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多,他后宫嫔妃不过寥寥,又不Jing此道,正常人也不会将自己两个儿子想在一处吧?更何况先帝膝下不过三个皇子,三个人都站在同一阵营隐瞒他,东宫内被治理的犹如铁桶滴水不漏,主殿内还有通往宫外的地道……先帝若能知道这么多,才真叫手眼通天。”
温乐无暇去想温润哪儿来的那么多消息,他是个八卦的人,如今八卦之魂被调动起来正在熊熊燃烧,焰火像篝火堆顶端的苗苗那样瘙撩:“三个人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新帝他以前也是知道的?”
温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继续说自己的:“总而言之,那时朝中虽然太子一党与骁亲王一党斗的天昏地暗,他却并不受牵连,太子若是即位,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若太子败了,骁亲王掌权……新帝在登基以前便对他百般垂涎,谏郡王对他不假辞色,他反倒更为痴迷,你瞧他如今掌权了,骁亲王只有比从前更风光。”
温乐挠着自己鼻尖,愣是对着一家兄弟搞的无语。
温润掐了掐他的脸:“所以啊,傻子,你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今年只怕快入不惑了,你想想我几岁啊。”
温乐被他这样一说,觉得似乎也有道理,顿时发觉自己的脑补让人发笑,他耳朵更热了,额角都有些汗意。
温润见他沉默,手一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那样想的?老天爷,我随口一猜,你还真的是那样想的啊?”
“我这样想怎么了!你也不想想你们俩搞的有多暧昧!明明完全不搭界的两个人,你启程去赋春他要专门来送行,面圣的时候也在眉来眼去,我才去办事儿多久啊,他就从宫里脱身出来看你,若不是……那种关系,谁能做成这样!”话一说完,他顿觉自己被带进了沟里,“是啊,你和他关系好跟他身世有什么关系,他和皇帝和太子这样那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润抱着他翻了个身,自上而下的投以目光,纸糊的窗户挡不住明月的微茫。借着这小小的亮,他俩都能看清对方的表情,温润的眉头舒展,眼神却有些复杂:“你当真要知道吗?那我又问你为什么生气呢?即便是当真与他有暧昧,你应当也只有高兴的道理。不信你去问二伯,若是大伯勾搭上了谏郡王,他只怕要兴奋的在门口放鞭炮才对。”
温乐瞪大了眼,他为什么生气,这话问的,还问他为什么生气!他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吗?他和温润又不是心理上的亲兄弟,能和真兄弟一样因为有钱的嫂子而高兴简直太离谱了好不好!
这样想着他又恨不能扇自己一耳光,这想法就是在作死!看温润谈起谏郡王时那个薄鄙的模样,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只怕兄弟也没得做了。
温乐的表情倏地便沉静下来,连眼神也被伪装无懈可击,带着他所常有的理智光芒:“我这是担心你和皇帝抢人到时候死无全尸,你以为我为什么不高兴?”
温润挑起眉头:“当真?”
“当然是真的。”
温润失望的哦了一声,轻哼的低下头,以鼻尖缓缓摩擦温乐的鼻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紧了温乐的瞳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些别的什么……哎呀,若是这样,我后头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一瞧他暧昧的模样,温乐立刻就火了,再不明白他就真的是傻子。
“你爱说不……唔!”
温润忽然贴了上来,并不陌生的一双嘴唇带有与平时大相径庭的热度,蛮不讲理的压迫了下来。他们兄弟间平常也会厮磨一下,通常都极有默契的只是啄吻,而今天却明显有了不同,温润仿佛豁了出去,舌尖无所顾忌的探入温乐的唇齿,温乐只觉得自己两排牙齿被仔细缓慢的舔舐了一遍,他试图用舌头去堵住温润的攻击,但往往下一秒那条灵巧的舌头就会攻占另一处防御薄弱的地方。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迫击一并压下来,温乐毫无抵抗力的瞬间便丢盔弃甲。
两人都不是老手,所能依靠的不过是互相配合时慢慢摸索出的经验,本能的驱使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大助力,温润无师自通的迅速解开了温乐里衣的衣带,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心二用的上下摸索起来。
温乐极怕痒,被摸到了腰整个人便开始发抖,嘴里又被温润深深的一吸,他整个人便失去了理智,昏昏沉沉的将胳膊搭在温润的腰上,低低的开始哼哼。
感受着手掌下肌rou频率极快的抖动,纵然是这样的场合,温润也忍不住发起笑来:“大都这边人说怕痒就是怕老婆,你日后该有多怕老婆啊。”
被笑的恼火,温乐半睁着眼睛愤愤的看他,才发觉自己居然无意识的将腿也盘在了温润的腰上,上衣几乎被整个扒下来了,后腰是悬空的,背上托着有力的手臂。温润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竟然能将他桎梏在怀中不得挣脱。
不过手是自由的,温乐冷哼了一声缩回手就开始整理衣服,上床还要被笑话,没听说过有这种道理的。
知道惹毛了温乐,温润顿时不敢出声,他赶忙讨好的去捉温乐的手,趁机在温乐细软的皮肤上捏捏又摸摸,嘴里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