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殿宇间空荡荡的,一应家具物什都被搬空了,随侍的宫婢们也都被遣散干净,显出一种不常见的Yin森来。
宫殿的梁上悬着数根指粗的麻绳,牢牢地吊着一把森冷刀鞘。那刀鞘有大半人高,用洁白象牙制成,装饰着锋利的玄铁及各色珍贵宝石,在殿内油灯照应下,像毒蛇的尖牙般,闪着利芒。
柔安被押送过来时头脑仍昏昏沉沉,满脑满眼仍是各式狰狞阳具。少女粉脂般的皮rou在昏黄灯光下愈发显得滑润,晨起进食时上千次吮吸rou棒、被插弄喉管让她粉唇肿胀,面颊上犹带着ru白浓ye,发丝散乱,浑身尽是情欲不得满足的媚态。
那刀鞘悬挂在空无一物的殿中,实在显目极了。柔安第一眼见到它便知道这是今天的“晨课”,只觉两腿发酸,轻轻咽了口津,竟不知是恐惧还是急不可待。
麻绳上接着齿轮,嬷嬷们不知在墙边按了什么机关,那刀鞘便带着麻绳慢慢降下来了。离得愈近,愈能瞧出那泛着寒光的刀鞘的凶悍。
嬷嬷似驱赶牛羊一般将柔安赶上了刀鞘之上,两只纤柔的腕子被白绸高高吊起。待柔安完全跨坐到了那刀鞘上,嬷嬷们又拉紧齿轮,使它上升。柔安不得不高踮脚尖,以对抗那锋利刀鞘剐蹭挤逼Yin阜的酸麻痛楚。她忍得满脸是汗,柔嫩的双唇被咬出了两排牙印。
很快地,柔安便只剩脚尖将将点着地了,两条修长的腿抻得直直的,纤细小腿绷得极紧,细眉蹙紧了,如同受难的天鹅般,脖子昂得高高的。饶是如此,那形如弯月的刀鞘仍是死死地陷入了那两片如同骆驼趾的白胖嫩rou中,柔安每稍稍动作一番,这猥亵yIn具便会更深地探入那两片花唇,将它蹂躏得水光粼粼,说不上是痛还是爽。
昏暗灯光中,不知从哪传来了“啪”一声,若不是柔安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打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几乎要让人把它当成油灯的爆响了。柔安好不容易借着灯光将它看清了,两颊却洇染上了薄薄的艳色——那是羊羔皮制成的水囊,也被工匠巧手做成了Yinjing形状。那东西灌饱了水,悬吊在柔安面前,好使她时不时含住那鼓鼓囊囊的gui头,吮上几口水解渴。
不多时,柔安便明白这yIn刑的狠辣之处了。绷得紧紧的足弓如同垂立于地面,不一会儿便酸痛难耐,忍不住稍稍晃动两下,刀鞘便会在柔安的惊叫声中毫不留情地往软rou里再陷上几寸,上边镶着的珍珠宝石时刻刮磨着两片小小花唇,Yin蒂硬硬地挺着,身体每摇晃一次,柔嫩蒂珠也会被狠狠刮上一通,痛爽交杂之下身体愈发不能保持平衡,不过几盏茶时间,连深藏在软rou中的尿口与花xue都被磨得红肿一片,潺潺地流着黏腻yIn水。
这刀鞘简直要把她活活剖开了。
她在上边煎熬了半刻钟,自会Yin到tun缝都被勒得烂熟一片,红通通地鼓胀着,又麻又痒,发洪般的yInye将象牙刀鞘浇得油光水滑,浸染着一股甜腥味。花蒂不自觉地在空中抽搐着,只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高chao。雪嫩的身躯覆上了薄汗,似被油脂涂抹过般,只怕送到嘴里一含就会融化。尖尖挺着的小腹涨得发硬,让人忍不住想夹紧了刀鞘好好插弄一通,以求那爽痛能压过不断膨胀的尿意。
刀鞘上的柔安浑身被蒸得粉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尖儿。雪白的腹球不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让人只想用宽厚粗粝的掌去寸寸挤压,让这位小美人在手掌的残忍收拢中,将满腹的尿水喷得遍地都是。
小腹饱胀酸痛,跨间又是一片火辣的爽痛,难耐的快感已折磨得柔安奄奄一息,一条软绵绵的香舌耷拉在嘴唇外,亮晶晶的涎水裹满了Jing巧的下巴。
然而她不知道,这场“晨课”仅仅只是开了个头。
两对对做工细致的木筷,磨得毫无棱角,浇了满满一壶桐油,浸润得滑手。两位老成的嬷嬷,便用布满茧的大手执了木筷,朝她娇嫩胸脯伸来。
淡粉的ru晕软绵绵、rou嘟嘟地鼓着,在药膏的催yIn下发着高热,几乎要爆裂开来。那小而嫣红的ru头半掩在ru晕中,羞羞怯怯的样子,无人知道它正经历着什么样的yIn痒。整片娇弱的胸膛都呈现出胭脂般的rou粉,不断急促起伏着。柔安却已完全抛去了公主矜持,只想有人能将胸前一对玉ru狠狠地抓揉抠弄一番,哪怕是坠上金银重物、穿透ru环,也比这不上不下、抓心挠肺的奇痒好得多。
红腻饱润的rurou很快便被筷子狠狠夹住了,两位嬷嬷如同品尝片好的鱼生般,使尽了手段去苛责那呵气即融的软rou。柔安的呻yin抖得不成调子,胸前痛痒交加,被夹得扁扁的ru晕毫无招架之力,乖乖地被夹得肥大软嫩,嫣红得在筷子交叉间鼓出囊囊一圈。原本小小的ru粒也没有被放过,它在执箸人眼中仿佛两颗格外肥腻的花生子儿,筷子捉住了便不肯放,只是将它拉紧了擎成细细一线,又松手让它狠狠弹击在ru晕上。粉脂般的ru头几乎要被捏碎了,很快便肿大得如同黄豆一般,色泽饱胀殷红,好似要流出血丝来。
一对盈手可握的ru儿轻易就被玩夹得红涨肥嫩,不知廉耻地突突挺在胸前。更雪上加霜的是,nai儿被玩得凄惨,柔安便总是忍不住扭动身躯,跨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