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八年后
静谧的树林里偶有晚归的飞鸿传来阵阵啼鸣,清风吹过,苍郁的山峰传来莎莎的响动。
茂密的林间别致的院落坐落其中,药香肆意,苦涩中带着甘甜和暧昧。
“嗯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小奴嗯嗯啊啊主人啊啊嗯啊啊”
女人埋首在不过十三四岁药童的胸口肆意的舔弄着已经涨紫的ru头,腰间摆弄,下体的性器突兀的交合在一起,小xue有节奏的吞纳着rou棒,全身碾压着药童的身躯。
“乖宝贝,叫我什么?”
药童眼泪溢出,快感让他频频摇头,却似经不住女人的诱惑缓缓开口:“娘亲嗯啊嗯啊啊嗯啊娘亲嗯啊啊啊”
凤渊一笑,咬住药童的小舌,来回逗弄,感受到体内rou棒的进本和间或迸射的Jingye,腰间的动作开始加速。
床榻吱呀似要下一刻碎裂,吞纳抽干间,沙哑开口:“说娘亲在干什么嗯?”
药童眼眸迷离,被身下咕叽咕叽作响的欢爱干到神志不清,迷茫的开口放肆的呻yin:“嗯啊啊娘亲嗯啊啊娘亲在干我,在干弄儿子嗯呢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儿子不行了要死了嗯啊啊啊啊啊”
爱ye横流,凤渊猛地交出自己,压在小药童的身上,身下仍旧缓缓摆弄,嘴唇不断啄吻着小药童,“宝贝真美。”
小药童撅了噘嘴,“嗯啊主人嗯啊娘亲胡说,儿子听师傅说娘亲有好多夫侍呢,定然都比小奴美,嗯啊啊,再说主人这般英姿定然哪个男人都喜欢。”
凤渊揉捻着小药童身上的茱萸,与他唇舌交缠半晌,低声一笑,“宝贝知道我多大了吗?嗯?”
小药童打量半晌,乖巧的窝在她怀中,“主人应该二十几许?”
凤渊眼帘低垂,轻轻叹息,这便是问题所在,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老去,只有自己仍旧是这幅模样,敛了笑意,凤渊狠狠的吻了一口怀里赤裸的小药童,将两个人的性器分离,独自起身着衣,“我如今快五十岁了,宝贝,我都能做你的祖母了,快起来吧,你师父该回来了。”
小药童一惊,随即有些疑惑,起身伺候凤渊穿衣,半晌后喃喃道:“主人多大都好,小奴愿意侍奉主上。”
凤渊没有开口系上了里衣的丝带便走至床前,推开窗户看向一片葱郁的森林,因为有着太阳的余晖,透过森林,凤渊能清晰的看见树木后面波光粼粼的的湖泊,轻轻吐了口气,似要将心口的郁气吐净一般。
“师傅!”小药童穿好衣服,看到院子里出现的人影不由一呼,本想走近却因着初尝情事而有些迈不开腿。
褚遂宴将身侧药童的手里的药端过,眼帘低垂的走近房内,并没有因着一室的暧昧有所动,只是自顾自的将药放在桌上。
小药童察觉到师傅的冷漠,咬唇看了看站在窗前与自己刚刚缠绵恩爱的女人,见她始终不曾转身看自己,不由咬唇退出房内。
门声磕动后,褚遂宴支着额角抬头,看向立在窗边的女人,“凤儿一如既往的喜欢鲜嫩的孩子,要是那孩子怀了孕可如何是好,我养着凤儿还要养着凤儿的孩子。”
凤渊垂下压眼帘,落座在一侧,“朕不喜旁人唤朕名字。”
褚遂宴不置可否,将面前的汤药推了过去,“这一个周期的治疗结束了,皇上可以下山了,半年后皇上要按时归来啊,莫要像去年一样伤了能叫您名字的男人。”
凤渊冷哼一声拿起汤药一饮而下。
看着她的动作,褚遂宴长叹一声,咬了咬唇开口:“那个,月前我收到皇夫的来信,瑾君月前病逝,皇夫怕耽搁皇上治病嘱咐任何人不得传信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
凤渊的手一顿,慢慢将手里的药碗放下,低垂眼帘道:“人总要一死,朕有什么做好心理准备的。”
褚遂宴拿过药碗,眼眸灰暗,她若是当真这般冷漠无情才好。
凤渊如期下了山,本应直接回宫却先去了趟京外的寺庙,那里是她与瑾君相识的地方。
瑾君温雅,比起德君冷漠疏离的少言他则是被族里一板一眼养成的大家公子,温润少语,仪态大方,若不是当年她执意娶裴游为夫,或许他应当是她的继夫。
看着冉冉升起的香火,凤渊依靠在一颗大树前,她初见瑾君便是他种植这颗树的时候,见了便喜欢了,喜欢了便定下纳入宫中了,那时他已经因为落选皇夫而另外订了亲事的。
大婚之夜任她蹂躏,皙白的皮肤落下青紫也不曾放肆呻yin,她那时喜欢男人在她身下呻yin,叫得越大声她便越有成就感,他偏偏不如她所愿,任凭她翻来覆去的要他,疼爱他。她那时以为他是心有不甘,心里想着那未婚妻,连续几夜都折腾他到天明,甚至将他那所谓的未婚妻绑在外室整夜的听她与他的欢爱。
听着他在她耳畔因为她的逼迫而脱口说出的爱意,幼稚的她却异常开心。她更加激烈的Cao弄着他,大声宣告:“苏恒,朕也喜欢你,朕要Cao死你,让你给朕生皇女。”
她少时多顽劣,轻而易举的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