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着想,奴可没见过您这样好的主母。”
吕侍妾和芳侍妾也跟着捧了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夸卢氏的。
明珠也随着说了一句“王妃仁慈。”
享受了一会儿被恭维的乐趣,卢氏接着说,“这院子里有四十盏灯,上面都写有谜题,谁能猜满十个,本王妃就将这支琉璃簪赏给她!”
话音一落,三个侍妾眼神中就透出了深切了渴望,大封的琉璃可比黄金还贵,这簪子造型又十分优美,三人当然想要。
只是明珠对这簪子兴趣不大,或者可以说是不感兴趣,要知道她的心可是一直提着呢,卢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可不信今天这一出就是为了赏什么劳什子的花灯,心中的警惕又提高几分。
明珠跟着三人一起,装模作样的来到花灯前看谜题,能一眼看出谜底的就答一下,需要思考的她就说不知道,总之是没用心猜。
就在走到第二十花灯前的时候,一个丫鬟从明珠的右后方直直扑了过来,她手中还提着一盏荷花灯,含烟、含雨耳聪目明,觉察到这情况,立刻伸手去拦这丫鬟,然而她却直接将手里的灯抛向了明珠。
明珠吓得连忙伸手挡脸,往旁边躲,然而还是有一些滚烫的灯油溅在了手背上,立刻就烫起了泡。就连那三个侍妾和她们丫鬟也被溅到了一些灯油,特别是离明珠最近的柔侍妾,她的脸被烫到了。
丫鬟见没得手,转身就要跑,含烟一把将人抓住,“你是谁?为何要谋害侧妃?”
“怎么回事?”卢氏好像才发现这边的异状,带着下人走了过来。
害怕被毁了容的柔侍妾哭天抢地的喊,“王妃您要给奴做主啊!奴的脸可不能毁了!”
卢氏看了看仿佛根本没受伤的明珠,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哭什么哭,叫人把府医请来给柔侍妾看看。”
明珠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柔侍妾的脸,说道,“王妃,这丫鬟不知是什么来历,竟意图谋害妾们!那么大一盏荷花灯,直接扔过来,差点将妾们烧到,还请王妃明查。”
明珠的话将其他三人也拉下了水,事实上今天这出是针对谁的,在场的人都明白,偏偏三位侍妾也都受到了波及,明珠索性将她们拉到了她这边,大家都是受害人,王妃难道能将这事轻轻放过?
卢氏本就没有留这丫鬟命的打算,直接说,“既敢谋害主子,来人,将这丫鬟拖出去杖毙!”
明珠知道,卢氏是不可能去审这丫鬟的,对于这事卢氏也不可能给出什么说法。手上的伤还要处理,她便对卢氏说,“妾的手也被烫伤了,还请王妃恕罪,妾要回去上药。”
卢氏摆摆手让她走,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到明珠的脸,这次没得手,过几天王爷回来了就更没机会了,真是可惜。
回到映雪苑,秋苹赶紧找出治烫伤的药膏给明珠抹上。“夫人,这该不会留疤吧?”
看着明珠红肿的手背,秋梨一脸愤怒,“奴婢就知道今天这赏灯没什么好事,真是欺人太甚!”
含烟也挺瞧不起卢氏的手段,“要不是我和含雨拦了一下,今天夫人就要被火烧了。”
一向话少的含雨也点了点头,“是啊,多亏夫人机灵,还把脸捂住了,不然可是不容易好了。奴婢明日调个祛疤的药膏,涂一些日子就能好。”
“那可真是太好了!”秋苹和秋梨高兴的说。
明珠本来还想着用灵泉水抹一抹应该就不会留疤了,不过既然含雨有办法,那就不用浪费灵泉了,“谢谢你了,含雨”
被道谢了的含雨满心不适,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摆摆手道,“夫人哪里话,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夫人,红杏那丫头要怎么处置?”秋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明日再说吧,我有些困了。”明珠这一晚上一直提心吊胆的,也是累了。
“好,那奴婢叫人去抬水。”
明珠点点头,“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浙江卫视的,
被张一山圈粉了,(*^__^*)
☆、归来
因着卢氏没有要求免了请安,明珠第二天还是得早起去宁和院外吹冷风。而脸部受伤的柔侍妾则派丫鬟向卢氏告了罪,没来请安,只有另外两人来了。
明珠三人在院子里等了约莫两刻钟,才被丫鬟请进了室内。想必是因为昨日的事没成,卢氏心情不好,晚上也没睡好,见着三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只说了两句话,就将她们打发了。
芳侍妾和吕侍妾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趣,和明珠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因受伤的是右手手背,张嬷嬷也不许她写字什么的,只拿了些话本子给明珠解闷。说实在的,明珠不耐看这些话本子,依她看,那些故事都是些古代屌丝男YY的吧。
比如什么富家小姐爱上落难书生,助他赶考,书生中了状元却被皇上赐婚做了驸马,最后富家小姐只得委身为妾,书生共享齐人之福。要不就是大户小姐和府上的秀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