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到温泉时已经有人在池子里了,“暮色”的池子是调教师专用,方便做一些限制级的事,如果有人为什么外面没标识?
只见那人一头齐腰的长发用发绳束在一起,背部的蝴蝶骨清晰可见,看身型就是个美人。
颜辞疑问了下但没深究,反正无所谓啦更何况是个美人。于是她在那人不远处把身体浸泡在温泉中,毛孔接触到热水全部舒展开无比舒爽,心情终于变好,她舒服的叹口气。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出来把颜辞吓的一哆嗦。
“嗯?”颜辞转头,虽然温泉蒸汽很多加上天色已晚视线不明,即使这人一头长发衬得五官略显中性可这脸的的确确是个男性的脸,但是,“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这是女池为什么会有男人在这?”
“......”那人有一丝短暂的沉默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然后微微低头道,“失礼了。”便起身一丝不挂的从旁边出口出去了。
怪人.....
不过这人身材修长略显羸弱,但这种瘦弱的身材意外的还挺好看。
从温泉出来后颜辞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一小时前司意的消息。
司意,司烨的亲妹妹,今年14岁在隔壁女校上初二。她一直致力于把自己亲哥推销给颜辞,屡遭失败仍旧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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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情画意:听说你把我哥睡了?
注意你的言辞:听谁说的?
司情画意:我哥啊,他在家庭群里发的
注意你的言辞:………
司情画意:那我现在可以叫你嫂子了吗
注意你的言辞:不可以
司情画意:哦
颜辞看了看时间,也就过去了2个小时,甚至想把司烨拎回来再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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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端着一杯芭菲回到了她的卧室。
两年前每年寒暑假颜辞在“暮色”的时间比在家还要多,颜母干脆把颜辞当常驻调教师留给了她一间房。
卧室里爻被一条两指宽的黑丝绸蒙着眼睛,双手高吊,赤裸的上半身捆着一圈圈麻绳,
如果说上次的捆绑是情趣这次惩罚的意味更重,因为是新麻绳所以有很多扎人的毛边不仅压迫感强更伴随着刺痛,每一根绳子都绑在了敏感的地方,大腿和小腿捆在了一起,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很痛苦,头上一层细密的汗,因为看不见所以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不知道被捆了多久,被绳子绑着的地方刺痛,浑身关节都压迫得酸痛,裤子褪到大腿根隐约能看到埋进股沟里的绳子,内裤里双丸与男根也被绳子捆在一起,稍微一动就捆的更紧,但依旧能看到内裤里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胯间已有水渍晕染开来。
颜辞关上门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毯上蹲在爻面前,挖了一勺送到爻嘴边,爻张嘴,两人你一勺我一勺一起吃完了手里的芭菲,最后一口颜辞含在嘴里吻上爻的唇。
颜辞回来后一句话没说,吻完他后起身,地毯掩盖了脚步声爻无法分辨颜辞在哪,只能隐约能听到铃铛的轻响浑身不自觉的绷紧。
“唔………”爻痛呼出声,ru头被ru夹夹住胸前突然刺痛,ru夹上的小铃铛随着爻的颤抖“叮铃铃”的发出响声,等最开始的那波刺痛过去后胸前的感受开始麻木,颜辞等爻适应了这种痛再把另一个ru夹夹上了另一边。
爻咬牙忍受,颜辞隔着黑丝绸吻着他的眼用手指来回弹着ru夹,摸着他的胸在他耳边道,“我们是时候来算算账了。”
颜辞站在爻身后,手里拿着顶端有小块皮具的细短鞭,爻的手被吊在头顶,光洁的后背上两根绳子紧紧的勒在上面,绳子下有两道明显的疤痕,她用皮具摸抚摸那个痕迹,眼神纠结,然后从颈椎一路划到后腰,最后停在了露出的屁股上,皮具摩擦着埋进股沟的绳子上。
被绳子摩擦的股沟两侧的嫩rou已经微红,又刺痛又瘙痒,柔软的皮具摸上那处嫩rou爻控制着自己没有呻yin出声,他无比期待着疼痛落下以驱散股间那种磨人的痒意。
“是你告诉司烨我今天会来“暮色”的?”颜辞问。
“不是…唔!…”鞭子突然落下打在tun瓣上,疼痛来的快散的也快,连个红痕都没有留下,“那真的是巧合?”
“……不是…呃…唔…”又一鞭,颜辞控制着自己没有在刚才的地方再打一鞭而是打在了另一个地方,爻等疼痛散去解释道,“一周前………唔!……他……问了我您近期的行程……”虽然只是突然的疼痛但每次鞭子落下都让爻流下一层汗。
“呵。”颜辞轻笑,用手指勾着股沟的那根绳子让它似有似无的摩擦着xue口,“这么想撮合我们?”
“唔!……”颜辞拉紧那根绳子让勃起的男根和玉囊系的更紧,“知道错在哪了吗?”
“知…道…”爻忍着下身紧缚的痛道。
颜辞跪坐在爻身后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揉捏着被ru夹夹住的ru头,一只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