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个男人的精液冲洗干净。
肉体碰撞,爱液四溢,床榻吱呀作响,原本还有些甚至的赤曜开始便的迷离,呻吟声愈发不受控制:“嗯啊恩恩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凤渊感受到体内的涨满,面容赤红,每次吞纳便左右旋身吞入吐出,小穴本就紧箍加之旋身赤曜更为受不住:“嗯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热铁肿胀,凤渊一笑加快了私处的吞纳,爱液随着捣弄变成白沫染透床榻,原本整齐的绸缎被榻变得褶皱不堪濡湿一片。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随着高昂的呻吟愈发急促,在赤曜迷离沉吟中凤渊闷哼一声,将身下的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部吞纳入体内。
赤曜眼眸迷离陷入晕厥,凤渊低笑一声毫不留恋的起身,“没用。”
体内的欲毒得到了控制,如今自己情爱之时皆是她心甘情愿,那份屈辱感好过许多,凤渊心情大好在几个服侍的小侍口中又得了几次纾解便踏着夜色离开,本想回宫去看看金蝉及那小儿子却见夜色正好,便顿住了脚步徘徊在院中看着月色。
她身边男人从未断过,身边也总有人相伴,似乎许久未曾独自一人赏月了。
一时兴起,凤渊挥退身侧的总管嬷嬷们,独坐在月色之下,任清风吹散周身的爱欲之气。
“皇贵夫您身子不好,咱们回去吧。”
“今日月光这样好,再等等吧。”
“您做这些有何用皇上早把您忘了。”
低语声飘入耳,凤渊不由蹙了蹙眉头,起身移步,原来那密林中的凉亭早已坐了人。
是江林。
凤渊不由轻轻一叹,两人似也有许久不见了,自他被她关入冷宫,八年来除了偶尔一瞥便再未见过了。本想移步离开,凤渊却因着他手边的衣袍顿住了脚步,她知道那是做给她的,他素来精心她的用度,想来她也有八年没有穿过他为她做的衣服了。
听着二人的谈话,凤渊静静伫立在林中,故意也好巧遇也罢,他总归是她的皇贵夫,与皇夫一样,她只有一个皇贵夫啊。
“皇贵夫您身子不好难道眼睛也不想要了?”
“胡说什么,不过是做身衣裙罢了瞧你紧张的。”
“该紧张的,这夜里虽有月光但到底暗淡为何不回宫中去做?”凤渊信步现身,打断了廊庭中两人的谈话。
亭中的江林江叶忽闻声抬头见到来人纷纷跪地:“拜见皇上!”
凤渊并不做声缓缓上前,走近那石桌旁抬手抚上那桌上放着的裙袍,是他的手艺,她熟悉的,轻轻一叹凤渊开口:“可知错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江林瞬间明白这是何意,眼眸霎时通红,声音哽咽:“臣侍知错了。”
凤渊一叹,附身将人扶起,牵着他的手引向他的皇贵夫寝宫,“今日伺候朕吧,若伺候不好朕可不容你。”
在凤渊出现的那一刻,江林已经明白为何皇夫今日会将他约于花园,为何责令他带上为她缝制的衣裙,虽然不解明明今日是凤渊娶从君之日为何会出现,但他已经怕了,怕了见不到她,怕了她的远离,他愿意争取重新回到她的身边,正如皇夫所言,他太傻,他是她的皇贵夫,无论那些男孩如何貌美总归越不过他去,这宫中除了皇夫便是他品级最高,他何必自找无趣,旁的夫侍有子嗣又如何还不是要与他叩首,他太傻,他的妻是个花心的女人却也是个重情义的。
温暖的寝宫,江林有条不紊的去解凤渊的衣袍,待那薄衫褪尽,待那皙白的身躯露出暧昧的痕迹他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这是她与那位廊檐皇子的大婚之夜,他这样愧疚还未来的及蔓延,江林的下颚被握住,凤渊唇畔与他若即若离沙哑道:“要朕离开?”
江林一怔,眼眸柔柔撞入她的眼中,见到那抹熟悉的明亮才松了口气,主动的吻上她的唇:“不,皇上今日是臣侍的。”
低哑一笑,凤渊吻住他的唇,拨开他全部的衣衫将人压入软榻之上,爱怜揉搓那肉棒,八年未被人触碰,未有她的怜爱,肉棒迅速勃起,凤渊一笑温柔的将那肉棒纳入体内,“皇夫如今绝精了,你却满着,日后便努力服侍朕吧。”
“嗯啊皇上臣侍想您嗯啊”
不紧不慢的吞纳,凤渊似享受这许久不曾碰触的熟悉,多好,还有熟悉的气息陪在她身边。
床榻吱呀,腰身有利的摆动,交合处有节奏的吞纳,爱液大股大股的侵染着床褥,呻吟轻轻,凤渊附身啃噬着江林胸口的两个乳头,与身下的缓慢吞纳不同,牙齿用力的玩弄这那两个乳头,直到乳头明亮,濡湿,充血。
“嗯啊啊皇上臣侍啊啊臣侍好难过嗯啊”
“乖,慢慢来,朕宠着你,这一夜都宠着你。”
失去了瑾君,凤渊其实是怕的,怕有一日自己熟悉的事物和人都不在了,她恋旧了。
皇贵夫重新得宠,皇贵夫寝宫夜夜欢好交合声不断,人人都知道皇上正宠着这位没有子嗣的皇贵夫呢,往日门可罗雀的皇贵夫寝宫一时间门槛都被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