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已烤干了令狐冲身上的湿衣。
阵阵男子气息袭来。
岳夫人不由得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令狐冲,只见他仍然拨
弄着篝火里的枯柴也是若有所思。
令狐冲也是愁肠百结。
忽然转头,见岳夫人一双美目正款款的望着自己,再见她身上虽然裹着自己
的长袍,但绣鞋扔在火堆旁烤着一直没来得及穿,下身也没穿裤子,一双洁白如
玉修长的双腿,一对娇小可人的小脚丫蜷缩着露在袍外,加上秀丽端庄的容颜,
火光映衬,虽然已是人妻熟女,端的比她女儿更胜其雅,比任盈盈更胜其艳。
不由得心中一荡,但一想到今日已经连番轻辱师娘。
此刻再生亵欲实在猪狗不如,忙收摄心神,仍然低头弄火。
见令狐冲如此神态,人妻多年岳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蓦地,一股温暖萦绕心间。
「冲儿。」
暗夜沉沉,熊熊烈火旁岳夫人看着徒儿,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日间与他做
夫妻之事,满面娇羞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
「师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会,弟子为您守夜。」
令狐冲听到师娘这声温柔的呼唤,强压邪念,不敢抬头。
「唉……痴儿。你今日如此对我,我还怎么再做你师娘?」
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规矩,悄然而动的芳心却有些失落。
不自觉的喃喃道。
令狐冲自知愧对岳夫人,但他初尝男女之欢,少年血性难抑。
岳夫人虽年过不惑,又是其师母,父母人伦乃是大防,于常人万难逾越。
但一来二人日间已阴错阳差的行过夫妻之事,二来岳夫人却又美艳无双,此
刻因缘巧合又是寒夜半裸与自己孤身相伴无人幽谷。
怎能不心猿意马?只是怜惜师娘丧女失身之痛,方才又为自己自尽,自己于
心有愧,又念着师徒母子一场,自己此刻又非身中淫毒,再起色欲深觉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痴,师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
心中不觉甚是温馨。
意醉情迷之下,令狐冲竟然不自觉的伸出右臂轻轻搂在岳夫人纤腰之上。
岳夫人忽觉腰间一紧,徒儿竟然搂住了自己,只是徒儿之手发颤,丝毫不敢
用力,不由得芳心大慰,妙目顾盼,看了看不敢看自己的令狐冲将头顺势轻轻靠
在他的肩上,素手摆弄着长袍一角心中小鹿乱撞。
被师娘这么一靠,令狐冲更全身一紧,手里的枯枝跌落在了火堆。
夜深人静,无人幽谷火旁,一男一女耳鬓厮磨。
什么师娘,徒儿?历经生死,共享男女之欢,如何再有伦理?一个是掌门夫
人娇艳无双女如狼。
一个是浪子无行不惧世人少年狂。
师徒,礼义虽仍在,但世事无常把人妨。
褪去江湖女侠,少年掌门,师徒母子之情。
此刻山洞中只有一对饱受亲人所害的男女互相舔伤。
自己将头靠在令狐冲肩上的一瞬间,岳夫人心下已经豁然开朗:如此痴儿,
如此贤徒,在华山君子剑的伪正道之下压抑的太久了。
此刻自己也是有家难回,与他做段露水夫妻,又有何妨?一则回报其多次以
德报怨之恩。
二则少年人不尝则已,一旦尝过女人销魂的滋味,日后难免胡思乱想,加上
他武功又高,周围全是邪门外道之人,没有任大小姐把持轻则宿娼嫖妓,重则采
花盗柳。
自己虽然为救爱徒以身相许,但毕竟破了他童子之身,今后使其不入邪途也
是为师为娘的责任。
三来自己丈夫自宫之后自己久未有过夫妻之事,纵然自己侠女天性,但毕竟
难免闺房哀怨。
如果当时自尽倒也罢了。
此刻未死,和他裸身独处于此无人之地,他对自己又敬又爱,我虽视其如子。
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欢爱。
人伦既已丧,自已已是不洁之身。
而他实乃一个可付终身的侠心男子,再与他有夫妻之事最多也只算男欢女爱
,算不上自己是淫邪之辈。
令狐冲在师娘耳鬓厮磨下,再难控制,气息渐重。
日间与她种种恩爱似乎历历在目。
忍不住道:「师娘,莫要如此。弟子……弟子怕把持不住,亵渎了您老人
家,那样我既对不起师父,又对不起死去的小师妹……」
岳夫人抬起俏脸面含娇羞嗔道:「傻孩子,你有什么对不起你师父的!是他
对你不起,至于你师妹。那……那是是珊儿她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