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国师......国师在哪里......"重重帷幕之中,形容枯槁的开国皇帝哑声喊道,跪趴在皇帝榻边的贵妃连忙安抚皇帝,回头怒斥:"来人,快快去寻国师前来觐见!!"
侍从慌忙称诺,急忙退下准备奔向国师的寝殿,却在出宫殿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缓步而来的国师。
国师神情平静,带着额饰压住纷飞的及腰长发。她的举止优雅轻缓,只有五指的枯瘦能看出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侍从定了定神,连忙迎上国师,垂头道:"国师大人,陛下宣您觐见。"
"吾已知晓,退下吧。"
走进宫殿,国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缠绵病榻的故人。还未到不惑的他鬓已霜,脸色暗沉,消瘦的脸庞更突出了那眼神中的绝望与偏执......
这个曾拍着他的肩,豪气万丈地宣言:"我会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取代这乱世!"的人,快要死了。
国师在面纱下隐秘地笑起来,红唇勾起,眉眼舒展。
"国师,孤是不是要死了?"病榻上的男人平静下来,幽幽的问道。旋即,又自顾自地说道:"孤的铁骑还未踏平那些蛮夷的部落,孤还未把这个国家治理成繁华盛世......然而孤却要死了。"
"陛下,您立下的储君将会登基,完成您未尽的心愿。"国师平静地回答道。
"孤不甘心啊......殷,他尚未及冠,没有强大的母族,又瘦弱多病,怎堪重任!"
"国师,你一定会帮孤的,我知道你来自隐世家族,你若帮孤......."
濒死的皇帝转头看了一眼贵妃离开的方向,示意国师靠近他。
他轻声道:"如今外戚专权,太子年少.....乌卿,你和孤一同长大,孤希望你能辅佐太子,助他一臂之力......."
"你的身世,我可是略知一二......."皇帝没有等到他的承诺,急切的追加道。
"诺。"国师垂下长睫,轻缓地回答道。
皇帝仿佛瞬间卸下了心头大事,跌回了榻上,无力地摆手,示意他离开。
国师走出殿门,唇角勾起,讽刺的笑了起来:"只知皮毛而已。果然,竖子不足与谋啊......"
莽撞而又争强好胜,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坐得稳天子之位.......
相反,这个愚蠢的皇帝处处担忧的少年天子,却有帝王之才。那个苍白病弱的少年,眼神里总透着狠戾,执政杀伐果决,整个东宫无人敢违逆太子之意。监国时,举朝为之一振,风气顿清......虽然未曾出征,却于千里之外,运筹帷幄。
就像这个蠢皇帝说的,他们一同长大,这个皇帝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对方呢?
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了。
背后丧钟突然沉重地响起,回音悠长,伴着侍从尖锐的声音......"陛下崩了......."
".....陛下有遗命......令贵妃随葬......."
一片混乱。
国师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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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百里殷的东宫,戒备森严,一队队的士兵分列巡逻,哨台上的士兵正在警惕地环视周围,在那些Yin影里还藏有暗卫,守护着这位储君,未来的帝王。
殷的宫殿里燃着浅淡的熏香,若有若无。而这位病弱的储君正在床榻上沉睡着,长发披散,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凌厉的眼睛,掩了几分锋芒,眉如远山,肤色苍白,更显出微红而带一丝紫色的唇色,宛如画中人。
国师一身黑衣,站在床头,细细端详他的相貌。
这位储君生的真是好。她想。
然后,她利落地掀开覆在他身上的薄被,露出他苍白消瘦的身体。他只穿了一件长袍,匀称纤细的脚踝小腿露了出来,但显然睡相良好,衣服纹丝不乱。
她不耐烦解衣服带子,直接坐在床边,把他抱在怀里,掰开他的腿,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他有着一根修长好看的Yinjing,国人皆知太子冷清,是以这东西理所当然地是粉嫩的,一看就不经常使用。再往下摸,两个鼓鼓的囊袋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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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轻缓而恶意的笑了,她知道自己的猜想八成是了。
嗯.......怎么可能?居然摸不到那道象征女性的缝隙?
国师不信邪的继续细细摸索着那一片,可却摸到一片平坦。眼看熏香即将燃尽,却一无所获,不由得恨恨地打了那地方一巴掌。
殷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的发出一声痛哼。
而正准备离开的国师惊讶地感觉到那里动了一下,她挑起眉,细细地在边缘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点细微的隆起----稍稍用力一剥,国师掀下了一层薄薄的皮,然后满意地摸到了一条细细地缝隙。
怪不得那个老皇帝敢纳妃子,原来是造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