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谢,同样的,是在代替他的家人对你表达感激。”顿了下,他继续,“你知道,那男孩一直因为卢修斯的入狱在心烦意乱,我答应过他的父母会保护他。而他那个姨妈——我从没想过她会将那样的任务私下交与德拉科去完成。所以,无论如何,请允许我表达感谢。”
哈利微笑,“既然如此,我是否能因此祈求得到一些不太困难的报偿?”在对方作出其他表情前,他补充,“我发誓,那绝不会很过分。”
黑衣教授向他挑眉看了一会儿,“什么?”
他再次微笑,“不会多于你一点小小的陪伴。”
这之间有几秒钟的空白,然后斯内普翻了翻眼,“基于你的要求确实并不过分,这——”他用含着些许恼怒的声音回答以掩饰某些存在着的微妙的窘困,“也并不是不可以考虑。”
“我真高兴。”哈利快活的回答,“再来点红茶?”
接着他们共同享受着室内的温暖,并有温热的红茶在手。哈利吮了一口他的饮品,微笑,快乐,并且些微的紧张。空气突然间变得有点chao热,他张开嘴喘气,可只能着迷的凝视斯内普那双灼烧着热量的黑眼睛。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只要伸展膝盖就会碰触到彼此的小腿。他忍不住意识到对方的气息正紊乱的环绕自己周围转,辐射出热力和魔力。
在他们的目光经历第三次碰触后,斯内普低头注视茶杯上漂浮的热气。对方那毫不掩饰的侵略眼神令他为之颤抖,凝视烧入骨髓。异常不安的烦躁慢慢侵蚀着他的身体。或许这并不是一个那么好的决定,他是说,像留在这儿这类,斯内普想。然后,他抓起杯子,决定的率先引起一个话题,“所以,我希望之前没有打扰到你什么。”
“什么?”哈利眨眼,就像刚从幻觉里清醒。
“你看上去很忙,”他有所指的看桌子上那一摞刚被码放好的书籍和笔记,“突然对诗歌产生兴趣?”
“,没什么,”他看着斯内普啜了一口红茶,哈利发觉自己正心神不宁的无法让目光从停留在杯子柄上那几根文雅的手指上移开,他得费劲儿才能拉回能正常思考的回绪。他耸肩,“只是帮布巴吉教授找些适合充作教材的诗。”
“那我肯定她找对了人,”年长者喷出柔和的笑意,“这方面你的确蛮擅长。”
“多谢称赞。”哈利露齿笑——虽然他更乐意让他知道他更擅长的“另一方面”——然后停顿下,凝视着那导致他无法集中Jing力的对象。他有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心口剧烈跳动,而神经末梢的感官刺激一触即发。这一切都告诉他——他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啊,不过我倒是遇上了些难题。”用苦恼的表情,哈利突然说,“我并不确定所选择的诗集是否会适合。”
“譬如?”好奇地,斯内普问。
“我正在考虑。”
“抱歉,我并未看过这个。”回忆后,年长者摇头,“但你可以读出来听听。”
哈利如愿以偿的笑,“,是D.H..劳lun斯的作品。”他看着他,等待目光交接在一起,于是他开始朗诵,“我爱你,腐坏者,/美味的腐败。/我喜爱把你从皮里吮吸出来,/这般的褐色,如此的柔嫩、温和,/如意大利人所说:病态的细腻。/多么稀奇、强大,值得追怀的滋味/在你堕入腐烂的阶段中流溢出来/……/上帝一丝不挂,像去皮的桃仁/奇特,不太吉祥的果rou芳香,/仿佛渗了汗水,/并且浸泡了神秘。……”
那声音低沉、沙哑,并故意带上一些让哈利引以为傲的磁性。所以,当他终于停下,在预期中,他见到斯内普惊讶的张嘴与面上的微微绯红。
“怎么样?”他微笑的问。
“什么?”
哈利吃吃笑,好心情的重复,“我是说这首诗,对六年级的学生而言会不会有点放荡?”
“会不会?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魔药学教授嘟囔,僵直的坐着,强硬并且尴尬的移开视线——他不确定那诗是否预示着其他什么。“如果你是在期待那群荷尔蒙分泌过旺的年轻人能再干出点更出格的事,我不认为你还有征询我意见的必要。”干巴巴的,他说。
“,拜托,别这么说。”他眨眼,“如果真是这样,相信效果要更好上些。”接着,他在斯内普的震惊中继续,“……我会用一百年的时间赞美,/你的眼睛,凝视你的额眉;/花两百年爱慕你的每个ru房,/三万年才赞赏完其它的地方;/……/像发情的猛禽/宁可一口把我们的时光吞掉/也不要在慢嚼的嘴里虚耗。/让我们把所有力气,所有/甜蜜,滚成一个圆球,/粗鲁狂猛地夺取我们的快感/冲破一扇扇人生的铁栅栏:……”
斯内普确实脸红了,为那句子里的急切、露骨描写——这真的挑起他体内尴尬的生理反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哈利什么时候绕到他的身后。
“诗中说,‘只要我们的世界足够大,时间足够多,你这样的羞怯就算不上罪过’。”他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强有力的双手揉搓对方筋脉紧绷的后脖颈,深吸他的味道,“现在,你觉得呢?我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