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打开门,处理掉阿狼的尿ye之后,这才跑去厨房三下五除二喝了两碗粥,阿毛这个时候正在自己的食盆里吭哧吭哧地吃着猫粮,徐扬看着可爱的宠物,忍不住又开始幻想穿上那只大的要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等徐扬收拾干净厨房回到卧室的时候,阿狼已经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他爬上床,在阿狼的身边躺了下来,然后拉起被子将两人的身体一并盖住,闷热感让迷迷糊糊睡着的阿狼不舒服地扭动了下身体,严密的捆绑让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再度安静了下来。
“午安。”徐扬侧躺下来,冲着阿狼那颗黑漆漆的脑袋打了个招呼。
晶莹的唾ye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阿狼的唇角滑落在了漆黑的头套两颊,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到了徐扬的声音,他微微别过头,喘息声变得更粗重了一些。徐扬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了阿狼的胯间,果不其然,对方那根插着导尿管的Yinjing又已经硬梆梆了。他轻轻用指腹搓了搓那颗光滑饱满的gui头,就这么握着阿狼的Yinjing满足地闭上了眼。
“唔”平白无故就被刺激了一番的阿狼鼻腔里溢出了不甘的呻yin,他很希望徐扬的手可以好好抚慰下自己寂寞的Yinjing,可是对方却在下一刻就停止了动作。听到耳边很快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阿狼苦闷地扭了下腰腹,他已经完全没了睡意,这具rou体正饥渴地期待着能被尽情地玩弄。
俱乐部的外卖服务只算总时间收费,即便是午休的时间也算在内,徐扬不是土豪,他可没那么多钱花在让阿狼陪自己睡觉上面。二十分钟的短暂午休之后,随着闹铃准时响起,徐扬就像在警队里那样警醒,双目一睁,缓缓坐了起来。
“唔唔”
阿狼因为口球的折磨而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呜咽,他听到身边有了动静,急切地抬起了下巴,面朝向了徐扬。
徐扬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他掀开被子,看了看仍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那根rou棒,即便插着导尿管,却也无法阻止yIn水缓缓从马眼缝里渗出来。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这么兴奋了。”徐扬轻轻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取笑阿狼,不怀好意抓住那截露在gui头外部的导尿管轻轻晃了晃,阿狼立即因为尿道内的强烈异物感发出了难受的呻yin,他到底还是有点怕这东西弄伤自己。
短暂的休息之后,徐扬的头脑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知道阿狼已经以这个姿势被绑了快一个上午,应该让对方稍微休息下了。
阿狼很快就感到自己身上那一根根的束带在被解开,僵硬的身体总算能放松了下来。
看着阿狼仍在不断流出唾ye,徐扬干脆把口球也一并为对方解开了。
“呼呼”阿狼顿时长长喘起了气,他感到自己的唾ye不可抑制地从口腔里流出来,可他现在连抬手擦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徐扬倒是很体贴地扯了卫生纸为对方将到处乱流的唾ye擦拭干净,接着他将阿狼的眼罩也解了下来,对方紧闭着双眼,久久不能睁开。
“你想做什么?”阿狼活动着酸痛的下颌,说话都有点不太利索了。
徐扬跳下床,打开放道具的柜子找出了一大捆麻绳扔到了床上,他笑嘻嘻又爬上了床,双手揉着阿狼的胸膛:“绑你。”
阿狼手上的麻木感还没完全消失,就再次被麻绳紧缚了起来,而捆人时候的徐扬似乎有点过于认真,每一下抽绳都用尽了全力。
“这是警绳的手法吧?”胸口被麻绳猛然勒紧的阿狼轻轻喘了口气,他感到自己的nai子都快被勒得涨起来了。
徐扬打趣着点了点头,他正打了个绳圈往阿狼的脖子上套,这样严厉的捆绑方式将会更有效地控制对方上半身的挣扎。
“没错,这是押解绳。”警绳是几乎每个警察都要掌握的技能,这种用来捆绑制服凶悍的犯罪分子的捆绑方式,徐扬觉得格外适合对付阿狼这种桀骜不驯的。
阿狼轻笑了一声,他的脖子已经被绳圈所固定,难以转动,只能抬头挺胸直视前方:“所以说你是警察?”
天堂俱乐部不会要求会员填写自己的职业,所以从某种情理上来说,阿狼应该是不知道徐扬职业的。徐扬也有些忌讳自己的职业被人知道,毕竟警察这两个字在许多人心目中还是很高大上的,怎么能和这种yIn荡的游戏联系在一起。不过面对阿狼的疑问,徐扬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不欺骗对方。他用力地抽紧了捆在阿狼双臂上的绳索,头也没抬地笑着回答道:“我是警察,你会很吃惊吗?还是说,你没见过我这么帅的警察?”
绳索的捆绑比简易的皮革束带带来了更为强烈的紧缚感,这种感觉无疑让阿狼喜好束缚的内心得到满足,但是身体所要承受的痛苦却也比之前加重了不少。随着双臂上的绳头被猛然抽紧,阿狼一瞬间有种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勒断了的错觉,这小子看样子是真下了狠手。他忽然想逗一逗对方。
“呵,比你更帅的警察我都见过。”阿狼有些费力地回了徐扬一句。
“唉,都说大叔会哄人,你这个大叔倒是挺会怼人的。我都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