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第一次见景枭,是在一个派对上,她并不喜欢参加派对,大概是因为她本性就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这一次只是陪自己的朋友过来的。
朋友已经在泳池里嗨起来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杯香槟,但是没有动。
景枭是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他穿了一身十分合体的西装,是很简单的款式,很普通的黑色,但是穿在他身上的时候,莫名就给人一种档次很高的感觉。
男人在笑,他有一双狭长的,如果生在女人脸上,会平添两分妩媚的眼睛,但是在他的脸上,却只让人觉得温和:“我看你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是心情不好吗?”
“还好。”南笙这个时候其实的确是心情很不好,她直接出国,也不过是想要远离伤心地,想要到外面走走,散散心,看能不能够将一切的不愉快全部忘掉。
然而她并没有忘掉,甚至痛苦在她心中日复一日不断的发酵,最后就像浓硫酸一样,把她胸腔里的东西,全都腐蚀发烂。
“失恋?”景枭歪了歪头,带着一点疑惑:“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因为失恋而难过的。”
“那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女孩子。”南笙也有一些疑惑了。
景枭轻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是很洒脱的,可你好像并没有给自己的心脏自由,这样不好,无论你曾经经历怎样的恋情,让你怎样的不开心,你都应该可以洒脱的放手才对。”
南笙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让你高看了呀,那么你又为什么想要跟我聊天?想泡我,还是纯粹的想跟我上床?”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在恋爱当中处于弱势的一方,你应该是掌控一切的那一个人才对,只有你抛弃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抛弃你的份,那样你就永远都不会受伤了。”景枭拿起酒杯,浅啜了一口,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轻轻拉扯了一下领带:“没有男人配掌控你,他们只能在你脚下哭泣,这才是你。”
南笙没说话,过了很久,才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杯香槟:“想跟我上床?”
“有一点。”景枭又笑了,他贴近南笙,眉眼弯弯:“不过我跟哪些男人都不一样,他们看到你的时候,眼中只有你的美貌,只想要将你压在身下。”
“那你呢?”
“我想被你压在身下。”
那一刻,南笙有长达五秒钟的怔愣,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占有我,掌控我,让我因为你而快乐而痛苦而达到欲望的巅峰,像这样的性爱,有没有尝试过?”景枭轻声道:“我从人群当中一眼就看到了你,你和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或许我一直在寻找的人就是你,来跟我试试吧,我会让你快乐,让你忘却那些本来就不应该在留存在你心中的东西。”
南笙的确受到了他的诱惑,她看着景枭,从他看似温和的眉眼当中,发现了他骨子里的东西。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是离经叛道的,可是南笙似乎有点喜欢。
当天晚上,南笙和景枭来到了一家酒店里,景枭早早的订好了房间,房间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软软的毯子,房间里一切的家具,边边角角要么被打磨的十分滑润,要么就包裹上了防护的东西,无论在哪里做爱,都很合适。
“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景枭进了浴室以后,南笙就坐在沙发上,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最显眼的大概是放在最上面的盒子,里面放着穿戴式的假阳具,可以拆卸,有不同型号的能够更换。
南笙沉默的看着它,男人和女人在本质上的区别就是这个东西,所以女人大多都是被动的,是承受的。
南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景枭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只围了一条浴巾,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走过来以后,就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了南笙的腿上。
他握着南笙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股间:“今天晚上,我的身体将交由你来掌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将我压在任何的地方,Cao哭我。”
景枭在各方面而言,都可以称得上是强大,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长开双腿对她说:来cao我啊。
南笙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另类的欲望,她的确很想要把这个男人,直接cao哭。
“当然,在此之前你需要一些东西。”景枭悠哉悠哉的从茶几上拿过那个穿戴式的假阳具:“第一次的话,就让我来服侍你穿上它,怎么样?”
“好。”
景枭半跪在南笙身前,细致的帮她穿戴好,然后低头亲吻了一下假阳具,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我先帮你口交怎么样?”
“不,我想要先看看你。”南笙的拒绝反而让景枭更兴奋了,他应了一声,从容的躺在了沙发上,一条腿屈起,另外一条耷拉在沙发的边缘。
男人的身体似乎白的有些过分了,他揪住自己的性器,有些嫌弃的样子,然后微微歪了歪头,眼神妩媚的看着南笙,南笙的目光从他脸上,一点一点的滑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