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烧得很惨。”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没有?”
向景凡脸上还有惊恐之色:“现在抢救中。”
安逢先从腰间拔出手枪递了过去:“这个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这个危险的时候,你不拿着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砚有过对峙,万一刑警找我调查,发现我身上有枪怎么办?猪脑子。”
向景凡抓抓后脑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变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坚定而残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们怎么对我,十年后,我要十倍奉还。”
向景凡双拳紧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叠厚厚的钞票递过去:“这就好,你也不用监视夏端砚了,帮我找到邢爱敏。”
向景凡兴奋地大叫:“邢爱敏?”
安逢先皱了皱眉,冷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邢爱敏你也喜欢?”
向景凡讪讪一笑:“说不喜欢,那肯定骗安哥,就不知道安哥为何突然想起邢爱敏,难道想炒回锅rou?”
安逢先叹了口气:“积点口德吧!她是受过伤害的女人。”
“你内疚了?”
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远方,没有在意向景凡的讥讽:“小凡,我有一种预感。”
向景凡问:“什么预感?”
安逢先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怕:“我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伤害了席郦。”
向景凡恨声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宰了那个狗娘养的,不瞒安哥,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席郦!喔!放心,我可没有碰过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妈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摊摊手:“喜欢没罪吧?”
“哼!”
安逢先大怒,却不好发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没发现吗?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郦,眼神,头发,鼻子,脸型,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郦高挑一点,胸部大一点……”
安逢先冷笑:“还会骑机车,对不对?”
向景凡一脸崇拜:“对对对……”
安逢先把手伸过去:“把枪还给我。”
向景凡一愣,问:“干嘛?”
安逢先大吼一声,抡起了拳头:“我毙了你,居然连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
向景凡大笑,推开车门,仓皇而逃。
安逢先还在怒骂:“有种你别跑!他妈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电话,她向安逢先说了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夏端砚出了严重的车祸。
好消息就是经过全力抢救,夏端砚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由于下午没有历史课,安逢先向学校请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砚,顺便去安慰夏沫沫,不过,车子快到协和医院时,安逢先改变了主意,对他来说,夏端砚那是该死,他和贝静方一样,都是该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会亲手杀了夏端砚。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郦,就像向景凡观察的那样,夏沫沫的nai子又白又大,比席郦的nai子还要大。
瑞士小洋楼前一片安静。
安逢先知道此时夏家的人都在医院里,这个时候是行窃的最好时机。
为了避开花园社区的保全监控,安逢先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小心地翻过Jing致的围栏,推开了并没有上锁的窗户,很顺利地进入了小洋楼里。虽然无法与贝家的豪宅相提并论,但这栋瑞士小洋楼亦是宽敞且富丽堂皇,不过先前已经来过这里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宽敞的睡房有些凌乱,与贝蕊蕊的整洁,喻美人的罗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间简直有点野,几幅宽大的机车图片以及格林披治赛车锦标赛的海报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这是女孩子的香闺吗?
幸好,安逢先在衣橱里看到了许多性感的衣裳,或许很少穿的缘故,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里,而那些牛仔裤、热裤、T恤等全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拉开小抽屉,赫然发现很多堆放整齐且香艳无比的内衣裤,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条极轻、极滑、极性感的小内裤据为己有。本想再翻找一件心仪的ru罩收藏,可眼角的余光似乎觉得被什么人盯着,他心中一紧,顺着眼角余光看去,原来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个古朴的相框里有一位美丽的女人,这位美丽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难道是夏沫沫母亲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视了片刻,然后恭敬地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