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的睡姿也很有意思,他喜欢缠在迟御身上,大抵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所以才这么粘人。
第二天一早,迟御醒过来以后,就和沈致一块出去了,去的太和酒楼,太和酒楼在京都这边挺出名,不管是酒还是菜,滋味都不错。
二人上了二楼,找了个包厢,点了几个菜,迟御喝了一点酒,不算多,最多只是让她到了微醺那种地步,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独自站起来,往厕所去了。
结果一出门,正好看到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高大英俊,眉眼间还带着一点傲气,可是男人一看到迟御,脸色就变得苍白无比,甚至双腿发软,差点扑通一声跪下来。
迟御眯了眯眼睛,想了起来,迟凝刚登基那会儿,正好是她私生活最乱的时候,但凡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她来者不拒。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叫封景,父亲是个大将军,迟凝上位的时候,许多人是看不惯迟凝的,毕竟迟凝那个时候的确是性格弱弱的,不像个帝王。
于是就有人起了异心,甚至有人联系迟御造反。
迟御依然是不准备造反的,但是耐不住有别的人心动了。
封景的父亲就被牵扯进了这件事里,倒霉的被流放了,家里男子多被流放,女子送入教坊,封景呢,他曾经是京都城里有名的俊彦,文武双全,长的又好,这样的人有点傲气是很正常,很多姑娘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因此也有很多人是讨厌他的。
他一落入淤泥里,结果可想而知。
正好有个喜欢封景的大小姐,是某个纨绔子弟的未婚妻,他嫉妒之下,对封景动了手,把他从流放的队伍里弄了出来,结果Yin差阳错的送进了迟御府里。
迟御那个时候正好是心情最差的时候,暴躁的不行,又因为父皇的那番话,恨极了自己畸形的身体,碰上封景这么个又傲气又俊美的奴隶,结果可想而知。
封景因为傲气的脾气,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他越傲气,迟御就越爱折磨他,玩弄他,简直是个死循环。
后来迟御到边疆上走了一趟,心情好了很多,就把封景给放了,帮他家平反,毕竟他爹的确是被连累,只是当时的情况,必须得严惩,也就是说杀鸡儆猴,迟御让他能够恢复正常人身份,不过是对于他那几年伺候的挺好的一种补偿。
迟御继续往楼下走,封景就沉默的跟在她身后。
“最近怎么样?”
“承蒙陛下厚爱,如今在御林军做事。”
“你倒是变了不少。”迟御忍不住笑了一声,封景干巴巴的道:“是殿下教得好。”
他越是这样,迟御反而越想欺负他,迟御回头看了一眼封景,大概有一年多不见了吧,他身材越发的高大了,五官也越深邃。
想想也是,被迟御玩弄的时候,他才刚十八九岁吧。
酒楼的茅厕打扫得很干净,而且因为这里总是来一些贵客,所以酒楼里的茅厕,都是隔开的,特别大一间,墙边还放着架子,上面摆着柔软的布料制成的帕子之类的东西。
迟御走进去以后,封景也跟着进来了,迟御故意的道:“你跟进来做什么?”
封景也愣了,他是下意识跟进来的,因此听到了迟御的话以后,站在门口十分无措,迟御懒洋洋地抱着胳膊:“那两年没伺候够?行吧,过来吧。”
封景身体都僵硬了,他慢慢的低下了头,开始脱衣服,他只脱了裤子,然后熟练的走到迟御面前,跪在了地上,格外结实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迟御勾着唇角,拍了拍他的屁股,她以前性格恶劣的时候,把封景欺负的不轻,他蜜色的tunrou上,还能够看到一些隐约的伤痕,这些伤痕反而让他的屁股,显得更加情色性感了。
迟御掰开他的tun瓣以后,里面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光顾过的rouxue,就被她强行插入了,男人疼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趴在地上不断的颤抖,因为滚烫的尿ye正源源不断的浇灌着他的rouxue,他痛苦的将额头抵在手掌上,明明是在被侮辱,性器却已经半勃起了。
迟御将性器抽出来以后,rouxue就自动的缩了一下,将所有的ye体都锁在了洞洞里面,封景有些恍惚的趴在那儿,过了很久,才慢慢的爬起来,然后坐到了马桶上。
他面无表情的掰开自己的tun瓣,当着迟御的面排泄掉后xue里的ye体,迟御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强撑的样子最讨厌了。”
男人的眼眶红了红,抿着嘴不说话了。
迟御松开手:“行了,之前跟你说过了,放你走就是放你自由了,怎么每次见我都这副样子,就这么想我欺负你吗?”
略微有些长的发丝,遮住了封景的双眼,他摇了摇头,还是没说话,迟御看了他一眼,就准备回房间了,结果一转身,袖口却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封景还低着头,声音里却带着一点难堪:“能不能麻烦殿下,帮忙清理一下我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出去”
“呐,你就这么求人啊?”迟御笑眯眯的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