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灯光昏暗得像如血的夕阳,日暮西山,带着腐朽陈旧的气息。
门后的Yin影中缓缓走出一名女人,身上还穿着工作的幼儿园规定的校服,白底红花、青春靓丽,原本挽得整齐的长发现在已有些凌乱,几缕垂落在颊边,甚至有一丝俏皮地粘在了红唇上,可眼前的女人已经没了昨天的活泼和开朗。
“老婆!”秦笙松了口气,迅速挣开筱雨的禁锢从沙发上麻溜溜地爬了起来,一蹦三丈远,脚步飞快地朝安如走去。
可没走几步就被安如挥手叫停了,脸上从是他从未见过的从容和冷静。
她反手把大门阖上,“啪嗒”一声像是给这个注定不同寻常的黑夜按下了某个开关。
安如弯下身子缓缓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从鞋柜中取出拖鞋穿上,又把高跟鞋摆好放入鞋柜中,她甚至有心情把鞋子的流苏整理整齐,才把柜门关上。
秦笙隐隐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控制,心中升起烦躁,皱紧眉头,“老婆,我”
安如依然毫不理会他,直直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筱雨就静静地靠在沙发上,乌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安如的脸,唇边噙着笑意,还是那张纯真柔弱的脸,却莫名透出一股惑人的气息。
“安如,一直傻傻的不好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的,毕竟,我们都那么多年的闺蜜了——”筱雨状似烦恼地拧起了眉,微阖的眼帘显得楚楚可怜。
突然,她的目光抓了秦笙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哎呀,我忘了,是笙哥不想瞒着你的,”她俏皮地吐吐舌,竟伸手抓住了安如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摇了摇,嘴里撒娇道:“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我帮你打打他,大家不计较了好不好?”
秦笙顿时又气又恼,却顾不上教训这个女人,只想赶紧向老婆表忠心:“老婆你别听她乱讲!她就是个神经病,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
“啪!”
一声脆响划破了整个黑衣,室内瞬间安静下来,像按下了定格。
安如不费力就挣掉了筱雨当下已经松开的手,缓缓伸手抚上她被打偏的脸庞,轻轻的,却在下一刻猛地拧过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像掐进rou里,再开口,声音竟沙哑得不像话:“为什么这么对我?”
“是这张脸勾引我的丈夫吗?”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脸颊,缓缓摩挲着,询问的嗓音平静而低哑。
一会儿,安如松开了她下巴的禁锢,手指却渐渐往下,划过细嫩的颈项和锁骨,最终在高耸的胸前。薄薄的真丝睡裙柔软贴身,轻易就描绘出了澎湃的浑圆和挺立的凸起。
安如不以为意地掂了几下,惹得手下的身躯轻颤,余光里是筱雨逐渐漫上红晕的脸蛋,却突然虎口用力狠狠地掐住了半个ru房,“还是,这对胸?”
筱雨下意识地皱眉,胸部上尖锐的疼痛令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意识却逐渐迷蒙,软若无骨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安如的手腕,目光相对,“安如”
“你说呀!”
手下又用力了半分,安如的眼眶通红,黑压压的眼底不见半点光亮,神情冷硬如铁,失去血色的嘴唇留下刻骨的齿痕。
“说呀!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们认识二十年,你要这么来背叛我!”
此时的她再不复神采,像受困的母兽,身躯颤抖,濒临崩溃。
筱雨收敛了表情,沉沉地看着她,许久,别开眼睛,声音轻轻的:“你不是他,给不了我一个家庭,一个爱人,还有——一个孩子。”
半晌,安如松开了手,慢慢地直起腰。
“呵,”她微微勾起唇角,“说到底,你就是欠男人cao!”
“啊!”猛地扯下筱雨的衣领,两团饱胀的巨ru立刻不堪挤压地跳了出来,原本就凸起的nai头直接接触到微冷的空气中,变得更加挺立红润。
“老婆!”在一旁看着的秦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可还未等他上去阻止,又看到安如“啪”地一下往nai子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筱雨脱口呼痛,白皙的ru房上本就留下了之前那个掐痕,现在又更添一道掌印,红肿热辣却随之而来一股股微弱而酸痒的电流,浑身竟开始泛起粉红。
安如嘲讽地一笑,伸手拧她的nai头,“真看不出你现在ru头变得这么大!自己掐的还是我老公揉的?”说着,又使劲掐住手中的已经肿大的nai头,之前一起泡澡的时候看着还是小豆子般大小,现在已经长得葡萄般那么大。
“老婆你冷静点!”秦笙急忙上前想要拉住隐隐有些疯狂的老婆,却被安如用力甩开一边,跌撞到沙发旁。
“你闭嘴!”安如扭头狠狠地瞪着他,“你也不干净!你以为我还不明白之前那些淤痕是哪里来的吗!你当我是傻子吗,秦笙!”
秦笙百口莫辩,因为的确是他婚内出轨在先,即使他并不是不爱安如。他只是犯了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是在兴奋吗?”秦笙一愣,对上安如似笑非笑的脸,目光顺着她落在了自己的胯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