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一直握着他的手叫他一定要解开这个结,可奈何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又能有什么法子。今天这两人之间终于缓和了些,日后下去对妻子也算是有一个交代。
乔以清不想继续被爷爷这样看着,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便站起身来往自己屋里走。
书房的门敞开着,乔昌平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穿着白色的亚麻长衫端坐在靠椅上,显得十分儒雅温和。
感受到乔以清瞟过来的目光,他搁下手里的书,看了看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再更长一点,但距离说的十点更新已经过去了好久,还是先发了吧。
今天和闺蜜一起玩了一天,不,是吃了一天,好久没见面了,她跨越城市来找我,真的好开心。回来有点晚,所以更的也比较晚,见谅。
是的,清瑜妈妈也生病了,而且是绝症。唉,只能说最初的设定就是这样,我也好无奈,都是可怜人,也是有故事的人。
提前祝大家端午节快乐,记得吃粽子,爱你们~
☆、愧疚
乔以清不知,原来自己回来一趟他们竟然都这么不待见,自己的人品何时惨淡到这种境地。
“我乐意。”
他像个孩子似的,赌气又作怪地说了一句,说着又往书房走进了两步,搬进这个房子以后,这间书房他从前几乎从没进来过。
乔昌平听了这话,眉头锁得更深了,“我之前让你带清瑜去散散心,既然去过了你就该好好工作。身为公司负责人,签约仪式你怎么不去,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马上就要成家了,就该更认真的工作,清瑜一个女孩儿,做演员是多么的辛苦,你该好好赚钱照顾好她的,让她轻松些的。”
这话说完,别说乔以清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就连乔昌平也是自觉不妥,轻咳了一声想要遮掩那份不好意思。
那签约仪式,若是没有猜错,应该就是LY资本与新加坡那家公司正式达成协议,公开签约的仪式了。他确实没去,在他看来这种事,犯不着自己跑一趟。只是乔昌平又怎么会知道,他一向不是只关注医学吗?
乔以清像个恶作剧般的孩子一样,突然很想知道坐在靠椅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到底在看些什么,便装作无事般抬头往前走,却又突然顿住了。
眼前的一个书柜里,那一本本整齐码放的医学书籍之间夹的那厚厚的一摞不是各种财经杂志又是什么,乔昌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倒也没说话,只是轻轻咳了一声,估计有些被看破之后的窘迫。
一时,乔以清也没有为难或是打趣他的心情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里,原来他的父亲也是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的,并没有因为他们父子失和,就放弃他,只是他一直不知罢了。
打破这份尴尬的是宋清瑜的电话,乔以清万般感激这通及时的电话。
他看也不看直接接通电话,正准备往外走,电话那边宋清瑜的哭声已经把他怔住了。
“以清哥,我妈……”她哭得很是伤心,还有些哽咽,话也说不太利索。
“怎么了,佩姨怎么了,清瑜,你别哭,我马上过来。”他收起回家时的那份松快与玩笑,立马恢复冷静与理智。
乔昌平听到这里,脸色也变得冷峻,大概猜到出了事。
“我妈……被推进抢救室了,我把她……气病了。”
宋清瑜觉得若非她的那些话,想必宋佩此刻还好好的,病情也不会发作的这么快。
她现在无比自责,听了宋佩的话,感受到她言语里的无谓,宋清瑜虽然确实觉得失望与痛苦,但绝没有想过要真的气着她,只是心里有些疲乏罢了,可是哪里又想得到呢。
“佩姨出事了,我得去一趟。”扔下这句话,乔以清便急欲往外走。
“站住,在哪个医院?”乔昌平缓缓站了起来。
从乔以清方才打电话讲的几句话,他就猜到了此刻他要去医院。
要离开的人停了一下,告诉身后的人就在他自己任职的医院。
乔以清带着乔昌平一起到医院时,宋清瑜仍旧埋首坐在抢救室外哭泣。
她向来坚韧独立,加之宋佩的刻意培养,从小到大哭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
可此刻,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手术室外面,无望地用手撑着头,埋首低眉,身体不时一颤一颤的。应该还在哭泣。
似是有所感觉,她抬起头,望见了不远处站着的两人,慌乱中用手擦了擦眼泪,立马站起身来。
“乔叔叔。”
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眼睛也早已经哭的通红,那张冷艳妩媚的脸也是一片惨白,任谁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她终归还是宋佩的女儿,哪怕在最最绝望难堪的时候,仍然有着极佳的教养。
乔昌平摆了摆手,“清瑜,你妈妈是怎的了?”
他是医生,知道的总会比常人多一些,怕这孩子只是被吓到了,毕竟突然昏厥的原因有很多种,有些也没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