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喜放假早,倒是没回父母家,就待在秦宿家里陪他了,但说是陪,也是她战战兢兢窝在那个限定角落里,尽量不打扰到他,但就像她在另一栋楼朝他偷窥一样,每每从书后看向轮椅上这人的眼睛,都赤裸写着渴慕爱恋。
阳台上坐着晒太阳的秦宿眯着眼,知道一直胶着在自己背后的目光,没去探究也没给回应,他看着远处某栋楼里,独居的老人扶着墙,难得乐呵出门去买菜回来,手上提着的都是沉甸甸的塑料袋。
没过多久,楼下就开来一辆车,老人打开窗户,直冲下面挥手,这么大动静把其他人给招醒了,别人家的窗户稀稀落落打开,都是看着羡慕着。
秦宿一直看着对楼恢复安静,那些窗户也寂寥合上了,突然开口:“今天小年吧。”
晏喜像被抓包了似的,赶忙转移视线,低下头吞口口水轻声应道:“对。”
她是想留下来陪他过完小年的,家里妈妈打来好些个电话,最后晏母搞火大了,她也还是挂了电话说再见。
秦宿这次回头,歪着头一副纯良样子,嘴角含着笑像拂落冷冬的雪,二月乍开的花。
“你怎么还不回去呢?”
晏喜呆住了,像被骂碍事的小孩,手足无措。
他说完就看着她,眼神残忍像要解剖眼前人,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明艳。
她眼睛眨呀眨地,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膝盖,把书放在小几上,慢慢直起身来,又拾起额际垂落的头发挽上耳边,抬头朝他露出个笑,说道:“哎,我这就走。”
明明是问原因,人倒是走得快了点,所有人都是这样。
最后秦宿的笑也没了,不理会,又转过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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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喜就走了,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大衣,抬高手穿上,胸前的衬衫绷得紧紧的,露出小缝儿来瞧到她白花花的胸rou和里边再普通保守不过的黑色胸衣一角。
但穿上鞋时她还依依不舍,回头看那个孤绝的背影,小声说:“冰箱里还有饺子,你看下吃不吃吧?”
秦宿不知听没听见,还是没说话。
晏喜抿抿嘴,冲着空气大声说了句:“再见。”
嘭——带上了门。
秦宿一人坐在阳台上,在小巷挤着的狭窄缝隙里看到楼下的身影闪过,看着洒落满鱼缸里的阳光,秦宿只觉得可惜这乍破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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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晚上,晏喜从早上忙到现在,一直帮母亲在厨房里打下手。
她看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的沸水,抓了一把饺子扔进去,恍恍惚惚地想,那边那位有没有把饺子给吃完,再不吃就得坏了。
晏母掀眼皮瞧她,许是看到她一直一副严肃走神的样子,冷冰冰吐出一句:“谈恋爱了?”
晏喜听见,头都没抬,缓缓摇头否认,脑里牵挂的还满满都是秦宿。
晏母看她这个样子,也懒得再多说,挤开她,捞起锅里漂浮的白胖饺子,端出厨房门时停了一脚:“别给咱家在这大巷里丢人就是了,再丢不起了。”
说罢就拖拉着进了主屋,留晏喜一人浑身冰凉。
灶火烧的旺,可听见这话再暖和不了。
年三十的饭桌上最应景的就是一家三个人碰了杯,听着院墙外别人家的热闹动静,隔不远的沉沉夜空还绽放了朵朵烟花,晏泽平看眼冷着面自顾自吃菜的妻子,放下杯子就低头不动的女儿,哑着嗓子笑:“快吃吧,待会儿冷了。”
晏喜这才拿了筷子,终于缄默着吃完这顿年夜饭。
饭后回了房间,蒙着水汽的窗外还砰砰放着烟花,声音遥遥的传过来,晏喜手在毛玻璃上面滑动,看着那绚烂倒是写下了秦宿的名字,那一层雾气里,认真写上了【】。
晏喜心中涌上立刻就要听听这人声音的冲动。
隔一扇门,外面客厅里坐着她的父母,正烤火看着春晚,隐约还传来电视里的欢快笑声掌声,她摸上手机,手都滑到了秦宿的名字上,就差点上拨出去,又被她挪开了。
晏喜长长叹口气,手机放回去,收拾了换洗衣服出门去外头厕所洗漱。
路过客厅时,她爸还问了声:“就洗澡啦,不看晚会嘛?”
“不了,头疼去睡了。”]
晏喜抿嘴摇头,拖沓着进了卫生间,后面她妈还哼唧了两声,她没听清,也不回头。
晏喜剥去身上层层衣物,手甫一解开后背紧紧勒着的内衣扣,一对雪白饱满的ru便弹了出来,随着她弯腰把衣服放进水桶里的动作而晃了一晃,殷红ru尖触及冰凉空气,立即立起来,硬得胀疼。
昨晚秦宿莫名喜爱啃她的两个ru尖,在晏喜被他塞进花xue里的两根修长手指玩到喷水时,他还埋头啃咬,玩弄得通红后便用舌尖勾住轻柔摩挲,全然不顾自己被她打shi的大腿一片和濒死的晏喜。
晏喜揉了揉胸,又学着秦宿,两根指尖夹着捏了捏左边的ru头,指腹压着它狠狠磨了一下,被啃破皮的ru头磨着衣服布料便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