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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陈零和蒋碧云上了一辆公交车。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时段,车上的乘客密密麻麻挤在一起,两人好不容易才挪到车尾抓着靠窗的栏杆站稳脚步。
算起来,这是蒋碧云和陈零两人第一次一起回家。陈零家离学校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按照往常,蒋碧云都是坐陈零父亲的车,如果陈零的父亲有事,她就自己打车回家,要不是陈零提议坐公交车,根本不用待在这个人挤人的狭小空间。平常挤一挤也没什么,只是此时的蒋碧云因为身上残余的药效,加上之前男厕里陈零撩起蒋碧云身上的欲望后却故意不满足她的小xue,此刻的她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简直是活受罪。
蒋碧云的胸口又酸又涨,似乎是因为催情的特殊原理,原本就丰满的杯ru房又比平时大了一圈,ru尖硬的像石子,顶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凸起暧昧的两点,空虚的小xue虽然yIn水不停的往外溢出却止不住的渴,急需男人的Jingye浇灌滋养。人挤人的环境下让她从头到脚都变得异常敏感。身边的人无意间中的碰撞都是折磨,如果在学校的时候被陈零的rou棒插过就好了,蒋碧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羞耻的低下了头。
蒋碧云忍不住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昨天之前,她和陈零还是相敬如宾的母子,此时的她却像一个为了儿子的rou棒丧失理智的yIn妇,明明和陈零的父亲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疯狂的感觉,怪不得古往今来无数男女明知偷情有错,背德乱lun是天大的丑事,还是沉醉其中。
关于性爱的事,她自小便是司空见惯的。母亲总是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房间里不分日夜的传来yIn声浪语,蒋碧云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却故意守着身子不愿意与任何男人亲近。并非她没有欲望,无数夜里,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手指揉捏着稚嫩的花核,想象着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些男人此时正凶狠的侵犯着自己,又在每次高chao后用力的在浴室刷着身体想要洗干净内心的污秽。她渴望男人的rou体,却不想成为第二个母亲。直到陈零的父亲在一次酒后强暴了自己,蒋碧云才摆脱处女的身份。他答应娶蒋碧云,请求她不要报警,还答应花钱给她的母亲治病,否则就威胁蒋碧云再也找不到工作。无可奈何下,三十岁出头的蒋碧云只好嫁给了大自己二十岁的陈零父亲。若不是因为陈零,一向戴着着冷若冰霜面具的蒋碧云绝无可能面对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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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想着,身后有一只手突然搭在自己的屁股上揉捏起来,蒋碧云吓了一跳,侧了侧脸,看见陈零微笑着对自己眨眼,她没好气的回过头去。
真不知道这个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是要把自己折磨疯吗?
陈零的手用力的掐了一把蒋碧云的屁股,蒋碧云忍不住痛呼一声,赶紧闭上了嘴。周围的乘客不是低着头看手机就是和身边的人聊天,并没有谁注意蒋碧云发出的声音。
陈零更加大胆的把手伸进蒋碧云的裙底,手指在她的花xue上游玩着,把她的花核轻轻揪起揉捏着,一会儿又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伸进她的rouxue里,因为泛滥的yIn水,陈零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滑了进去,像是一个花园的主人,自由的探索着她shi软的花园里每一寸土地。
突然的插入让蒋碧云得到了难得的满足,却又紧张的环顾着周围有没有人看到自己。两个女学生正在自己旁边讨论偶像的八卦,坐在自己旁边座位的中年男人正仰着头呼呼大睡。一切似乎没有那么危险,司机一个急刹车,一群人撞在一起,蒋碧云赶忙装作整理衣服站直,睡觉的中年男人看了眼蒋碧云,表情冷淡,又接着睡了过去。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后,车厢里又喧闹起来。陈零的手指再次大胆的伸进她的xue内,探索到一处比周围都要硬一些的xuerou,手感明显粗糙很多,他用力按下,蒋碧云立刻被刺激的扶着栏杆弯下腰,要另一只手捂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呻yin出声。察觉到那里是蒋碧云的敏感点,陈零满意的撤出了手指,蒋碧云以为他良心发现放过了自己,紧接着听到一声传来滑动拉链的声音,随后一个粗长的硬物隔着裙子抵住了自己的屁股。
“不要别这样”蒋碧云知道陈零要在这里Cao自己了,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在公车上被Cao她低声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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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资格要求被Cao的地点吗?”陈零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的裙子都被yIn水弄shi了,我不帮你用rou棒遮着点,所有人都会发现你是个没有羞耻心,在公共场合也能发情的sao逼。”
陈零扶着蒋碧云的腰,rou棒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着她的屁股,好几次gui头隔着shi透的布料已经插进了蒋碧云的rouxue。他的另一只手从蒋碧云的衬衫下摆伸到胸前,肆意的揉着她的nai子,蒋碧云被衬衫纽扣包裹着的布料被他暴力的撑开,雪白的nai子在敞开的领口下露出大半。起初蒋碧云还捂着嘴苦苦承受着,在陈零的Jing心玩弄下,意志力再次被欲望击垮,开始不自觉的摇着屁股加深陈零rou棒的摩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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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总是会忍不住的,因为她是天生的sao货。
陈零满意的掀起她的裙子,噗呲一声,蒋碧云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