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昏暗的矿洞内,由一方油灯映照出幽紫碧绿相映的灵矿景象,朱颜雪紧握着手中的锄头,纤窄的腰背佝偻着,唇上和脸上皆无什么血色,额上更是冷汗涔涔,连张嘴喘息都难,手上却握着那颇重的锄头,不停地举起又落下,重复着挖矿的动作。只要她的动作稍微一慢,身下便会因那缠绕着Yin蒂和敏感rou粒的缠魂丝牵扯,而传来阵阵巨痛。
靖乔坐在洞口的一张石椅上,悠然地将手中丝线翻着花绳,他每一次动作朱颜雪身下便会发出“呜呜”作响的声音,淡淡的血腥气和痛苦的呜咽不断从劳作的少女身上传来,此时不过方至巳时,朱颜雪只觉得小腹翻江倒海的疼,每每在子宫因寒气痛经的痉挛达到极致时,便会有缕缕温暖传来,约莫是那只虎崽在帮她,可也只是维持着她最后的神识,以免痛晕过去。
朱颜雪有些绝望地看着靖乔,她身旁已经挖了半框灵石,手臂酸软无力,花xue更是痛得发麻。靖乔见她停下动作,手中丝线忽地缠卷,朱颜雪尖叫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直流却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了。
靖乔见状冷笑一声,伸手便拽住朱颜雪Yinxue口里的玉萧,玉萧在花xue里的时间已有一个时辰,原本敏感抗拒的花rou早已将玉萧捂暖,就连那花核里的皮rou已经嵌入了玉萧孔洞当中,随着他的手一拉一扯,更加凄厉地叫唤从朱颜雪嘴里穿出,好像孔洞里的皮rou都要被孔洞的边缘切断一般。朱颜雪不得不得跟着他扯的动作爬去,眼看着那渗血的玉萧被扯出一段,朱颜雪紧紧捂住了的自己的Yin部想要阻止靖乔的残忍拉扯。
“放手。”靖乔的目光忽地变得冰冷,朱颜雪下意识地不敢违抗他,手一松开又是撕心裂肺的痛,哭道:“主人,饶了雪奴吧,啊雪奴,知错了。”
“呵,你知错?”靖乔的手微微一顿,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敲打在泛着猩红的黑玉洞萧之上,那天魔玉萧汲取了纯阳之血后,黑红发凉,便如神像开了光,这洞箫的魔气也愈发的浓厚。
“是,雪奴,雪奴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是真的好疼”朱颜雪捂着自己的小腹,拿锄头的手都有些不稳了,她见靖乔神色不变,玉白手指便颤抖地从玉萧上移开ru尖,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绕到右ru上的兰花印记处,指甲狠心一扣,兰花花瓣的尖端便滴出鲜血滑落至翘挺红润的ru头上,艳丽夺目。
朱颜雪轻轻扫去ru尖鲜血,放入嘴中,目光柔媚,贝齿轻启,道:“主人”
“贱婢。”靖乔那双眼睛带着三分柔情七分的厌恶,他的声音较之平常的清润变得低沉喑哑,朱颜雪知道他的欲火被她勾起了。
“主人好好用大棒子调教下贱婢的小xue吧。”朱颜雪抿嘴唇,将手指又移到了双腿间的花xue出。红肿的两瓣皮rou上有着细微的绒毛,紧紧包裹着中间外凸的黑玉,那形状颇有些像被割了睾丸的青涩少年。
朱颜雪的指尖在Yin唇上点了点,没靖乔命令不敢碰那玉萧,腹下又是一阵痉挛疼痛,她蹙眉咬唇抬起了自己的tun,一只手紧握着那锄头上的木棍使劲戳压在自己的ru房上,粉润的ru球被不断挤压,有时像个换了鲜嫩色泽的柿饼,有时又像个烂熟的桃子,肥美莹润得快流出汁水,在棍棒挤压下极具视觉冲击。另一只手移向了自己的微张的绛色菊门,柔柔地道:“这里,这里在恳求主人的临幸。”她说着屈辱的话,眼泪憋着屈辱的泪,指尖捅入自己的菊肛便使劲向外翻出,她有什么错?即使有,这样的卑贱姿态能让她的艰难生活变得好一点点,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坐上来。”许久,靖乔开了口,在她使劲浑身解数地引诱下,靖乔胯间之物挺立了起来。
朱颜雪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一手握着自己Yinxue里的洞箫,转过身分开双腿另一只手解下靖乔的腰带,小心地扶着靖乔的rou棒掏出,对准那窄小的菊门慢慢坐下。
“呃啊”不知是Yinxue痛还是未开掘多少的菊门痛,朱颜雪感觉身后好像要被撕裂,靖乔抓着她的ru房,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大力挤压之下,rurou瞬间便变得暗紫充血。
“怎么,前面便不用动了吗?贱货。”靖乔手中的红线狠狠一拉,朱颜雪变调地尖叫一声,随着Yinxue的紧缩洞箫“呜呜”作响,整个人都跌坐进了靖乔怀里,菊门也将大半的rou棒吞入。
很痛,痛得动不了,可却不能不动。朱颜雪的十根脚趾都紧绷了起来,她费力地想要起身,但靖乔犹嫌她慢,伸手取下她鬓上的发簪,看着那黑瀑般的青丝落下,将木簪扎入了她tun上的皮rou之中。
“呀!”朱颜雪如丢入沸水里的小虾米,不断地蜷缩自己的身体,却也无法逃离被人吞噬殆尽的命运。菊xue在火辣的摩擦中,无丝毫的快感可言。本来女人和男人的构造就不一样,无法从后xue达到快感,靖乔扳过朱颜雪的脸,看着她痛苦却仍旧上下起伏的模样,目光变得越来越深沉。
“啪啪啪”的皮rou交响声伴着呜呜的箫声,如女子在极端欺凌下的哭泣,从朱颜雪腿间掉落的鲜血便如同黑玉萧在泣血。
“唔!”朱颜雪闷哼一声,她感受到了靖乔在体内射Jing,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