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兵肥马壮,周遭的小国要么俯首称臣,要么就是落个被吞并的结果。连年征战,未尝败果。
穆尔沁是草原上最骄傲的姑娘,她继承了来自父辈血ye里的骁勇,驯马打猎都是一把好手,且美貌惊人,刚成年,父亲就把她嫁给了部落的王。王的年纪稍嫌大了一些,除她之外又有九位夫人,然而她年轻,丈夫对她的宠爱简直如祖父对孙女一般,穆尔沁的生活因此过得潇洒极了,依旧满草原地溜着马跑,和婚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那些可恶的汉人侵略他们的草原之前,这一切都是很好的。
最开始是扑天的火,草原的战士们虽然强悍,仍然敌不过大凉的大兵。部落里的男人们都被杀光了,头颅悬吊在高高的旗杆上,无言地恐吓着剩下的老幼妇孺。
凉兵需要一场仪式来庆祝他们的胜利。
他们将那位战死的王的十位夫人剥得赤条条的,绑缚在训练有素的战马之上。草原上的女人都生得一对肥肥的ru房,坠着或深褐或殷红的胀鼓鼓的ru晕,烈马一跑动起来,丰盈的ru房便四晃开来。熊熊篝火旁,驻守的凉兵眼睛都看得血红,恨不能将马上的女人拖下来按在胯下,将满身硝烟味化作一泡滚烫的浓Jing。
女人的尖叫响彻草原的夜空,只要忍耐不住马上的颠簸,夹着马腹的腿一松,必会被战马抛到马下,伺机而候的凉兵便一拥而上,四五人瓜分一女——粗大的、青筋毕露的性器将会插入她的Yinxue、肛口、喉咙、ru缝,直到腥臭的白浆将她完全淹没。
穆尔沁的腰腿结实极了,她牢牢地把控住身下这匹烈马,跑了几圈之后,她甚至让这匹马开始听她的话。浓睫大眼的草原女孩儿晃着一对饱盈的ru房,修长的腿泛着蜂蜜流动的光泽,赤裸的Yinbi被马腹上短小发硬的毛蹭得发红外翻。
这个天真的姑娘甚至想驭马去踩踏那些侮辱她的同胞的汉人,她刚刚调转马头,就被敌军将领一声号令拿下,押到敌帅账前,被端详了一会儿,便被带下去了。
汉人们将她塞入了一口只有半人高的木箱,木箱内不见天日,只留了些透气的小孔。穆尔沁便如牛羊牲畜一般,被装入箱内,运往凉都。
车轮总是辘辘响着的,一刻不停。每天车队停下来修整时,也是穆尔沁唯一得见天日的机会。
穆尔沁策划过两次逃跑,第一次逃跑的代价,是ru房上一对沉甸甸的ru枷,它将娇嫩的rurou夹得扁扁的,ru尖鼓鼓地突着。穆尔沁很难再直起腰来,终日只能蜷缩在Yin暗狭窄的木箱内,将被箍得胀痛的rurou护在怀中。
第二次逃跑被抓住时,随军的一位烧火婆子出了个主意。他们用麻绳将穆尔沁由肩及脚绑了个结实,粗糙的麻绳穿过Yinbi和股沟绕了好几圈,稍有蹭动,绳子便会更深更紧地勒进软rou里。穆尔沁不敢挣扎,即便如此,藏在两瓣丰腴tunrou里的小小肛口也被磨得肿起来,红嘟嘟得鼓出一圈肠rou。Yinxue更是被勒得门户大开,成天像个馋嘴的小孩子般流着yIn水,将那木箱浇得一股腥甜的味道。
半个月的路程将穆尔沁折磨得气息奄奄,她困在木箱中一动不敢动,好在耳目还灵敏,偷偷听看守她的小兵议论:她将被进献给大凉的皇帝,若是皇帝不喜欢她,她或许就会沦为军ji,手脚皆被戴上手铐脚镣,逃跑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只要一两个铜板,军士们就能狠狠插弄她一通。
穆尔沁说不上是恐惧还是麻木。进京后,皇帝果然没有接受她这份“礼物”。一来嫌她蛮夷之地长大,礼仪粗鄙;二来她已非处子。皇帝并没有说怎么处理她,押送的人却有了共识,只将她往军营里赶。若不是途中撞上了德阳公主的车驾,想必穆尔沁此刻,也是千人骑万人睡的军ji一名。
德阳公主爱她一身蜜色皮肤,流畅肌rou,身形也是汉女中难见的高挑健美,尤其喜爱她结实小腹与蜜桃一样饱满的tun,又说她野性难驯,十分像德阳公主幼时豢养的一只小豹,让府邸上下皆唤她“豹奴”。
衣服从她被俘虏那一刻便再也没有上过身,冬日终日卧在暖炉旁,夏日便光溜溜地在地上犬行。德阳公主爱极她一身柔滑韧rou,令内侍早晚各牵着她绕府两周。饮食也尽数换成了滋补汤水。如此这番下来,穆尔沁结实的腰肢rou眼可见地纤细了,routun倒是愈发肥腴娇翘,爬行间起伏的Yin户红得烂熟。自从遭受了半个月的磨绳之苦,这bi便再也合不上了,日日馋得流透明黏丝。德阳公主却不许人满足她。
相较于其他战俘,德阳公主对穆尔沁可称得上优待了,然而只有一点:公主不允许她轻易排泄。
一入府,公主身边的嬷嬷们便将穆尔沁里外洗刷了个干净。她们将穆尔沁摆弄成犬行,掰开两tun,在tun眼处插入漏斗样模具,压入两桶添了yIn药的水,令穆尔沁收缩tun眼,静置一刻钟。穆尔沁腹中胀痛极了,却不敢违背,tunrou夹得紧紧,竟也憋住了。一刻钟后,秽物便涌涌而出。如此几次,肛xue中便干干净净了。再深深地塞入颗香丸,令其融化在温热肠rou中。这套花活儿足足做足一个月,穆尔沁的后xue便时时瘙痒得很,痒得腰肢直扭,一塞入物件菊xue便啜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