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随着萧行之的呼吸吐纳和小心挪动下身,渐渐柔软的Yinjing被她身子给挤了出来,在灯火下裹着一层Jingye和yIn水,带出好一片淋漓的体ye,那水ye打shi二人的Yin毛丛,嘀嘀嗒嗒地落在雪tun下的床塌,不一会儿印出一片深色水迹。
男子身手矫健,在尽可能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翻身下了床,随手捡起一件外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遮掩了宽阔的肩背和劲瘦腰身。
他在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如意公主莹白柔软的娇躯随意瘫软,面上满是动人的红chao,她闭着眼像在小憩,眼睫蝴蝶般地微微颤动,掩在橙黄的光影里很是迷人。
萧行之抿着薄唇像是一笑,竟带些温柔缱绻的意味。
他很快又回来了,坐在床沿拿着温热的净布,替她擦去腿根的yIn靡痕迹。随后,萧行之将厚厚的软布敷在她腿间嫩红绽放的花唇上,大手一覆,轻轻地压揉几下,小心揭开染了些微水渍的绸布,在经狂风骤雨后的花xue口接着了缓缓流出的一滩滩白浊。
他低着头仔细地为她清理,如意公主正在迷迷蒙蒙地看着他。
她说过的,萧行之是相当俊俏的青年男子。他平时寡言少语,生人不近,是连作为侍卫都嫌过于冷淡的性子。但这些丝毫没有折损他的美貌,倒为他添了点高岭之花的意思。便是她不在意身外事,却也知道好些侍女都有意于他,连万顺郡主都曾有意无意地要讨了他去。
因此眼下像梦一般。从来克制守礼的下属,同她意乱情迷地交了身子。曾经那样霜压眉眼的人,此刻背脊挺直如松地坐在床沿,他低着头,一缕缕的发垂在眼角边,温柔细致地替她拭去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Jingye。
如意公主忽然有些羞赧。在今夜之前,她从来没想过他能有这样的一面。
傅清晏的来信确实让她一时间心神不宁,她对傅清晏并无太多感情,关于他的记忆也不过是那日画舫上大胆的目光和意味不明的笑。她不想嫁,情急之下找上萧行之。她以为他会拒绝,她以为他会震怒,她以为他会拂袖而去。
可是他没有。他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意没有想明白,但也不很愿意细想。毕竟她如今暂时达成目的,有这样一个人在,总好过自己单枪匹马地站在母亲和傅家的对立。至于其他的,眼前不管了罢。
她于是又凝神去望萧行之。灯下看美人,美人尤艳。他下颚线条还是冷硬,但逆了光影,被暖融融的光一衬,眉眼间有些温润俊雅。萧行之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抬眼朝她看来,浓墨的眉,漆黑的瞳仁,shi润的眼尾。如意公主心中一动。
如意公主又伸手揽下他的脖颈,在他片刻的怔忪后,她粉面一抬,红唇软软地压上他嘴角。很快二人辗转厮磨,口舌相缠。如意面上极沉醉地与他接吻,身下并不老实,抬了腿去探他大腿内侧,一路感受到腿部肌rou的紧绷,最终满意地踩上了昂立的私处。
几番揉弄踩压,如意白玉般的脚趾上渐渐沾了水痕,便知他的gui眼上正吐着雨露。正好硬度也够了,小铁杵似的戳着她的脚心,如意便难耐地挪了挪雪tun,萧行之于是了然,顺从地分开她的膝头,身下扶也不用扶,硬烫的gui头吐着水儿,在她xue口处研磨了几番便撑开白嫩腿间的细缝,就着之前未擦拭干净的Jingye,直挺挺地戳进她水ye丰沛的花盘底。
如意蹙着眉,粉面含春,滚烫的男子阳刚气息极具侵略意味地环在周身,她浑身颤抖地抱住萧行之,感受着身下被男子私处一点点撑开的饱胀,萧行之边入边磨,弄得如意美目横波,嘶气不迭。二人腿根相碰,内里rou贴着rou,是羞人至极的亲密。
萧行之低头看一眼如意,看她在自己身下沉醉,为自己每一个出入动作时而皱眉时而娇声呻yin,心中情绪满盈,于是只多看了一眼就让自己小腹一紧。他霎时止了挺动,微僵了后颈,缓了一缓终于止住了射意。但被她含在体内的gui头小眼上又吐露出几串透明粘稠玉ye,颤颤巍巍地粘在她的内壁上。
他身下敏感rou棒被她花壁吸吮抓握,于是便喘着气,以拇指轻轻分开滑溜溜的粉红小Yin唇,又拿长指去揉弄她珍珠般的小Yin蒂,想让她放松一会,结果她丰沛花ye吐出,xue中软rou却因为他的动作一缩一缩的,将他绞得长眉拧起。
“公主公主属下想全进去我能不能全进去”他眉间满是细汗,衬得一双征询的眼里像是有些碎光。大约是正被情欲折磨着的缘故,他的嗓音沉沉喑哑,像把小刀慢慢地在溪边卵石上磨着,炙热的鼻息轻轻拂在如意的面上。
如意公主其实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只盯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最后看他紧抿着唇等她回复,便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如意就发现了不对劲。萧行之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紧紧抱着她的tun,被他掐得雪白的tunrou都从他指缝间挤出来,他绷直了后背,用腰劲一耸一耸地往里头送,小Yin唇被他撑得无力贴着。如意觉得下体有些胀疼,正想推开他,岂料正好他运力将gui头在子宫口一戳一戳地细心顶弄,圆鼓鼓的gui头一次次想撞开花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