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分别是一双芭蕾舞鞋,一条丝带,和一管
泛着绿光的针剂。我不知怎的,便知道了它们的作用,芭蕾舞鞋会缩短我的跟腱,
使我只能垫着脚尖走路,只要系在头发上,丝带就可以极大地降低我的存在感,
针剂则可以使我全身更加柔软,达到柔若无骨的级别。统统装备以后,狠狠地摸
了自己一把,手感太棒了!
此时,已经三四个月没出过门的我突然想到外面,感受一下久违的新鲜空气。
此时天气已经是全年最冷的时候,许多人裹着厚厚的衣服匆忙地来来往往。
按理说,我穿着厚厚裙装,腿却光着,脚上更是踮脚走路,是极易被围观的。但
发带帮助了我,只要我不当着大家的面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是我毕竟是主角嘛,出门怎么可能没有事发生呢?这不,当我走过一家饭
店的时候,麻烦来了。
我原本也是对这家饭店很熟悉的,因为这里是我的一位女性朋友(真的,别
想歪)家的产业,而她在周末时往往会在这里看店,她父母美其名曰:锻炼经验,
继承家业。可我这位朋友,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当然,也是我开车的好伙伴。
顺带一提,她也知道我喜欢伪娘的秘密,甚至多次表示「这种爱好好带感啊」并
且始终帮我掩饰。之前休学时,也曾和她告过别,听说后来她回家后大哭了一场,
还多次给我打电话,声音变了以后,便说是伪音伪过头了,调不回去了,也就是
如此了。
正巧,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从小包里拿出手机,她又在给我打电话了。
————切换视角————
我叫雷泽音,别问我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奇怪,但我确实是个中二女生,嗯,
高中二年级,没毛病。现在我正趴在我家饭店的柜台上,上午十点,食客不多,
想了想自己前几天休学的有几率以后成为男朋友(现在可以成为女朋友啊)的好
朋友洋洋,决定给他打个电话,请他哪天一起坐坐,喝个茶顺便加深一下革命友
谊什么的。
洋洋最近练伪声练到中毒,声音变不回来了,在我知道这件事后,笑的肚子
都有点疼了。这么想着,我按了通话键。
这时,我的眼睛里闯入了一个紫色的身影。披散着的紫色长发柔顺又光滑,
看上去像是Dg过一样,穿着一身华丽的裙装,带着墨镜。她停了下来,
拿出了手机,有点眼熟的感觉,然后接起了电话。与此同时,我的耳朵里传来一
声悦耳动听的声音:喂?
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猜测,于是问他:「你现在在哪里?」但我
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门口的女子看了看四周,突然紧张了一下,同时听到一个
故作镇定的声音:「我在家里啊,怎么啦?」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了门口,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手机——正是洋洋的。
————视角转换————
在我疑惑着为什么泽音不理我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一个卡哇伊的脸,正是
泽音。刚刚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泽音,你看我干啥?」,我就知道,自己露了馅。
她用颤抖的声音询问着我:「洋洋?」这是哀求而又不希望得到回复的语气。
但我回应了她:「泽音。
在我表明身份之后,我们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她用来宅的房间。关上门,我突
然眼睛一热,竟流出泪来,直到这时,我才领悟到寂寞的可怕,迫切地希望有一
个人可以依靠。
「怎么样,我这个样子,很变态吧?」我拽下墨镜。此时,我看到的是泽音
惊讶的面庞。
发带的阿卡林光环似乎突然失效了,以至于泽音可以一睹我的全貌。显然,
以我的视角来看,她已经彻底斯巴达了。过了半天她才恢复正常,脸上表情有些
奇怪,把手伸到了我的胸部,捏了一下。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蜕皮了七次,我的皮肤已经无比敏感了,再加上我
的道具的改造,即使已经熟悉这种感觉超过三个月了,我发出娇喘依然并不奇怪。
可泽音这时终于开口了,「六个月前,我就看出你不太对了,现在居然已经
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便把那个秘密,把那个保守了七个月的秘密告诉了她。她无疑是相信我的,
也同样是能理解我的,但我并不知道她还是爱着我的。即使我再也不是个人,或
是性别都发生了变化,她依然是爱着我的。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她在听完后,便
直接表白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