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月色越发清亮,苏九隅摇着紫檀扇,着平日里的黛紫色交领衫大摇大摆跨入书房,她来得悄然,未曾惊动书案前站定的男子,那人身穿苍色外袍,内里白色交颈衫,腰上系一条同色白腰带,散着一头乌发,取两侧一缕长发结成小辫束在脑后。
陆弗居弯腰,左手挽着右手的衣袖,捏着一支紫毫于宣纸上行笔。正在他全神贯注之际,背后悄无声息的靠近一人。
“卿卿,作何画?”
陆弗居防不胜防,右手一抖,一笔划开。
整幅画,废了。
他直起身,颇为不满,瞪她一眼:“何画?名天外来物!”
苏九隅抽了抽嘴角,这厮明里暗里骂她她讨好道:“卿卿别气,你要什么样的我都愿画来赔你。”
陆弗居Yin恻恻地说道:“你这是瞧不起我?”
苏九隅连忙摆手,道:“怎会?我欣赏你不是一日两日,你不是不知道。”虽然是从春宫图开始的。
陆弗居冷哼一声,拂袖背过去。
看着连背影都气呼呼的人,苏九隅心念一动,掩在扇面后的嘴角上挑。
紫檀扇“啪”地一合,苏九隅提议道:“弗居,我们来作画如何?”
“作什么画?”
“就画我与你的春宫。”
陆弗居身形一僵,缓慢转过身,生硬问:“什么?”
苍色的外衣和黛紫的衣衫散了一地,桌角挂着一件将掉不掉的白色内衫,顺着往上看,男子赤身裸体伏在上面,女子只穿一件青色亵衣,衬得她冰肌雪肤。
“我不要,不要”陆弗居反抗道。
“听话,我每入你一分,你便画上一笔,退一寸,便提一毫,来来往往,直到你作完,我方停下。”
“不要,不唔!”
苏九隅不容他抗拒,陡地挺身而入。陆弗居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她从背后压住,不能动弹。
他想不通,为何这女人力气如此之大。
“我刚说入你一分,便下一笔,你怎的不画呢?”苏九隅在他耳边低声说。
陆弗居被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荒yIn无耻之嗯举,休想让呜让我与你同流合污!”
最后一句尾音变了调,他匆忙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是有不少呻yin从指缝间漏出。
苏九隅笑得眼睛弯弯的,柔声道:“哪能是荒yIn呢?这乃是闺房情趣,不过弗居常年清心寡欲,对房事一概不知,也是人之常情,”
“管你如何巧言令色,我是,是不会下笔的”他喘息着说,与此同时,肠道里的玉jing进得比刚才深了几分,陆弗居一时承受不了,敏感得绞紧肠道,夹了夹屁股,身后的苏九隅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抽出一大半,趁陆弗居歇了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撞出荡漾的tun波。
“啊!”陆弗居的腰眼顿时发了麻,捏着桌沿的指节泛白。他被苏九隅禁锢在身下与桌案之间,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
苏九隅握住陆弗居的右手,带动他一手捏着紫毫,蘸了墨,在他身下白色宣纸上轻轻勾了一缕线条。
“你不画也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画,不过什么时候结束就是我说了算,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哦。”
“啊混,混蛋!”
苏九隅cao了良晌,腻了这个姿势,使出巧劲将陆弗居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桌案上。此时陆弗居的胸前已经是通红一片,有几处被粗糙的案面磨破了皮,两颗ru头也磨得殷红,却依旧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她捏着其中一颗,力道轻柔地拧,便听得底下的陆弗居情难自禁的嘤咛一声,似是痛痒难耐一般。苏九隅咧嘴笑,双手齐上,两颗可怜的ru尖儿被大力揉捏,原本淡色的ru晕颜色也变得更深。
陆弗居浑身发颤,哆哆嗦嗦的抬手阻止她的恶行,弱声说道:“别,别玩了,疼”
苏九隅逗他,道:“疼吗?可它明明兴奋的立起来的,莫不是弗居卿卿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欲情故纵,借此提醒我更用力一点?”
陆弗居被她调戏都脸红心跳,咬住手腕,侧过头不吭声。
苏九隅见他捂着嘴闷闷哼哼的,不敢yin出声,心里复杂。这人心气儿高,两人之间的情事都是她主导强迫的,陆弗居虽然嘴上拒绝,可身体终究是乖巧迎合的。现在被自己几句荤话逗弄得眼泪汪汪,活像受辱的小姑娘,苏九隅罕见的良知意识到一个问题:是不是太过分了。
“卿卿别生气呀,我不逗你了,不欺负你了。”
陆弗居放下手,愤愤地瞪她,怒道:“你每次都说不欺负我”然而每次都没做到过。
苏九隅搂着他的细腰,回想自己当年混迹勾栏瓦舍的经历,把从中学到的所有情话说了一通。
“卿卿,我错了。”
“卿卿,你最好看,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看。”
“我是混蛋,最爱你的混蛋!”
“我为你画天下最美的丹青”
“原谅小女子吧,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