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含笑看着趴在床榻上迷离双目的男人,心中涌起一丝自豪,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是她夺了他的处子之身,让他为自己生儿子,是自己把一个年少懵懂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情欲十足的真正男人,“过来伺候。”
眼眸微红,裴游淡笑的摇了摇头:“臣服说的不是身体之苦而是心上的苦,他将皇上看做天,天压下来他如何能受的了,冷宫那么寒冷,皇上忘了镜里曾经小产过了吗?我们的镜儿也曾为了皇上而妥协过,也曾为皇上受过委屈。”
衣袍一件件被褪下,堆放在地上,看到面前身材修长的女人镜里面颊通红,这么多年来母
裴游有些焦急:“金蝉弟弟现在如何了?”
点小事处罚他。”
面颊蓦然通红,镜里抬头:“这里这么破,我不要母皇在这里宠幸我。”
镜里不抬头,凤渊伸出手将人抱在怀中。
凤渊焦急的为他倒了杯水,心中的那一点火也散了去,是啊,她的镜里也曾是众皇子中她最宠爱的儿子,为了保住江林她也曾让他受过委屈,那样小的年纪便为她流过产,她已经纵着他大半辈子难道现在便不能护着纵着了吗。
此时的镜里已经因为哭泣而双目红肿,突然被翻过来忙又有用手遮住眼睛:“你过来做什么啊,你不是宝贝金蝉从君宝贝的紧吗?你还是走吧,左右我年老色衰,性子不讨喜,母皇还是让我在这冷宫自生自灭吧。”
她轻柔的话让镜里心头微动,随着她探入身下的手,身上带起阵阵酥麻:“母皇啊不要在这里嗯啊”
裴游许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惊慌了头脑,声音有些急促,急促之下便持续不断的咳嗽起来。
凤渊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坐下,“朕惦记你最近身子不好这事便命人瞒下,镜里因着上次学子苑之事心生妒恨,命人夜半在金蝉的步撵上做了手脚,金蝉头磕在了石头上脸上留下两道疤,太医说他颅内本就有淤血现下又碰了头日后怕是会经常晕厥,这事朕瞒下来,可他越发胡闹,朕一气之下才做了决定让他去冷宫反省。”
想到当年镜里小产虚脱在床的模样,凤渊心中突然升起愧疚,她似是许久不曾宠幸过他了,明知后宫若不雨露均沾会生事端,她偏与一个孩子置气。
凤渊进入宫中时,镜里掩面趴在床上,任四下的爹爹嬷嬷如何劝慰也不肯抬头。
眼眸黯淡下来,口中求情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想到小时候仰着小脸唤他父后的儿子裴游又心有不忍,轻轻靠近凤渊的怀中:“臣夫疏于管教儿子了,细想来镜里如此都是臣夫的错,臣夫嘴上总劝着皇上莫要纵着儿子,可自己私下里也纵着,他长大了,做了莽撞的事臣夫想补救也来不及了,可他是臣夫身上掉下来的肉,他有千错万错臣夫宁愿责罚自己也不想见他痛苦。皇上宠着他,他便一直爱慕着皇上,将皇上视做天,那样年少便将清白给了皇上,那样年少便心心念念为皇上诞下子嗣,臣夫心里责怪他可终究看不得他受苦,即便忤逆皇上,也想皇上看在往日夫妻的情分上原谅他。”
想到他幼时也曾扯着自己衣摆甜甜唤着她母皇的样子,面上的冷峻舒缓,缓缓走近坐在床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快三十岁了,做的事还如孩童一般,钰儿是你我的儿子,你这般打他难道不心疼?”
镜里抽动的肩膀顿住,仍旧将头埋在床榻上,凤渊蹙眉:“朕来了,你都不瞧瞧朕?”
抽泣的声音顿住,镜里咬唇伏在她怀中:“这件事是我错了,可皇上偏爱金蝉从君的儿子,让咱们钰儿受委屈我便总以为以为你不喜欢钰儿了”
凤渊翻身将镜里压在床榻上,自背后亲吻他白皙的脖颈,修长的手伸到身下握上那已经火热的肉棒:“瞧你可似都等不及了。”
凤渊去啄他的唇:“乖宝贝,朕想看看你多想朕。”
轻拍了拍皇夫的肩膀,凤渊起身:“朕去看看他。”
冷宫中服侍的几个爹爹见了凤渊纷纷跪地,正要开口拜礼,凤渊摆了摆手,嬷嬷爹爹们退下,凤渊则静立一侧看着自己的三子。
居高临下的看着镜里,凤渊张开手臂,镜里喘息起身,任衣袍凌乱披散,上前去为凤渊宽衣。
凤渊好笑,将怀里的人抱起,凑近他的脸:“朕若是走了你指不定要如何说朕呢,好了莫要哭了,朕如何宠着你你心里没数?你以为就你那点小算计朕不知道?”
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凤渊才道:“朕只是想命他去反省,他不会受苦。”
凤渊闻言眉头一蹙:“什么他们咱们的,都是朕的儿子,朕不会偏倚,钰儿以后要长大的,若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日后如何自保?罢了罢了不说这些,镜里倒是许久没有伺候朕了。”
裴游闻言松了口气,“是臣夫疏忽了。”
衣袍有些凌乱,镜里喘息,双眼迷离,正要开口,身上的人却起身离去。
裴游一怔,却仍旧不语。
说到底还是因着她当初疼爱他的心淡了。
凤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现下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