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秦静就避免了自己和江成浩的接触,害怕在一无所有的时候让他怀上孩子是一方面,每次看到江成浩的时候,他都用那种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看她是另一方面
看我做咩啊,你自己不也爽到哼唧哼唧乱叫着飞起嘛!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的但是,是时候为了以后的孩子做准备了,她要尽快地找到工作。
当保镖?自己和这里的武林中人路子可是不一样的,万一被当成邪教联合剿杀就可怕了。
当医生?医书她虽只背过一本囫囵的《本草纲目》,但是倒也可以在这忽悠人。可从柳如眉那天的情况来看,这里的医馆这么少,难保不是被一家旺族垄断了。如果这假设成立,她可不一定能在这里快活多久。
洗衣做饭她倒会,不过和一堆小夫郎一起在人家后院洗衣服,大抵会被人妻主打死。
所以在外面转了一圈,看了这京城边上的一圈人家,秦静还是决定先回江成浩那里,看他的店铺开的怎么样了。
江成浩这男人硬是来去不戴面纱,他也真是适应的了任何环境的强者,短发冷面配长裙,服饰什么的和这里的男人无异,给什么就穿什么。但那一米八的个头,硬朗锋利的线条,穿着小男儿的衣裙,步子都难迈开,也着实辣眼睛
秦静有心帮他,却总是被江成浩粗鲁地丢到一边。她心知他是适应不了两人在床笫之事上都颠倒Yin阳,她能理解他,但也想稍微告诉他——万事他若是退一分,她一定会对他百般好。
江成浩用的是现代的营销手段,先找了十几个姿色上等的花郎大肆宣传,得了市场效应以后便开始着手酒店的征聘与管理。
看着秦静替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心中却是有些愉悦,明明以前最厌烦这种管事婆,可这样被人关心着总归是好的。虽说那天她醉酒后强压了自己,但多少是酒壮了胆。他又不像这儿的男人打小儿就有守宫砂,自然不用多介怀。
但他就是起了耍小性子的心思。
两人在忙完酒店里的活儿以后便回了新买的房子休息。家里的装修都是秦静亲自监督的,有几分小江南的古风情调。江成浩却觉得黑白灰比较适合他住,但看在她用心布置成了极简风,也就没有折损她的面子。
秦静突然想起医馆的事情可以去问问柳如眉,便想有时间再去柳府拜访一下。但江成浩听了以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当我养不起你?”
“我并不想依附别人生活,我想保护我爱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爱的人究竟是指江成浩可能有的孩子,还是一天天变得温情的江成浩自己。
而江成浩却不能这样想了,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柳府千娇百媚的柳公子,顿时心下Yin堵。再想到她那天说的柳如眉才是她喜欢的类型,以及她那句两个人已经离婚了,心中的不快便更甚:“你要是想去找他,就跟我彻底断掉。”
他在赌,赌她是不是依旧怯懦。
她却在顾虑,她离开,他在这又能依靠谁。
最终她没有再要求去柳府,却也给了江成浩这样一种错觉——秦静害怕离开他。
接下来的饭,秦静吃得有些乏味,她势必出去工作的。也不知是不是这里的社会环境使然,让自己的男人抛头露面,她自己都感到羞耻。
江成浩却是心情大好地问她对酒店有没有什么意见。
秦静思索了一会儿,京城周围,虽比不上里面繁华,但客流量是很大的,而且这里实行一妻多夫制,达官显贵家的男子更是多不胜数。
“再附加上美容院功能吧,没有现代的设备,就用中医药材方子我饭后给你默下来。”
江成浩本来就想要这样做,苦于没有设备和配方,但怎么能向她求助,让她替他的事过多费心劳神。这时听她这样说,心里竟有些被细细呵护的感动。
“面肿多是风热,面紫红是血热”
“我们要准备葵子、大麦曲、冬青子、马兰根、蓖麻子、牵牛、白米”
“熏香类的香草香炉”?
“江成浩,专心些。”感觉到男人的眼睛离开了纸张,秦静呵斥了一声,正在担心他发火,却见他脸颊上多了一抹薄红,顺从地看了回去。
秦静温和一笑。
“丝瓜、枇杷叶、桃花、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