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在花天酒地中,糜烂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厌倦,陈逸铭开始在外跑江湖,是个人总会有碰壁的时候。
他寻求的刺激最后还是被打击到体无完肤,肩膀被人砍了一刀,不深,却也是动骨伤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家,当他躺在床上看着那双担心的神情,突然内心有些被触动,沈枫并没有说话,只是替他一天一天的擦拭不能动弹的身体,就是连晚上他有什么需求只要一提身边的人总是会起床替他做好。
其实只是短短的几天,他好像受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照顾,这一段时间,他看着沈枫从一个娇小的人,变成可以照顾他的庞大身躯,看着对方把热粥递到他的嘴边,突然特别的想哭。
陈逸铭呜咽着说道:“你能不能不要”不要离开我好吗?他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在眼前的人面前失去了一份威严和信任,如果说他是王爷,他完全就可以要求自己的妻子,可是这人不是他的妻子,他也没有义务照顾自己。
想了想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其实沈枫的性格应该有更好的人照顾他,低下头,感觉一切都是背道而驰的,他突然有些喜欢沈枫了,喜欢对方的温柔,更加喜欢他对自己的不离不弃。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虽然肩膀还在痛,可是他却有些不想把身边的小家伙让给别人,他想要独享这一份感情。
“沈枫,你,以后会离开我吗?”他有些担心,最后沉住心思问道,沈枫看了一眼陈逸铭,说道:“会。”他知道这人一开始就对他没有任何的意思,反正自己也生不出孩子了,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他是王爷,现在对自己无情,即便是自己留下来,又怎么可能会保证这人往后会留在自己的身边,他用什么去保证。
低下头抱着陈逸铭躺回床上,小声的说道:“大夫说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应该不会裂开了,以后可能会留疤,我从皇上那里拿了一些去疤痕的药,到时候你自己涂上。”说完帮着人盖上被子,自己端着碗打算离开屋子。
身后陈逸铭大声的说道:“去疤痕的药,你能帮我涂吗?”他问到最后很小声。“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会。”沈枫回答的很平淡,他走出屋子,关上门独留陈逸铭一人呆呆的躺在床上。
这种日子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反反复复的发烧,偶尔醒来的时候,他眼中更多的是疲惫还有担心,其实一切都应该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贪心,现在也不会是这样子的。
算了算日子两人在一起也很久了,如果五年之后沈枫真的提出了和离,或许他会舍不得吧,等身体好了,他一定要留在小家伙的身边,至少不能让小枫和别人接触,不然小枫真的找了其他的男人,他这个丈夫的地位就不保了。
等陈逸铭手好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虽然肩膀上还有淡淡的疤痕,可是完全就不影响他手部的活动。
之后的几个月一直都是对小枫献殷勤,不是跟在对方的身边,就是偶尔拉着人想要出去走走,可是却被沈枫一一的拒绝。
就这么两人淡淡的走过了三年,这一天,沈枫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就自己带着银子独自离开了府邸。
一路上走的极快,终于到了目的地;他看了看眼前的药房,走进看到两年前曾经见过的大夫,他点了点头说道:“落胎药。”
大夫惊讶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说道:“夫人,你这已经是第三次来了啊,老夫记得你前两年才来过,这孩子并不能再小产了,如果再小产的话,不仅是对夫人的身体不好,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夫人您还是回家和自家的老爷商量一下吧。”大夫上前拉着沈枫的手恳求着说着。
沈枫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痛苦和无奈,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给我吧,我银子也带来了,求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要和陈逸铭的孩子,那人他很清楚,对他只是一时的新奇,迟早到最后会找到他喜欢的那个人,与其痛苦不如就短痛吧,他还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生活。
“诶”大夫摇了摇,无奈的看了一眼沈枫,他转过身抓了两幅药贴,递给了沈枫说道:“上面的是安胎药,下面的落胎药,夫人,你自己选择,如果真的不喜欢夫君了那就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离开吧。”
沈枫付了银子,拿出上面的药贴递给了大夫“谢过。”说完自己离开了,身后大夫无奈的叹息着。
“孩子是夫妻之间的感情啊,以后怀上会更加困难。”他当了大夫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难缠的人。
回到府邸的人,匆匆的去了后厨自己把药煎了,直接一饮而尽,所有的痛苦就在这时消失,就好像所有的心都在这时破碎一样。
身下趟下一滴滴血迹,痛苦的挣扎着,比以往的痛还要有感觉,无奈之下自己撑着痛苦回了卧室,一路上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凭着什么支撑回去的,只知道自己碰到床直接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身边依旧还是没有人,他看了一眼周围很安静,没有陈逸铭的身影,突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