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闻声,江林浑身一颤,双腿不自主的摩挲,凤渊勾唇手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里衣尽褪,握上那勃起的rou棒,声音沙哑的开口,“这么晚没睡,若不是等朕过来,可是有什么心事,说给朕听听。”
江林咬唇,“嗯啊,臣侍嗯啊啊没有嗯啊。”
凤渊眼眸幽深,啃咬这他的脖颈,而后向下吸吮那ru头,手指不断揉捻另一个ru头,“朕许久未曾宠幸你可想朕了。”
“嗯啊,皇上,嗯啊啊。”
宫内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去,又一波暧昧将要涌起,凤渊来回摩挲那rou棒,江林心里欢喜,不断跟着挺弄,凤渊手下极有技巧,嘴吸吮着那ru头,手下跟着捻揉那rou棒马眼。
两处收到刺激,江林眼眸泛着水光,喘息开口,“嗯啊啊,臣侍不行了,嗯啊啊皇上嗯啊啊快要臣侍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下快速撸动,大腿与他的摩挲,凤渊充耳不闻,待感受到那rou棒涨满时仍旧快速撸动。
江林已经忍到极致,爱ye迸射,“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虽然心里有气,但却仍把玩着rou棒,任那Jingye射在她小腹附近。
高chao过后江林小心睁开眼眸,见凤渊眼眸黝黑,面无表情,以为她怨怪他射的太早,心中难过,他年纪大了,自然不必那些小侍貌美持久,他都说了让她快要了自己,眼眸酸涩,一时觉得既丢脸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凤渊并不怨江林如此,她本就没打算要他,她经历的情事早不可数,手下的技术想让他早早泄身并不难,凤渊有意为之便是因为他不肯与她说实话。
江林暗自委屈,凤渊却面色沉冷的躺在一侧,闭上眼眸。
江林看到她沉了脸躺在床上,心中更为酸涩,他是让她失望了吧,本来好好的,明明自己不会这么快,可他就是忍不住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侍奉她了吧。
见她扫兴睡去,江林僵硬着身子躺在一侧,暗自攥紧自己的手,手掌传来阵阵痛楚似乎才能让他好受些。
次日一早,凤渊起身,江林红肿着眼眸上前伺候。
凤渊看了眼服侍自己的男人,随即收回眼眸:“江窈过来伺候吧。”
江林手指微僵,站在原地。
端着披着素纱站在门前的江窈闻言眼眸透着欢喜,急忙上前,小心伺候凤渊着衣。
凤渊穿好衣服,揽过江窈的腰身,吻了又吻抬步离开。
皇上对他青眼,江窈不是没有察觉,只当是昨晚自己伺候皇上甚得皇上心意,尽管身下还有些疼痛,身上都是青紫,但江窈心底不由得开心,转过头看到僵立一处的叔叔,心中得意,“谢谢叔叔提携。”
拜了一礼,江窈轻笑走出房内。
室内恢复静寂,江林跌坐在外室的软榻上,面色惨白,他没有子嗣,如今不得她宠幸,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她了。
想到自己提前泄身,江林捂住面颊,心头懊恼,明明这么好的机会让他弄砸了。
晨时,所有君侍都会去皇夫寝宫请安。
裴游与逸君和瑾君说话,抬眸之时看到江林在簇拥下进门,想到昨日皇上翻的是他的牌子,面上淡笑,刚要开口却察觉江林面色惨淡,不由收敛笑意纳罕开口:“弟弟这是怎么了?”
见到皇贵夫前来,四下坐着的侍君纷纷起身拜礼,江林抬手示意后坐在裴游身侧,却不肯多言,只摇了摇头,“皇夫莫要惦记,臣侍只是身子不大爽利罢了。”
昨晚都知道皇上宿在皇贵夫处,听到这话堂内的侍君神色各异。
丽君闻言一笑,“哥哥这是向我们炫耀呢,皇上最近都好久不去我那了,我也想不爽利些日头。”
裴游闻声抬眸向丽君撇去一眼,随后摇头:“都下去吧。”
皇夫这是有话要单独与皇贵夫说,众人了然,纷纷起身拜礼离开。
待堂内的君侍都散了去,裴游拿起茶盏抿了抿,“皇上宫里男人多,若是吃醋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你我年纪不比那些年少的孩子,伴在她身边便好了,多余得都放放。”
江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谢谢哥哥提点,是我昨天没伺候好皇上,心里怕她不开心,哥哥知道,她待我从不像待哥哥那么亲近。”
裴游放下茶盏,微微一笑,“皇上性子乖张,却最在意长久,喜欢那些个年轻的却也看重旧人,看丽君弟弟,打了多少次新进宫的侍从侍君,皇上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她不擅表达,爱说浑话,心里却什么都明白,更是怜惜着弟弟呢。”
江林心里苦涩,却不好与裴游说明,毕竟这事别人说来轻松是因为他们与他不同,他们与皇上有子嗣,有羁绊,可他呢,嫁给皇上这么久,却始终没有两人的孩子,他不安。
心里暗自难过,江林垂下眼帘,“哥哥说的是,是弟弟不知事了。”
瞧着江林苍白着脸暗自低落的模样,不知他是否将他的话听进去几分,裴游轻叹,再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