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去哪?”宋清瑜窝在他怀里,兴冲冲地问道。
西欧的气候与北半球其他地方不太相同,九月初的晚间已是渐渐转凉了。乔以清干脆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来,果然有些冰凉。
“你想去哪?”他一面将薄被盖在她身上一面轻声问她。
他的眼睛在夜里总是格外明亮又温润,她根本敌不过。
“我要去看风车,大片大片的那种。”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她也往他怀里钻的更紧。
“好。”
他根本不可能拒绝她,但看着她璀璨的眼眸,那一丝绮念也越来越重。
星星点点的吻又急又快地袭来,她白色的睡袍很快被褪去,莹玉般的胴体布满了各种暧昧的吻痕。
他初时总是温柔体贴,小心顾忌她的感受,但越到后面总越是收敛不住,如狂风暴雨般的狠厉,如王者般的攻势……
与平时看似无欲无求冷漠疏离的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大概是克制了太久。
她的唇瓣早被他□□到肿胀,可他还是不放过,接着肆意横行,不顾她的嘤咛。
宋清瑜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他带着自己冲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她总以为终点到了,可哪知根本就是无休无止。
她的眼泪与求饶也不能激起他的怜惜,反倒叫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越。
他的双眸早已通红,身体也因这场激昂的欢爱变得热汗淋漓,可他仍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乔以清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地开口,仍留在她体内的也跟着恶作剧般的律动起来。
宋清瑜嘤嘤嘤地哭着,他根本就是疯了。
“我要告诉……乔叔叔你……欺负我。”她一抽一抽地哭着,话也说的不那么顺了。
“乖,快说。”他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知道他的性子,只能暂时抛却那些羞涩与不好意思,说了一堆平时难于启齿的话来哄他。
在荷兰的第一个夜晚终于就这么过去了。
乔以清向来重诺,说了会带她去看大片的风车,便真的做到了。虽然她仍因为昨天那个屈辱又甜蜜的夜晚不太想理睬他,但她偷偷微微上扬的唇角,也叫他心满意足了。
越野车带着他们到了远郊的牧场,开阔的户外,从北海吹来的风就更大了,一排排的风车跟着风的节奏扇动起来,好不壮观。像舞动的Jing灵,又像飘舞的云彩。
随着风,宋清瑜也不由舞动起来,早已搁置许多年的舞蹈在这样一片异国的蓝天下,再次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她的群裾转动得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就像会飞的天使,轻盈灵动。
乔以清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看她跳舞了,此刻望着她一时兴起的舞动,心也不由跟着她舞动起来。
这样的一片天空,这样的两个他们,这样令人难忘。
“你们公司的人会不会骂死你啊?他们辛辛苦苦地上班加班出差,你却跑出来玩了这么久。”
返程的飞机上,她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幸灾乐祸地问他。
“谁敢,我是老板。”
他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是绝杀。
是啊,他是老板谁敢骂他。
“emmm,那总有人说你不懂事吧,乔叔叔才出院你就跑了。”
她似乎非要给他找出一点不痛快。
“眼不见为净,我整天在他面前转,总会把他气到的。”
好像也是噢,毕竟他对乔昌平那么不客气,说话那么毒舌。
“不过你的经纪人我就不确定了,我怕她会非常生气。”
乔以清一脸笑意,仍是不轻不重的语气,可却说到宋清瑜心里去了。
是噢,怎么面对经纪人呢?
但不等他们细思这个问题,却接到了宋佩打来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长假啦,懒觉睡起来,朋友约起来,美食吃起来……哈哈哈哈哈(>﹏<)
☆、小修 又起
一接到宋佩的电话,宋清瑜便急匆匆从机场回了家,她知道母亲一向淡定,若非是实在重大的事,想来也不会这般直接打电话让她回去。
“以清哥,我先进去了。”
乔以清亲自开车从机场送她回家,到教师公寓区,不方便再开车进去,只能停在门口。
“嗯,替我向佩姨问好,我过两日再来看她。”
话中意味已是十分明了。
宋清瑜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他也太心急了点吧。
可乔以清不觉得自己心急,都快要有十年了,好不容易要到手了,哪能再等下去。
就这速度,他还觉得自己慢了呢,只不过婚姻大事,不得儿戏,且他也知道宋佩骨子里还是挺传统的。定下来之前,起码两方家长得再认真碰个面吧,虽然都是熟人,可儿女婚事自然马虎不得。
他十