腿间元红,其实是被他磨破了皮出的血,加上仙蕙xue紧rou嫩,便误以为是采了她的元红。
“公主可真美,不仅模样儿美得勾魂,两腿间的saoxue也美得让人丢了三魂忘了六魄!”
拓跋玹与仙蕙共赴云雨亲密无间,此时说话也没了避讳,一些隐词忌语侃侃而出。倒是让仙蕙听得面红耳赤,大呼这人无耻下流,分明是他好色,反倒推说自己风sao。
努力地剜了拓跋玹一眼,只可惜绝美面容春情浓烈,哪怕眼角布了泪痕,也像被疾风骤雨吹打过的娇花,拓跋玹心里既怜惜又冲动。
把她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低头把脸埋在那双ru间贪婪的吮吸起两个粉嫩的小nai头来,渐渐仙蕙又起了反应,拓跋玹的腰部突然用力往前一送,“嗯啊~慢些~”在拓跋玹缓缓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噢,太紧了!心肝儿,你放松,等头部进去你就觉得爽了!”圆润而庞大的gui头艰难地挤了进去。
仙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一顶进来就有了强烈的快感,而那棒身又粗又长,烫呼呼地往深处挤,有种一直插进心口的错觉。
拓跋玹猛地用力向前一撞,又硬又壮的gui头忽然顶到了她的那块敏感点,“啊……驸马,好深”
无尽的快乐顿时也从凶猛的撞击中被激发而出,汹涌地蔓延至四肢百骸,仙蕙神智一麻,浑身颤抖,吐露汁水滋润着坚硬的rou棒。嫩壁更是不停地蠕动收缩,层层shi滑温热的媚rou紧紧地箍住拓跋玹壮硕的gui头吸吮,似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