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闻言先是一愣,可到底是尚存几分明瑶上一次生产的记忆,反倒是比宋昭阳这个芯子还从容的多。
赵恪仍旧是从后拥着她的姿势,手指却是灵巧的解开了她上襦的带子,Jing准无误地隔着湘妃色的肚兜,捏住了她的两个nai头。宋昭阳这会倒有些觉得这镜子照人实在是过于清楚了,将她那妃色肚兜上被nai水浸shi的两点和其下的凸起,都映的清清楚楚。
尽管已经生育过还和这男人翻云覆雨许多次,宋昭阳都觉得当下这画面过于臊人了些,便忍不住偏了偏头,移开了视线。
赵恪本就数月不曾沾她身子,又素来是个荤素不忌的,手下一挤那nai头,宋昭阳便清晰地觉得,似是有两道极其细小却又很是强力的水线从自己的nai头里射出。
宋昭阳忍不住“呀”了一声,赵恪却不由得低声一笑,看着镜子中映出的两人的身影,道:“我的心肝,我本是好心帮你,可你怎的脸这样的红。”
“赵恪…“赵恪嘴上说着,手上亦是不停,隔靴搔痒到底不爽,他已经将两只手伸进那肚兜里去,他修长的手指,捻着两颗ru头,颇富技巧的玩弄,叫宋昭阳不过片刻,便忍不住细细地喘起来,”不要弄了…都流出来了…“
赵恪闻言,却只是低头咬上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她的耳廓,缠绵往复。她的nai水被他揉弄的不住外溢,顷刻之间,就将一对nai子上都沾满了nai水。
她本就肌肤细腻,骨rou匀称,被这nai水涂满了nai子之后,手感便更是丝滑,叫赵恪忍不住揉了又揉,却怎样也不舍得移开自己的手。
宋昭阳闭着眼睛喘息着,不用去看镜子,便也知道,自己这件肚兜,到这会应当早被nai水浸透了。
”胀…“宋昭阳虽然对女子生产和产后的状况,有着基本的常识,可也不过是理论而已,眼下自己亲身经历的,每一桩每一件,都算得上新的体验,“有点疼…轻点…好胀…”
听着宋昭阳坦率而直白的讲着自己这会的感受,赵恪的语气也温柔的紧,道:“你上次生产,nai水颇多,应当便是这样的体质。这回,你前些日子方生产完,元气大伤,这会恢复了些,便就来了nai。”
“我捏着你的rurou,能感到里头似有ru块,这般胀着便是下nai的情形,倒是会有些胀痛。”
听赵恪这么一说,宋昭阳便也明白了。妇人产nai,第一回总是胀痛不止,她亦是听到过些许颇为受罪的故事。这一次在明瑶的身子里经历的所有,也叫她明白,这人在病痛面前,亦是不论贵贱,倒是难得的平等。
思及此处,她便有几分不安,竟是红了眼圈,回身扯着赵恪的袖子,撒娇的模样,竟是自然的毫无做作之感。
“我怕疼…“
她这幅红着眼圈跟自己撒娇,满心满眼都是依赖的模样,娇嫩的叫赵恪刹那心头便被填的满满当当。
明瑶素来是个极有主见的姑娘,身子虽然再娇软不过,可赵恪却明白,她的骨头硬得很,遇到无论是疼痛还是苦难,都是咬着牙关,隐忍不发,将那副端正大气的贵女姿态端的足足的,不肯叫人看到她半点脆弱。
这般扯着自己的袖子撒娇喊疼,细细想来,倒是自她少女之后,便越发少见的了。
“心肝,不疼,不疼…“赵恪软着嗓子哄她,那架势倒像是真把她当刚满月的长乐一般哄着,”恪哥哥给你通通,通开了就不疼了…“
宋昭阳亦是发现,经历这番生死之后,自个的心态变化了许多。不再是那副刚硬着心肠,苦撑着这太后的面具,倒是娇嫩了许多,也真真切切地依赖着赵恪。
她知道,这样的心态对于自己或是对于这具明瑶的躯壳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好事,但赵恪的温柔,那种吝啬与他人却全无保留的给予自己的慷慨,让她格外贪恋。
”这是生产后很常见的心理变化…“她心里劝着自己,”多愁善感不过是这一会的心态罢了。“
赵恪倒是不曾知道她这番心理斗争,他眼下的一颗心,都被她红着的眼圈给填的酸酸涩涩。
小心翼翼地解下了她的肚兜,一对叫他爱不释手的nai子,便立时展露在眼前。
这对nai子比之生产前,又大了些许,形状依然是近乎完美的水滴状,nai尖俏生生的立着,两颗ru球自然地以八字微微外分。这会因着胀nai,显得更是饱满,将那雪白的皮肤,撑的可见血管。
她这次生产,因着从头到尾都颇为凶险,倒是半分都未曾影响身材,莫说长rou,反倒是瘦了些许,赵恪只觉得那一对大nai下头的腰肢,似是更细了些,被那对大nai一衬,竟让他觉得,像是随时都可能折断一般。
宋昭阳也好奇地低头去看自己的nai尖,这会虽无外力挤压,可因着nai水似是过于充沛,两颗红艳艳的nai头,还在一滴一滴地向外不断地渗着nai水。ru白色微微泛黄的ru滴挂在那红艳的nai头上,倒是说不出的yIn靡,叫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小腹酸胀,小xue里,亦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有滑腻的汁ye正从身体的深处向外涌出。
这幅景象落在赵恪眼里,一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