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拉克不那么贵族的翻了翻眼,然后皱起脸,神情有点不安。“说起运动,”他清清喉咙,令自己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你知道学校魁地奇赛即将开始?”
“想不注意到可并不那么容易。”哈利拉直嘴角隐藏掉一个笑,“我不知道除了教室,还会有其他地方没被各队的旗帜宣传语给挂满。”
“这不稀奇。”他说,嘟哝着移开目光,又移回来。“那么,这个周末你是否会有空闲?”德拉科试探的问。
“我不觉得那天会有什么必须的事得要去做。”微笑的,哈利点头,“我想是的。”
“嗯——”德拉科考虑,有着难以捉摸的犹豫。几秒钟后,他有些脸红的开口,“我想你或许还记得我们有个约定尚未完成?”
“当然。”男孩的目的很明显,哈利嘴角弯曲出一个弧度。他举起咖啡杯,善解人意的邀请提议,“说起来,想不想和我在周末一起来场魁地奇比赛?”
“没问题。”在屋子里蜡烛的光晕中,德拉科的脸变得明亮。这让他在高兴之余而又有点窘迫。不过想到或许他能得到一位貌似不错的导师的有效陪练,这么做倒也变得不是不可接受。伴随着奇怪的放松,他飞快补充,“不过希望你明白,我也只是有点好奇你的实战经验是不是就像你的理论知识一样的丰富。”
哈利微笑的哼了哼,记起了马尔福家的永远不改变的高傲,充满愉悦的接受了男孩欲盖弥彰的解释。“我们可以手下见真章。”
“希望你不会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他没有畏惧的挑衅。
“哦,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祈祷它的到来。”哈利大笑,然后,看着德拉科带着不可思议的快乐告退。
好啦,所以说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不应该是无可救药的糟糕。哈利真诚的想,为新延伸而来的友谊感到宽慰。他已经放弃了之前的那本书,转而去擦拭明天即将派上用场的所有魁地奇球具——
oo00oo——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刚出现在地平线,几颗稀落的残星还镶嵌在月白色的天空,清新的风吹过大片大片的椭圆形绿草地,引起波浪般的此起彼伏的小小sao动。
当哈利带着一柄新扫帚出现在魁地奇球场,德拉科已经开始在天上飞。他站在下面看着他,上下颠倒的连续转圈,俯冲、旋舞、跃升、盘旋,动作干净利索——以他那个年龄来说——只是还不那么完美。在对方终于决定暂告一段落,他骑着扫帚飞了下来。
放下护具,哈利称赞的说,“我还以为我已经到的很早。”
“是不晚,”德拉科得意的笑,“但显然不是足够早。”他看着他的扫帚,以纯粹的马尔福式的神态挑眉,“光轮2000?”
哈利装作生气的噘着嘴,“年轻人,不要只看扫帚的好坏——虽然我承认那的确有一定程度的影响——真正能左右比赛的是骑手。”
“空口无凭可难以让人信服,”德拉克懒洋洋的说,“要不要比一比?”
“为什么不?希望你过会儿不会哭鼻子。”下一刻,他们飞上了天空,一起的还有一只暴走的鬼飞球。
自由翱翔的感觉是如此奇妙,就像世界被踩在了你的脚下。哈利被飞行带来的强烈刺激所冲击,让扫帚灵活的在他身下自由运转,直到鬼飞球从他头皮上方狰狞的掠过,险些把他的脑袋撞开花。
“嘿,你就不能体谅一个许久不曾碰过扫帚的人的心情吗?”哈利不满的喊。
德拉克蹬在扫帚上咧嘴,“如果你想认输,就直说。”
“休想。”哈利说,让扫帚小小的调整了角度,俯冲的向下,然后蹭的一下蹿的更高,就像火箭一样足足旋转了许多个360度,扫尾“砰”的击中了在空中左右乱拐的鬼飞球的后脑勺。
“嗯,飞的不错。”不情愿的,德拉科说,“不过你可别打算只凭这两下就让我心悦诚服。”
“当然,”哈利加速时候喊,“那么热身运动结束,准备好了吗?真正的比赛开始!”
然后他们几乎同一时间飞速蹿上了天空。
最初是德拉科以90度的仰角垂直冲向地面,翻圈飞行的灵活转身,就在他即将接近鬼飞球,将它狠狠击打进圆环状的大门内,他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突然纵身,在半空中完美的旋转,紧贴着地皮直线冲起后以极大的力道——还有远射程——抢在他前把那只球击入了球圈。
“领先一分。”哈利得意的笑。
“只是一分!”德拉科在俯冲上升的过程中喊。
“还记得我说过的‘底线交叉冲抢’?”哈利说,“小心,我要通过了!”
他刷的猛然翻腾,像秃鹫一样勇猛的飞翔。空中横滚后是倒向着朝鬼飞球冲过去,就在德拉科以为他们必定会撞上,实际则是球又一次被击向了球框。
“你打算继续丢掉多少分?”哈利毫不客气的叫,“要使用引导联防。”
德拉科领悟的转向,命令扫帚盘旋追上。他在前倾后疾走,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