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雪意识到奕兰离去,立刻爬上了池边,过高的水温让她的肌肤都起了层红晕,就像均匀地涂抹了层胭脂。而先前被灼痛的伤口现在却新生了粉嫩的肌肤,和从前一般无二。
“这水池”朱颜雪看着淡红色的血水慢慢溜走,明白奕兰虽然面上嫌恶她,但到底还是留了情面,她拿起云母屏风后的浴巾裹在身体上,氤氲的热气还未完全从身体散开,她看着浴巾旁挂的一件素色寝衣,看身形大小应该是奕兰的。朱颜雪正犹豫着要不要穿起去找奕兰赔罪,便感觉腹下有什么东西要涌出。
朱颜雪以为是来葵水排出的血块,下意识地想用手抹去,却在触碰到Yinxue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凉飕飕的,继而一股黑气从她腿间涌出,聚集在前方渐渐形成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幼虎形状,用一双乌溜溜的半透明眼睛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看着朱颜雪。
朱颜雪双目瞪大,她,她生出了一只虎崽?而且而且
朱颜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那幼虎,忽觉腹下一阵酸痛,汩汩Jing血流出,幼虎厌弃地张嘴打了个呵欠,道:“借居在你肚子里那么久,灵息没吃着几口,反倒被你的葵水给污了身子,真是晦气。”
“你何时”朱颜雪恍惚间想起被关在黑水牢时的一些景象,道:“你是黑水牢中的妖邪?”
幼虎舔着rou嘟嘟的爪子,瞥了她一眼,道:“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了,呆在你子宫里到底比黑水牢舒服。我可以教你怎么哄那些脑子有病的男人。”
朱颜雪按住自己的小腹,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东西一直寄居在她子宫里,既觉羞愤又明白了为何奕兰会误认为她有孕。她的子宫因这团雾气的入驻打乱了排卵的时间,是故葵水的日子推迟,加之肚子有了活物,奕兰这才会误认为她有了身孕。
“你害得我好苦!”朱颜雪皱眉嗔怒,那幼虎咧嘴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没我你的日子就能好过?迟迟筑基不成的废物,白瞎了一具纯阳之体。”
“我”朱颜雪气结,她想要反驳但想起紫霄曾因她迟迟没有筑基而对她的责罚,心中亦觉得难受。幼虎看着她因羞愤而涨红的脸,甚是娇艳可口,还有那胸脯起伏间,完全就像两个剥了皮的大水蜜桃,身子一躬,便扑上了她的胸前。
柔软的半实体rou垫踩踏在柔嫩的ru房上,朱颜雪骇得不轻,惊呼一声,想推开这幼虎,却反被rou垫里的利爪给抓伤,按在了石壁上。
“啊。”沁凉的石壁在冬日里更觉刺骨,朱颜雪有些惊恐地看着这龇牙咧嘴的幼虎,道:“你,你要做什么?”
“嘻。”那幼虎舔了舔舌头,这些日子他在朱颜雪的子宫里虽然得到的灵息少,但到底这缕分神能够化出幼时的形态,没了朱颜雪这个容器作为他的家,他未稳固的分神迟早也会消散在外间,他用爪子拍了拍朱颜雪的ru房,看着那胀鼓的ru房一弹一晃的,便像猫儿扑打线团那样,用爪子不断扑打着朱颜雪的ru房。可怜朱颜雪才被温泉水温养后复原的一对玉ru,顷刻间又被摧残得伤痕累累。
朱颜雪感觉身体慢慢开始变冷,ru房也越来越痛,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便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那幼虎却根本不在意她哭泣与否,仍不断抓挠拍打着这个弹性良好的柔软ru球。朱颜雪哭了一会儿,见哭声吸引不来奕兰,心中也有些怒气,像抓nai猫那样提起幼虎的后颈往水池一扔,怒道:“离我远些,我要去找奕兰!”
幼虎在落水前身体散成了黑雾,见朱颜雪要走立刻重新凝聚成形,几步跑到她面前,舔着爪子上沾染的丝丝纯阳之血,笑道:“生气啦?你这么去找他,除了让他生气,还能做什么啊?”
“我”朱颜雪的脚步一顿,她撅起嘴捂着脸有些想哭,她现在该怪谁?怪这只老虎吗?还是奕兰?没有这老虎和奕兰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那幼虎见她真的哭了,眉眼挂泪,小脸皱起的模样颇有些可爱,便再度张大嘴打了个呵欠,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么?要绑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绑住他的胃。冬日里有什么比一锅羊rou汤,配上腐ru更能让他感到温暖呢?如果他好吃,你做得又好,变着法儿地给他送去,他很快就原谅你了。”
“呜呜可,可我不会煮羊rou汤”朱颜雪抹去脸上的眼泪,那幼虎动了动自己的爪子,道:“你抱我去书房,我把菜谱念给你,至于做得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
朱颜雪抽了抽鼻子,心中觉得这幼虎说的也是个办法,这一个月能不能教奕兰回心转意不好说,但至少这一个月不要让他折磨自己。想到这里,朱颜雪便抱起了幼虎,快速地跑去了书房。
幼虎颇有些得意,朱颜雪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他感觉这么被抱着很是惬意,等到了书房见朱颜雪研磨后打了个喷嚏,又一巴掌拍在她ru球上,道:“笨蛋,你就不会点个炭炉吗?都练气后期的人了,当时正铭还给了你引火珠呢!”
“唔。”朱颜雪揉了揉自己的右ru,把幼虎放到一旁,从储物袋中将引火珠取出,以灵息点燃后放入炭炉中,原本混黑的屋子立刻就明亮温暖起来,朱颜雪搓了搓手,悻悻地看着那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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